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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
與猗窩座共享視野,川上拓雅分析著鬼舞辻無慘的計劃,很簡單粗暴,可以說根本就不能用計劃來形容。
因為知道了位置,所以純粹的依靠上弦的力量碾壓過去而已。
簡單粗暴的讓川上拓雅忍不住發笑。
有這樣的首領,惡鬼這麼多年還沒有死絕,不得不說生命力真的頑強。
上千年的時間都活到狗身上了,就連當初【羊】之中的白瀨幾人,緊急制定的計劃都比鬼舞辻無慘精密細緻。
【我知道了,在吉原的是上弦陸嗎?】
目光環視四周,為了能夠抓捕那個和彼岸花有著關係的女孩,鬼舞辻無慘將所有的上弦就調來了。
讀取了猗窩座的記憶之後,川上拓雅也算是對鬼舞辻無慘對青色彼岸花的執念有所瞭解。
鬼舞辻無慘,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首領,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甚至臉港口黑手黨底層成員的血性都沒有的普通人。
貪婪,膽小,懦弱,極其恐懼死亡。
為了逃離死亡,躲藏苟活,甚至不惜偽裝成弱小的樣子,隱藏在普通人家中獲得庇護。
如此不要臉且沒有下限的首領,川上拓雅真的第一次見到。
橫濱地頭上任何一個勢力的首領領出來都能爆殺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沒有首領的資質,他只不過是一個無意之中得到了強大力量的普通人,甚至連壞都顯得侷促愚蠢。
【沒錯,上弦之陸是一對兄妹,哥哥妓夫太郎的血鬼術能夠操控血液,並且伴有劇毒,妹妹墮姬是操控帶子,算是分·身。】
猗窩座果斷將兩人的情報說了出來,他很清楚,就算他現在不說,那位大人也能夠讀取他的記憶。
這是連鬼王無慘都無法做到的。
遠比鬼王無慘更強的桎梏讓猗窩座不敢賭,恢復了記憶的他還想去完成和戀雪沒有完成的事,所以他不敢賭這位大人的脾氣好不好。
如果因為他的隱瞞而感覺到冒犯,從而覺得他想要反抗就太怨了。
況且猗窩座覺得已經暴露行蹤的上弦陸兄妹不可能逃脫那位大人的手心,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得到了上弦陸的情報後川上拓雅果斷翻閱猗窩座的記憶,將其餘上弦的能力也都弄清楚。
猗窩座不敢反抗,甚至因為在鬼舞辻無慘的眼皮子底下,他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壓制被讀取記憶的劇烈疼痛。
不過好在這種痛苦是暫時的,猗窩座緊緊攥著的手緩緩放鬆,疲憊的眨了眨眼睛,抬眸一看就看見了正看著他的童磨。
那雙神秘的彩色瞳孔之中是令人討厭的膚淺笑意,童磨刷的一下開啟金色的摺扇,擋住了嘴角的笑容。
太不對勁哦,猗窩座閣下~
猗窩座和童磨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以說對童磨的瞭解是所有上弦中最深的,看見童磨這個神情就知道對方恐怕發現了什麼。
心裡暗道一聲糟糕,猗窩座壓下心裡的緊張,一如往常一樣瞪了回去。
童磨頓時笑的更歡了,同時更堅定了猗窩座有什麼事瞞著大家,瞞著無慘大人。
“讓墮姬和妓夫太郎看住那個富江,半天狗,查清楚有幾個柱了嗎?”鬼舞辻無慘無知無覺的吩咐著計劃。
作為一個沒有什麼才能的首領,鬼舞辻無慘擁有著人類的劣性根,多疑,剛愎自用。
以最為暴戾的手段壓制屬下,最直接的下場就是十二鬼月各懷鬼胎。
除了極個別崇拜鬼舞辻無慘的腦殘粉,其餘的人無論是成為鬼的原因,還是成為鬼之後想要做的事都算不上一心。
不管事,除了擺爛就是找樂子的十二鬼月,和沒什麼腦子,一門心思就只有苟活和青色彼岸花的首領。
這種企業一看就沒有前途,更不用說什麼企業核心和企業文化了,森鷗外看了都覺得離譜的程度。
十二鬼月能夠服從鬼舞辻無慘完全是因為鬼血,其他的再有沒有。
被點名的半天狗哆嗦了一下,才顫巍巍的嘀咕著說話,“無慘大人,我在吉原外圍確實探查到了鬼殺隊的蹤跡,但是有沒有柱級隊員我並沒有探查到。”
說完半天狗就縮著腦袋等著捱罵,這種回答肯定是不過關的。
正如半天狗所預料,下一刻鬼舞辻無慘的斥責就來了,“沒有探查到?!你是廢物嗎!沒有探查到就繼續探查!沒用的廢物!”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怒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