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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撲火之蛾(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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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那座孤兒院的時候酒廠已經破敗了,聽周圍同伴從老師院長那裡聞風捉到的原因是被老闆賣掉。這種事情在瓦爾特聯邦每天都在上演,破敗凋零的酒廠只會孤零零地成為當年政府企業管理委員會年報中的一部分,寫上諸如老闆如何經營不善酒液品控不嚴的批註。但謝爾蓋卻無法把老師院長的聊天看作一切的事實,因為那裡的酒液出品如何是他親身體會過的。經營不善是那麼的冠冕堂皇,卻又透露出刺人雙眼的嘲諷。

酒廠的老闆早在申請破產之後就離開了新倫敦這座城市,只留下了那些日日夜夜在酒廠酒窖裡兢兢業業工作的工人,在破產封停前夕,失業的工人們沒有如想象中一樣樹倒猢猻散,各奔下一份前程。他們就那樣坐在廠房和工臺上,看著來人將這裡的一切該拆除的拆除、該運走的運走。謝爾蓋在孤兒院後庭的高牆上看著這一切,端詳著人們的面孔,卻找不到什麼怨恨的跡象,酒廠是他們的工作也是家,工人中不少人的帽子被風吹開,顯露出一張飽經風霜兩鬢斑白的臉。他們就那麼一排齊坐著,被遠處尚未落山的夕陽照亮,就像是要隨著風離去。

人這一輩子總是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就像飛蛾即使知道燭火給他的溫暖是帶著死亡的烙毒,也會義無反顧地撲向那裡。

謝爾蓋想起了那個名叫波爾的軍士,那就是一隻蛾子,只不過和他比起來算是一隻大一點的蛾子,在這星海的黑暗中奮力地振翅,他們看不見世界外的一切,就朝著那個自己認定的光飛去,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所追尋的東西是不是燭火投影出的海市蜃樓那種早已逝去的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謝爾蓋的腦袋裡又一次出現了那個名叫莫娜的女孩的影子,幼稚嬌小的身軀帶著甜美的笑容,和那個驚恐的成熟面龐閃爍重疊,最後轟然炸開,在不知不覺間,謝爾蓋的額頭已經全是異樣的汗珠,飛船內大開的冷氣似乎不起作用。

心緒漸漸平復了下來,謝爾蓋的耳邊重新響起了藝術家對他的告誡:“情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烈焰,但在你們這些飛蛾的眼裡卻是最溫暖的燭光,一經沾染,脫身再難。那是包裹著糖衣的毒藥,它會慢慢奪走你的一切,分期付款的最後一筆就是你的生命我給了你掙脫它的機會,但選擇都是自己做的。”

他太瞭解自己老大了,那絕對不是莫名隨口許下的承諾,謝爾蓋非常清楚那個選擇就是傳說中用鮮血訂下的血契。他一直有種天然的感覺,藝術家是真的去過見過什麼東西,所以每當談起這些他都能自然而平靜地娓娓道來那究竟是什麼呢他唯一堅信的就是藝術家活的歲月遠超乎自己的想象,他是一個從過去人類記憶裡走出來的人,他甦醒在每個時代每個需要他的地方,其實是在潛移默化之中操縱著這個世界的一切,紅巖集團是他的軀殼之一,自由解放陣線也是他意料之中的棋子。這盤棋局的結尾早就被刻畫得纖毫畢現,紅色巨人的最後子民,會在混沌和瘋狂之中,抱著自己的理想火種朝著幻象發起絕命衝鋒,而這個幻象是藝術家一手炮製的謝爾蓋手腳冰冷。

他並不同情這艘船上的眾人,也不關心他們的結局會是美好的或是悽慘的,他從來就只是這裡的一個過客,他只是有些感嘆,在記憶深處中的那個小男孩或許是真的死了,和那張姣好驚恐的面容一起死在新倫敦的威斯敏斯特大橋下。

手中的刺痛感逐漸強烈,他沒有鬆手反而下意識地握的更緊,瞳孔重新聚焦,就像一隻鷹隼自山巔撲下,利爪還未至,銳利的視線已經切進了獵物的喉嚨。

謝爾蓋盯著熱容器許久,直到手掌要被真正燙傷才關掉了加熱模式,淺嘗則止,拿起束腰戰術帶起身出門,離約克星系已經不遠了,所有參與行動的人都在指揮室外等待,今天這場行動將會是這處棋局的重要開場,也許自此以後星海就再難安寧,他需要抓緊時間。

在藝術家手下待久了,就明白不能想的太多,藝術家需要的是完美的執行者,而不是一個胡思亂想太多的麻煩精,他的使命就是把藝術家的棋局推入終盤,最後見證那個藝術家許諾給他的宇宙的終極。

“噁心人的東西走了,你要找他們?”倚靠在閘門外的周黎撇撇嘴,點燃了手中的捲菸,火星一部分落在地縫上,濺起一些閃光。

謝爾蓋從指揮室出來的時候,整備艙裡的大片狼藉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解放陣線的精英縱隊閉目養神面色嚴峻,等待著指揮官的直接號令。

隔著不遠處就是其它的雜牌人員和紅巖的僱傭兵,牆上掛著種類繁多的槍支,大多數都是短截形式的特化槍種,例如帝國陸戰的sx171、聯邦海軍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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