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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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才，聰明，百年難遇，最強咒術師什麼都好，根本無所謂，承擔的讚譽越多就意味著他們想要你去做的事情越多，與給他的讚譽所相反的是高層們並不喜歡他，所有不能控制的力量他們都不喜歡，他那麼喜怒無常那麼傲慢，又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高層們當慣了劊子手又怎能容忍為案上魚肉的日子，所以他們暗地裡恨不得他死，這些五條悟都知道。

&esp;&esp;但他不在乎。

&esp;&esp;哪怕現在新聞播放十二小時後隕石將要撞擊上地球，他也能豎起大拇指說那真是太酷了，然後去買一份喜久福或者別的什麼喜歡的東西來獎勵自己居然能看見這麼酷的事情至少在大部分時間裡他都是這麼過的。

&esp;&esp;什麼都好，根本沒所謂的但這種感受在你叛逃後截止。

&esp;&esp;他其實沒那麼在乎詛咒師的身份，詛咒師和咒術師的對立身份是高層制定的，五條悟對此根本就無所謂，他甚至和詛咒師在一起吃過飯但他還是對你叛逃這件事感到了由衷的憤怒，他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esp;&esp;欺騙，謊言，甜言蜜語，他被當成傻子戲弄。他意識到自己其實根本就沒那麼強大，他以為自己想要的都能得到但其實根本不是這樣，世界永遠不是他一個人的，儘管他很強大，強大到可以理所當然的把其他人當螻蟻看。

&esp;&esp;他終將明白失去，因為他學會了愛。

&esp;&esp;無能為力這個詞離五條悟很遠，他沒什麼特別想做但是做不了的事情，他有權利，有錢，有力量，有一顆足夠冷漠的心，人類社會的道德約束不了他，殺人不能讓他感受到罪惡感，但他沒有反社會人格，殺人也不會讓他感到愉悅，鮮血粘膩在手上的感覺並不好，所以五條悟不喜歡殺人。

&esp;&esp;這些話他不和任何人說，說出來就顯得五條悟太懦弱了，最強的咒術師不該考慮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事情，再說也沒有人關心，他只要去救人就夠了，救很多很多的人。這是所有人對他的期望，他去做了，他並不想去辜負這種期望，儘管他對這種期望根本不感興趣。

&esp;&esp;某天晚上他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沙發很軟，能夠把一個人完美的陷進去，落地窗外是巨大的落日，他坐在沙發上看落日一點點的往下沉，夜幕拽下黃昏，隨著海浪的撲打浮上遠方看不見的地平線，最後鋪滿整個天空。

&esp;&esp;他覺得鹿島一定會很喜歡這裡。

&esp;&esp;那會他也沒覺得自己會失去，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篤定不會失去你，他的自信心那麼莫名其妙，儘管你們很久沒見面了，儘管他覺得很孤獨。

&esp;&esp;奇怪，為什麼明明現在你就坐在他旁邊，但他卻覺得自己要失去你了。

&esp;&esp;五條悟沒說話，晚風往臉上撲打，蓬鬆的白髮全部被吹亂了，你的頭髮也是，你仰著頭看天空，烏雲那麼厚，今天沒有星星。

&esp;&esp;世界要破碎了。

&esp;&esp;這是五條悟從你口裡聽到的第一句話。

&esp;&esp;以前不能說，是因為這個世界很穩定，現在她要破碎了，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esp;&esp;他立刻就想到了這幾日感受到的越來越重的不協調感，他花了一會功夫去思考這句話，然後問：你做了什麼?

&esp;&esp;他的聲音聽起來一定是極其鎮定的，五條悟心想，但他轉頭看向你，他就知道自己剛剛一定是聽起來馬上就要哭了。

&esp;&esp;五條悟才不會哭。

&esp;&esp;只是風太大了，他有點冷。

&esp;&esp;命運你聲音很輕的說：我改變了命運，就是這樣。

&esp;&esp;遠處的樹影摩挲，月亮僥倖沒被烏雲擋住，路燈和柔美的月光混合在一起，籠罩著黑色的樹影，風一吹，黑色的影子就搖晃起來，細細長長的，像是野獸的爪子，下一秒就撲過來把獵物撕碎。

&esp;&esp;命運

&esp;&esp;他重複了一遍你的話，然後問：什麼樣的命運?

&esp;&esp;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多人都死了，你，傑，七海，夜蛾老師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