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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仰頭眨眨眼看他。
“怎麼親這?”他蹙了蹙眉,頗為不滿。
蕭知雲:……你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還想我親哪,人家不害羞的嗎。
“妾不大會。”她誠實道。她就沒主動過幾回,從前教了一回也沒學會。
唇與唇貼在一起,那不是生來便會的事情麼。伶舟行輕嘖一聲,抱著蕭知雲的腦袋,蓋章似的在她臉上胡亂親了幾口。
蕭知雲擰著眉,撓了撓自己被揉的亂糟糟的頭髮,憤恨地瞪他一眼,合理懷疑他是在報復她絞發的水平太差。
伶舟行眸色漆黑,像是外頭漫長無垠的夜。
“這裡。”他突然握著她的手,掰著蕭知雲一根手指頭,冷漠地點了點自己的唇。
蕭知雲咬了咬唇瓣,縮回手來。太過分了,就像先生教的是一出,到考核時內容又全然不同。剛才明明是隨便在她臉上親了幾口,憑什麼現在要求她親在唇上。
心口好像砰砰地在跳,蕭知雲又有些莫名緊張起來,雙手按在他冰涼的小臂上。她盯著他的唇角,長睫微動:“要不陛下還是將眼睛閉上?”
伶舟行卻比她先一步,掌心按在她的腦後,將人壓向自己,垂眸吻得毫無章法。
衣衫本就輕薄,受到一點點力道便從肩上滑落幾分。蕭知雲輕喘著氣倒在鬆軟的榻上,被人用手撓了撓下巴,有些微癢。她仰著頭去躲,又被人捏住下頜,不許她動。
伶舟行將她圈在懷中狹小的一方天地,俯身吻得急切。
唇上膩膩的是蕭知雲沐浴後塗上的潤唇膏,差不多被吃抹了個乾淨,伶舟行知道她偏愛梔子。
他不認為這樣的行為有何不妥,也並非是有其他的慾望。只是單純覺得這樣的親近,會讓原本煩躁的平靜下來。
意料之外的,卻是又漸漸地不滿足於淺嘗輒止,想要索取更多。
意識到自己生出了這樣的想法,便又有些生氣,伶舟行報復似的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
蕭知雲吃痛地縮了回來,嘴上一抹豔色,紅腫的可憐。手指抹過自己的唇瓣,染上了一點血跡,是被咬破皮了。
這是在報復麼,這是真的在報復吧!上回咬過鎖骨,她以為此事已就此翻篇了,真是狗麼這麼喜歡咬人。還這般小氣,半分虧都不肯吃,悉數都要還回來。
蕭知雲不服氣,那她的鎖骨也不能白被咬了,張牙舞爪地就要咬回去。
伶舟行將她雙手攥住,按在一旁,心情大好:“別生氣了,貴妃。”
分明就還是很陰陽怪氣,一點都不真誠!
手被擒住了,於是她開始動腳。
伶舟行大笑起來,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哄著她道:“屆時中秋,朕帶你出宮去。”
蕭知雲停下掙扎的動作,仍是氣鼓鼓地撇了撇嘴。好吧,她才不是想出宮過中秋,只是突然想起來上回受傷的時候,好像已經在他肩上咬過一回了。
翌日,陛下的賞賜便源源不斷地送進雲意殿來。福祿回想起昨日席宴發生之事,好在最後是有驚無險,夜裡陛下有娘娘伴著,舊疾也沒有發作。
蕭知雲榮升貴妃,這宮裡恐怕數他最為高興。福祿是一步一步見著娘娘與陛下相親相愛的,如今臉上的笑容更是半分都藏不住:“奴才恭喜貴妃娘娘。”
阿杏和趙嬤嬤看著她唇上的傷口,亦是掩面忍不住地偷笑:“娘娘不必害羞,陛下和娘娘感情好,是好事。”
蕭知雲:有一種被冤枉的無力感。
按照舊例,冊封貴妃或者皇后,都是要交由禮部,設儀仗擇日舉行冊封大典的。但伶舟行面前,哪裡有那麼多規矩,蕭知雲犯懶,亦最怕麻煩。
沒有最好,一道聖旨昭告天下便已足矣。
蕭知雲摸了摸送來的雲錦,上好的料子和紋樣。如今她升為貴妃,一切和上一輩也越來越像了,唯獨令她憂心的,是仍找不到和哥哥有關的線索。
當初她決心進宮,除了聖旨難違外,實則還因重複的夢魘讓她忽然記起上輩子死前,似是從叛軍口中隱約聽見了哥哥的名字。
蕭如晦膝下一子一女,蕭知雲和哥哥一同長大,自小親厚。後來南方起了戰亂,哥哥隨軍出征,便再沒了訊息。
爹爹只道哥哥死在了戰場上,但她一直不願相信……兄長生死未卜,是深扎蕭知雲心裡的一根刺。上輩子距離得知真相就差一點,但她肯定,皇宮之中必有人知道哥哥的下落。
見她神情好似有些怏怏,也不知是在為何事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