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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手掌制住慢慢收緊,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伶舟行一把握住了蕭知雲的手腕,緊盯著她的眼睛,答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
蕭知雲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起這麼大反應,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偏頭避開他過分熾熱的眼神,抿唇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是因為,你不會讓我受傷的啊。”
伶舟行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也管不了他,愛受傷就愛受傷唄。只是別一天天的傷口好不了,礙她的眼。
反正她不會流血受傷,所以凝血不好又有什麼關係。
伶舟行一怔,鬆開了她。
蕭知雲抽回手來,揉了揉被攥紅的手腕,啊啊啊真是好心沒好報氣死她了。
於是守在殿外的福祿,便見著貴妃娘娘提著裙子氣勢洶洶地進來,又提著裙子怒氣衝衝地離開。心裡只覺得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陛下也不哄哄娘娘。
伶舟行出神地看向被她包紮的右手,蕭知雲紮了一個醜醜的雙耳結收尾。
雙耳結。
他是不是……還在哪裡見過來著?
“呼……”
蕭知雲驚醒過來,深吸了兩口氣,竟是一動也不敢動。聽著身旁呼吸平穩的伶舟行,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把他吵醒。蕭知雲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被子,將自己裹得緊了些,慢慢從夢裡緩了過來。
前世因,今世果。
她突然想起這句話來。蕭知雲向來不大記事,若不是因為這場夢境,她都快要忘記發生過這回事了。難道真是因為上輩子她的那番話,她重生後才會凝血不足,而伶舟行反而無異嗎?
她就一時上頭說的氣話啊,沒人告訴她真的會成真啊。
害得她現在這麼遭罪,竟然都是自己造的孽。
蕭知雲欲哭無淚。早知如此,她還不如許願和伶舟行身份對調呢,讓她這輩子試試做皇帝爽爽。
然後到時候心情好,就給伶舟行封個貴妃。不對,得讓他從最低階的美人做起,誰讓他這輩子這麼狗,還氣人。
有點想岔了。
蕭知雲長吐一口氣,洩氣地趴在了枕上。想了想還是算了。
當皇帝太累,她恐怕會比伶舟行還廢物些。只想混吃等死,恐怕亡國得更早。
這下她白天的困惑也解決了,雖然莫名其妙多了個病症。但正如上輩子所想,她又不是回回都那麼倒黴碰到刺客,以後多小心些遇到危險跑快點就是了。
睏意再度襲來,蕭知雲小聲打了個哈欠,重新閉上眼又往被窩裡縮了縮。
做個夢而已,並不影響她很快再次入睡。
昏暗中,伶舟行聽著她的呼吸聲漸漸綿長,緩緩地睜開了眼。
夢境非夢,他從夢中而醒,那麼蕭知雲呢。
藉著微弱的油燈光亮,伶舟行抬起自己的右手。掌心的傷口被人不大熟練地用細紗布包紮好,收尾紮成了一個雙耳結的樣式,幼稚難看的很。
伶舟行輕笑一聲,好醜。
翌日蕭知雲
第1回 醒來的時候,還是困極。感覺時辰還挺早,她眯眯睜開一隻眼,看見伶舟行正側躺地盯著她看。
他又沒去上朝。
好像習以為常一般,蕭知雲摸了兩把他垂下散亂的頭髮,自然地不能再自然地翻了個身。背過去略有些刺眼的日光,蕭知雲氣聲輕哼道:“早……”
伶舟行將自己被弄亂的頭髮從她手裡拯救出來,神情古怪地看著她道:“早。”
“嗯……”蕭知雲又輕哼兩聲,繼續睡去。
這叫句句有回應,管他繼不繼續睡呢,主打一個高情商陪伴。
待她
第2回 醒來時,大概是又過了許久,伶舟行已經不在身旁了。
今天睡得有點太久,沒什麼精神,有些累得慌。蕭知雲翻來覆去地在床上打了兩個滾,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說話。
她很快就清醒過來了。
因為突然想起來,自己又忘記重生這回事了。什麼狗記性,她真的要鬧了。
蕭知雲沉默地回憶了一下自己早晨的行為,好像也沒有什麼很過分的。除了她為什麼要爪子癢了亂揉人家頭髮,萬一伶舟行生氣記仇怎麼辦。面上還嘻嘻哈哈呢,待會兒一不留神就腦袋分家了。
養心殿內,聞太傅正與伶舟行說著近日朝事。隔著一道珠簾,隱隱可見床帳內還躺著一人未起。聞太傅壓下心底的驚訝,難怪福祿今日見他時,笑得格外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