第37章 介子推與寒食節(第2/4 頁)
我差點就成了不慈愛的爹了。”
馬上讓頭須去蒲城,重重賞賜遂氏,把子女接回來。讓懷嬴當他們的媽,立驩為太子,把伯姬嫁給趙衰當老婆,就是趙姬。
翟君聽說晉侯當了國君,派人來祝賀,還把季隗送回晉國。文公笑嘻嘻地問季隗:“你多大歲數啦?”季隗回答說:“分開八年了,我現在三十二啦!”文公打趣說:“還好沒等二十五年,不然可就成老太婆嘍!”
齊孝公也派人把姜氏送到晉國。晉侯感謝他促成好事。姜氏說:“我不是不想跟你過好日子,當初勸你走,就是為了今天啊。”
文公把齊女、翟女平時的賢德事兒講給懷嬴聽。懷嬴聽得直點頭,一個勁兒地誇,還非要把夫人的位子讓給齊女和翟女。於是文公重新排了排後宮的位子。立齊女為夫人,翟女排第二,懷嬴排第三。
趙姬聽說季隗回來了,也勸丈夫趙衰去接叔隗母子。趙衰推辭說:“主公給我賜了婚,我不敢再想翟女了。”趙姬一聽,不樂意了:“這都是沒良心的話,我可不愛聽。我雖然尊貴,可叔隗是先來的,還有兒子。哪能喜新厭舊呢!”趙衰嘴裡嗯嗯啊啊的,心裡還在猶豫。趙姬乾脆跑到宮裡跟文公告狀:“我丈夫不去接叔隗,想讓我背個不賢惠的名聲,您可得給我做主。”
文公就派人到翟國,把叔隗母子接回來。趙姬要把正妻的位子讓給翟女,趙衰又不肯。趙姬急了,說:“她年長我年幼,她先來我後到,長幼先後的順序可不能亂。再說了,聽說子盾都老大不小了,又有本事,當然得立為嫡子。我住偏房,理所應當,要是不聽我的,我就回宮裡待著去。”
話說晉文公打算好好獎賞那些幫他復國的大臣們,於是開了個盛大的派對,把大夥兒都叫來,打算論功行賞。他把手下的人分成了三撥:第一撥是跟著他流亡在外吃過苦的;第二撥是中途投降送溫暖的;第三撥是最後開門迎接他回來的。每一撥裡面,再根據功勞大小,賞得有多有少。
趙衰、狐偃這些老兄弟,自然是頭功,賞得最多。狐偃那小子,以前還往河裡扔過玉璧呢,這次文公特地給了他五對白玉璧,算是還禮。文公還想著狐突老爺子死得冤,特地在晉陽馬鞍山給他修了座廟,後來這座山就被叫做狐突山了。文公還在城門口貼了個告示,說誰覺得自己功勞被漏了,趕緊來報到。
這時候,有個小跟班壺叔不樂意了,他跑過來跟文公說:“我跟著您從蒲城一路跑到這兒,腳都跑裂了,天天圍著您轉,怎麼就沒我的份兒呢?難道我犯啥錯了?”
文公笑了笑,跟他說:“你來得正好,我給你說道說道。那些教我做人的大道理,讓我心胸開闊的,那是頭等功;幫我出謀劃策,讓我在諸侯面前不掉鏈子的,那是二等功;衝在前面,拿命保護我的,那是三等功。咱這是先賞德,再賞才,最後才是賞功。你這跑腿兒的活兒,雖然辛苦,但比起他們來,還是差點兒意思。不過別急,你的賞,後面就有了。”
壺叔一聽,心裡那叫一個慚愧,灰溜溜地走了。
文公接著大出血,金銀財寶往外灑,連那些車伕、丫鬟、僕人啥的,都賞了個痛快,大家夥兒那叫一個高興。
可魏犨和顛頡這倆哥們兒就不樂意了,覺得自己勇猛無敵,結果賞得還不如趙衰、狐偃那些耍嘴皮子的,嘴裡就開始嘀咕。文公呢,念在他們功勞大,也就沒當回事兒。
還有個介子推,也是跟著文公流亡的老兄弟,但這哥們兒性格古怪得很,覺得狐偃那小子太愛顯擺,就自個兒躲家裡,織布養媽去了。文公開大會發獎,把他給忘了。
鄰居解張看不下去了,跑去告訴介子推,說可以自己去領賞。介子推一聽,笑了笑,沒當回事兒。他媽在廚房聽見了,就說:“你辛辛苦苦十九年,還割過肉給文公吃,怎麼不去要點兒回報呢?”
介子推說:“文公最賢明,那些不爭氣的兄弟才搶功勞,我才不稀罕呢。我寧願一輩子織布,也不想搶老天爺的功勞。”
他媽一聽,說:“那你也別去領賞了,咱娘倆隱居去吧。”於是,介子推揹著老媽,跑到綿上山裡,搭了個草棚子,過上了自給自足的小日子。
解張一看介子推跑了,就寫了封信掛在朝門上,文公一看,這信寫得挺有詩意,大概就是說有條龍餓了,有條蛇割了肉給它吃,龍回水裡了,其他蛇都有地方住,就那條割肉的蛇沒地兒去,在野外叫喚呢。
文公一看,就知道是介子推在抱怨,趕緊派人去找他,結果人早沒影兒了。文公把解張提拔了下,自己開著車,帶著解張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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