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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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次換我沉默了，須臾之後，我慢慢回答道，不是我一定要走，是我不想作為一個負擔留下。

&esp;&esp;我從未視你做負擔。

&esp;&esp;可，你有手鞠那樣的女友了是我不甘心。

&esp;&esp;哈?

&esp;&esp;你們在約會，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了。

&esp;&esp;我們沒有在約會，那是為了任務假扮的。

&esp;&esp;哈?

&esp;&esp;不然一男一女，怎麼融入夜市的氛圍，你倒是說說看。

&esp;&esp;哦

&esp;&esp;你就為了這點原因，才執意一人孤行的?

&esp;&esp;我遲疑了一下，慢慢往後靠坐在沙發裡，嘆了口氣，是啊，我就是為了這點無關緊要的原因，才遲遲不願與你相認的。你呢，如何知道我是阿八的?

&esp;&esp;如果我說是直覺呢?

&esp;&esp;那可真是了不起的直覺。

&esp;&esp;我們相顧無言了一會，我又嘆了口氣，低聲道，抱歉，是我態度不好。

&esp;&esp;無妨。他拉住了我的手，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什麼，可以一一告訴我，不論是什麼，但在此之前，我想先告訴你，我對你的心意，不論你是阿八，還是小久，都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感覺。明日，明日便和我一起回去吧。

&esp;&esp;回木葉?

&esp;&esp;他彷彿感覺到什麼一般，遲疑的問我，你就這麼不願意回去木葉嗎?

&esp;&esp;回去木葉，便能和他一起了。

&esp;&esp;可木葉是他的家，又不是我的。

&esp;&esp;天地之大，走了這麼久，我可曾有過家?

&esp;&esp;我不可抑制的想起在川之國的日子裡，短暫住過的那間房子。那是這麼久以來，我度過過最安寧的日子，哪怕它終究是個虛妄的幻夢。我又不可抑制的想起，宇智波鼬在煙花下，一半被照亮的輪廓，另一半又隱於黑暗之中，他帶我看過的螢火蟲，如夢如幻，而我對他說過的話，鐵石心腸。

&esp;&esp;曾經期盼的人到了眼前，怎麼又生出別的心思來?

&esp;&esp;可真是犯賤。

&esp;&esp;我不著痕跡的推開了鹿丸的手，在心中深深厭惡起自己來。

&esp;&esp;被推開了手，鹿丸也沉默下來，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也能感受到他清冷下來的心情。過了一會兒，他開口問我，是因為那日，你同我問過的那人的緣故嗎?

&esp;&esp;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涼，不由茫然的搖了搖頭。

&esp;&esp;那是，這些年，你又有了別的中意之人?

&esp;&esp;我頓了頓，壓下了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面孔，又搖了搖頭。

&esp;&esp;是嗎。

&esp;&esp;言盡於此，彷彿再無話可說一般，我內心升起一絲隱秘的期待，伴隨著深刻的惶恐，又被自己死死掐住。不能說出口，那樣龐大的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口，與它相比，死而復生這樣的小事都不足掛齒。他宇智波鼬自己選的路，同我又有什麼關係，一旦說出了口，我這條命，便又不是自己的了。

&esp;&esp;可眼前的是鹿丸。能輕而易舉接受荒誕離奇的死而復生，還能一如既往的對我說一切如舊，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的話更何況，在那白紙黑字的未來中，阿斯瑪的死，連同他父親一起，倘若我真的不說出口，日後他會不會恨我，看到心愛的人痛苦如此，我會不會恨自己。

&esp;&esp;這一刻，我才恍然間意識到，我曾以為一切全知的自己是最有資格站在他們身邊的人，但其實，這份全知才彷彿一個詛咒一般，終有一日會將我燒的精光。

&esp;&esp;其實，我才是最沒有資格站在他們身邊的人。

&esp;&esp;最終這瓶價格高昂的香檳並沒有被喝光，鹿丸便已經離開了，我知道自己的沉默讓他失望，但我實在無法開口，因為只要一開口，我便彷彿要壓制不住自己的衝動，要將長久以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