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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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嗯我想了想，確實沒什麼要緊事，就順著他邁開腳步，走了一會兒我轉頭去看他，佐助也沒有說話的打算，只是單純的在走路，但是他走的方向和我家是相反的。這孩子難不成要我送他回家嗎，我衡量了一下我倆的實力差距，壓下心裡的不滿，跟著他亦步亦趨的走，走了很遠的路，我以為都要出木葉村了，他才停下腳步。我仰頭便望見巨大的團扇標緻，忽然明白他帶我來了什麼地方，一時間連呼吸都停滯了。

&esp;&esp;佐助也仰頭看著那個標誌，好久之後才開口，他站在我前面留給我一個背影，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聽到他的聲音，這以前是我家。

&esp;&esp;嗯後來呢?

&esp;&esp;有個男人，把所有人都殺死了，一夜之間。

&esp;&esp;我猶豫著不敢接話，又覺得不說話更糟糕，糾糾結結的問，那個男人是誰?

&esp;&esp;宇智波鼬。佐助依舊沒有回頭，我遲早要殺了他，為所有人報仇。

&esp;&esp;我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問他，就是我之前見過的宇智波鼬嗎?

&esp;&esp;他沒有說話，我從他拒絕的態度感受到，他是想要將那個殺人兇手和之前那個疼愛著自己的哥哥做一個割捨。說到底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講這麼多事情，我一頭霧水，但想起之前吃飯時我對他說過的話，又隱隱約約有些覺悟。不等我開口再問什麼，他轉頭看著我發問，你是如何做到的，生活在毀了你全家的忍村，面對仇人，你卻還在笑你是怎麼做到的?

&esp;&esp;被他的問題砸中，我恍恍惚惚愣了一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見我沒有反應，佐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走向我，一步就將我倆的距離拉近到底，一雙凌厲的黑色眸子牢牢盯住我，回答我。

&esp;&esp;被佐助盯著的壓力比上次被鼬用血輪眼盯著的壓力還大，尤其是看到那雙近在我眼前的眼眸中被痛苦和仇恨剋制的希冀，我更難過了。就連佐助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依舊在渴望一個除了仇恨之外的答案，一個閉上眼再睜開，愛他如昔的家人還在眼前的幻夢。在他所有的一切被親哥無情碾碎之後，他依舊有萬分之一的希冀，那存於記憶的兄長和手持利刃的殺手，並非同一人。

&esp;&esp;沉默之間，空氣彷彿都帶上了粘稠的重量，壓在我和他的心上。糟糕，再不說點什麼的話，氣氛就要把我們壓垮了。意識到這點我舔了舔乾枯的嘴唇，問他，那我到底該恨誰呢?

&esp;&esp;是使用那個土盾忍術的忍者?是交戰雙方的木葉和雲忍?是為了自己利益挑起戰爭的國家?還是這該死的生來就不平等的世界?

&esp;&esp;佐助被我的話擊中，神情之中露出幾分空白，我趁著這個空檔繼續道，那你又該恨誰?一夕屠族的哥哥?愚昧且頑固的家族?立場相左的木葉?還是這該死的人與人之間相互廝殺的世界?

&esp;&esp;聞言佐助整個人都沉了下去，方才激烈的情緒彷彿被擰了個口扎住，沒有它們的支撐他整個人都不可抑制的消沉下去。我嘆了口氣，放輕了語氣，去恨最直接的兇手很容易，卻不能為我帶來幸福，就算我把那個使用土盾的忍者殺了，也不能復活我的家人，去恨這個世界，我又做不到。說到底這不過是上位者玩弄權力的遊戲，他們站的太高，聽不到也不屑於去聽腳底弱者的悲鳴。

&esp;&esp;呵佐助終於有了反應，他嘲諷的望著我，這就是你的藉口嗎?

&esp;&esp;不，恰恰相反，正因為看清了真相，我才不會為自己找藉口。我衝他攤開雙手，掌心衝上，沒有力量的棋子，卻也是活生生的存在，如果我不好好生活，反而更對不起死去的家人了，不是嗎?

&esp;&esp;他看著我的手掌，又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握緊，可是他那個男人對我說過，仇恨是唯一的道路。

&esp;&esp;他都屠族了，你還聽他的幹嘛?難道聽從一個殺人兇手的話，比不過遵從本心的思考嗎?我伸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做完後又覺得自己做過了，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總之，在你完全想清楚之前，先別

&esp;&esp;佐助不明所以的看著面前的人突然倒下的身軀，後知後覺的回頭，只來得及捕捉到一群展翅的烏鴉四散而去。他低頭再看一眼躺在地上毫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