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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抿了下唇,在她面前,他可是真的輸得徹徹底底。
東方既白輕哼一聲,轉身要走卻忘了自己的胳膊還在他手裡,她挑眉睨向對方,他乖乖地放開了她。
她又是一哼,“我可是跟你說清楚了,我不喜歡王爺的。”
“無礙,姑娘可以等我以後不是王爺了再喜歡我。”蕭若風微微垂眸,“若是姑娘高興,能提前分我些許青睞,更是求之不得。”
藍灰色的眼眸倏地起了波瀾,她嘴角往下一扯,“你想得真美。”
蕭若風調整好呼吸,按住了她扶在浴桶邊沿的手,“畢竟姑娘明知在下在沐浴還要登堂入室,看著實在是對在下頗為心懷不軌。”
她心懷不軌嗎?
她明明是怕他淹死在洗澡水裡。
東方既白撇撇嘴,甩開了他的手轉身就走出了耳房,“衣服穿好,嫌自己的寒疾不夠嚴重是不是?”
蕭若風站在浴桶裡看著她忿忿離去的背影,忽然彎唇輕笑,從浴桶裡出來換了身乾爽的衣服,用內力烘乾了頭髮,披上厚實的狐裘不緊不慢地從正廳走了過去。
正廳裡,東方既白神色不太好看地坐在那兒,手裡端著那杯已經涼了一半的廬山雲霧,蕭若風走出去時正看到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道這回是踩著尾巴了,該給她順順毛才是。
“不喜歡茶就別飲了,雲霧茶提神的效果極好,姑娘夜裡怕是要睡不著。”蕭若風緩步走到她身後,將茶杯從她唇邊拿開了。
東方既白睨了他一眼,鬆了手指由著他將茶杯拿遠,“睡不著就睡不著,反正我今天晚上是要出去辦事的。”
誰人擅闖
◎這個問題說起來就話長了,你的命可沒那麼長。◎
“濁清公公是父皇的伴讀,從小就在父皇身邊,年輕時更是曾經隨父皇一起出徵,地位超然,我們這些做皇子的見到他也要禮讓三分。他住在宮中一處極為偏僻的宮殿,對外稱自己喜靜,但宮裡流傳著一個很是玄乎的傳言,說濁清公公實際上是在練一門邪功,需要童子之血,所以無人敢不經允許靠近濁清公公的住處,凡有擅自靠近的人,都被滅口了。”
蕭若風像是知道她為何而來似的,微笑道:“濁清公公住得偏僻,倒是方便姑娘夜襲了。”
“他是皇帝的人,你不反對我殺了他?”東方既白仰頭一瞅,藍灰色的眼眸在燭光下晶瑩剔透。
蕭若風輕輕撫了撫珊瑚髮飾之間的烏髮,“濁清公公是個極有野心的人,皇子奪權有他在暗中推手,我和兄長都非任由擺佈之人,他只會站在我的對立面,且他心狠手辣,在他手上丟了性命的人無一不是死相悽慘,可見宮內的傳言並非全為虛言。”
東方既白挑挑眉,腦袋哪是能讓人隨便摸的地方,他這動作是不是太親暱了些?她一個翻身站在圈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這是借刀殺人。”
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蕭若風被迫仰頭,他溫柔地凝望著那雙即便逆光也仍舊閃爍著薄光的眸子,唇角微微一笑,“若是姑娘只為洩氣,只將濁清揍一頓也無妨的。”
他料想劫海悶悶不樂的是從濁清那裡受了什麼氣,他聽不懂劫海的話,且劫海回來之後肯定會告訴它主子,別看東方既白平時對劫海都是放養,言語之間還多有嫌棄,可其實她護短得很。
那比鷹隼還桀驁不馴的性子,能忍下這口氣就有鬼了。
大概是因為從上往下能夠更清晰地看到他眼裡的情愫,東方既白的唇縫抿成一條直線,最後只吐出幾個字:“看心情。”
蕭若風點點頭,“好。”
他伸手將站在椅凳上的人打橫抱起,在她越發眯成一條線的目光中抱著她走進了自己的臥房。
“風華公子,你膽肥了。”紅唇一張一翕,說出的話透出一股咬牙切齒。
蕭若風看著她,深邃的眼眸含著笑,“姑娘當初在乾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在下扛回鎮西侯府,如此一比,在下今日可沒叫別人瞧見,叫姑娘名譽受損。”
“黑心肝。”東方既白在心裡呸了一聲。
“在下病弱之軀,自然不比姑娘力能扛鼎。”
細眉一豎,“蕭若風!”
蕭若風彎唇輕笑,將她在臥室裡放了下來,絳紫色的床榻上放了一套藍色的蟒袍,腳踏上還擱著一雙男子的皂靴,鬆手之後蕭若風就變回那翩翩有禮的公子模樣,好似剛剛那做出冒犯之舉的人不是他一般,“不打擾姑娘更衣了,在下去外面等候。”
東方既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