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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嫩的,還有點絨毛……要是不拱人就更好了。
都說了她是一隻隨遇而安的鹹魚了,那時覺得,好像只要每天有口飯吃,有點水喝,就可以一直活著。
其實也可以當做另類的周遊天地,每天都能在路上遇見各種各樣的人,蕭知雲也學會了越來越尊重他人命運。
不過她這輩子這麼早就進了宮,就算水患之後嚴重了,她又不會再去流浪。誒……那是不是說明……一切是可以改變的?
那東郡的水患,是不是其實可以治好,也不會有叛軍這回事了?
蕭知雲突然覺得有點迷茫。
蕭知雲戰戰兢兢地過了幾日,本來都編好了一套理由,但伶舟行後來竟沒有再過問過她那日的反常了。
雖然很是奇怪,但葵水走了後,蕭知雲還是繼續去御書房幹上研磨的活兒了。
結果不到半月,便聽到東郡八百里加急的信送進宮中。說水患已經治好了,沈長卿,現在是沈尚書,連夜帶人加固了堤壩,開挖了新河道。就算是再來兩場暴雨,也不與為懼了。
伶舟行看後輕哼一聲,扔給在一旁坐著的蕭知雲看。
蕭知雲更加迷茫了:……真就沒了?
伶舟行發氣似的揉揉她的腦袋,把她的頭髮又揉得亂七八糟:“這下可還會擔心自己會四處流浪?”
蕭知雲猛地抬頭,瞪大了雙眼看他:你怎麼知道我流浪過?!
心裡藏著那麼多事不開口說,伶舟行偏過頭去,自然也不會告訴她。
蕭知雲又好生觀察了幾日,確定水患是真的解決了,那之後的大旱呢。如果沒有水患的愈演愈烈,北方的乾旱應該也能安然挺過去。
雖然心裡很是懷疑,但日子是要繼續過下去的。蕭知雲很快將此事拋到了腦後,御書房人來人往,來往朝臣尤其是聞太傅,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格外的慈愛。
蕭知雲每次都尷尬地點點頭來回應長輩的關愛。
數日後,沈長卿回宮覆命:“陛下,微臣此次在東郡遇上一位能人,若沒有他的幫助,微臣定難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控制好水患。”
伶舟行隨意道:“既如此,便讓他來工部留任。交由聞太傅決定吧。”
“陛下,他說他不要封賞,只想日後進宮見陛下一面。”沈長卿回憶著那人同他說的話,心想這要求還真是奇怪,轉述道,“他還有些急事先回了老家,而後再啟程來京。”
伶舟行這才提起幾分興致,普天之下,竟還有人想要主動見他。
蕭知雲正好提著食盒進來,與要離開的沈長卿打了個照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也沒什麼特別。
她邊走邊道:“那位便是治水的沈尚書?”
伶舟行不是很高興地看她一眼,都這麼久了,她還要在意和水患有關的事。
蕭知雲表示冤枉,她只是看到了人,一下子又想起來罷了。怎麼這麼小氣,問一問都不行。算了,要是天天和他計較,非得氣死不成。
提起食盒晃了晃,蕭知雲彎了彎眉眼:“妾新做的綠豆糕,陛下嚐嚐?”
“你自己嚐了嗎?”
蕭知雲搖了搖頭,做糕點的時候左嚐嚐右嚐嚐的,做完後就沒胃口了。不過剛剛讓門外的福祿嘗過了,一連說了三句好吃人就消失不見了。
伶舟行朝她揚揚眉,示意蕭知雲自己先嚐嘗。
幹嘛,還懷疑她下毒啊。蕭知雲偷偷翻了個白眼,在他旁邊坐下,開啟食盒捏起一塊咬了一大口。綠豆糕嘛,不都是細膩得入口即化。
結果這口吃進去,粗糙得化不開,還是結實的一團,簡直難以下嚥。
蕭知雲如鯁在喉,表情瞬間凝在了臉上。
伶舟行笑著問她:“好吃嗎?”
蕭知雲小臉痛苦地皺在一團,氣憤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混蛋啊她快噎死了還在笑,快點倒茶來救命啊!
再過一段日子便是中秋,按例中秋前會舉行一次宮宴。伶舟行一向對這種宴會都沒什麼興致,不過是個君臣籠絡的老舊形式,有身份的人來走個過場罷了。
況且同他這樣的君主……有什麼好籠絡的,都是能避則避些吧。
阿杏叫醒她的時辰比平日裡早了不少,見蕭知雲又將腦袋埋在被褥裡,不禁蹙眉提醒道:“娘娘,今日可是中秋宮宴。”
蕭知雲昨日才應下她,今日會早些起的,這會兒又賴在被子裡不肯動了。她困的睜不開眼睛,很是後悔地打著哈欠耍賴:“人到點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