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受傷(第2/3 頁)
霾。
時沛在外面還有一個私生子?這在書裡可是完全沒有提過,至少在她看的那部分裡沒提到過。
這該如何是好,一個時陽就夠添堵的了,再加上情婦帶著私生子跑來砸場子...許浣溪在心裡缺德地想著,自己這短命的前男友會不會氣到當場詐屍。
時越雙手緊握成拳,捏的指關節咔咔作響。他也沒想到父親除了許浣溪外,還會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個隱患,眼底全是嘲弄和狠厲。
女人一把將小男孩拽到面前,推搡了一下他的頭,厲聲道:“去,讓大家看看你,讓大家看看現在躺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有多狠心!”
男孩被大力向前推了一把,小小的身影向前踉蹌了一下,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大聲哭了出來。
許浣溪離得最近,被這聲哭喊刺激到耳膜都痛,她向場館內掃視了一眼,除了看熱鬧的來賓外,剛才鬧得最兇、最應該在此刻落井下石的時陽竟然意外地不見了身影。
她來不及細想,就注意到女人正從隨身背的挎包中掏出著什麼,同時口中還呢喃著:“既然你不讓我的兒子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的兒子好過。”
直覺告訴許浣溪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女人潑灑出手中的液體時她下意識就推了身邊的時越一把。
一切發生得太快,許浣溪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手臂處已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硫酸接觸到嬌柔的面板,發出了可怖的“刺啦”聲,隨之而來的是像是無數根針在扎的刺痛感。
許浣溪的臉一下子變得極為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流了下來,後背也被冷汗所浸溼。
“嘶——”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實在是...太痛了。
時間在此刻突然變慢了起來,所有的感官都被剝離,大腦也無法進一步思考,只有手臂上的劇痛感提醒著她,這一切是真的發生了。
而下一秒,許浣溪的身體被凌空抱了起來。
許浣溪抬頭,只能看到時越平日裡倨傲至極的下頜線和抿成一條直線的唇形。
時越顧忌到許浣溪的胳膊傷處,是直接將人公主抱起來的,然後跨開長腿,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快而穩地來到了衛生間的位置。
他輕柔放下痛到不停抽氣的許浣溪,將水龍頭開關開到最大,讓清水沖洗著她胳膊上被灼傷的位置。
清冽的涼水帶去了少許痛感,許浣溪被疼痛侵蝕的大腦終於有了可以思考的空隙。
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結束只有十幾秒。
可許浣溪卻能在看清那女人的動作後還能做出保護時越的行為,她不知道這步棋走得對不對。
可那麼厭惡與她接觸的時越卻抱著她來到了這裡,似乎是在隱隱證明:她賭對了。
那就再添上幾把火好了。
“我...”許浣溪一開口就帶著顫抖的哭腔,“小時我好疼。”
時越抿了抿唇,漆黑的瞳孔裡倒映著水流和白皙藕臂上的紅色灼傷痕跡。
“知道疼你還...”他的腦仁此時也跟著突突地跳,想要問為什麼的語句也在此刻硬生生地止住了。
如果不是許浣溪將他推開,硫酸就會潑到他的身上。像許浣溪這樣被直接接觸面板尚且算是萬幸,要是潑到他的衣服,與面板相粘連,則會更為棘手,後果也會不堪設想。
許浣溪的傷口歷歷在目,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推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免受這一遭已然是既定的事實。
所以再問為什麼,又有什麼意義。
“小時,我會不會留下疤痕?”許浣溪抽噎著,斷斷續續地問:“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再穿露出手臂的裙子?”
她滴下來的眼淚砸在時越的手背上,無端地讓時越也感覺被燙了一下。
“不會。”生平第一次安慰人的時越語氣帶著生硬,“肯定不會留下疤痕的。”
他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許浣溪,想要從胸前的口袋抽出手帕讓她拭淚,這一抓卻抓了個空。
他這才想起那個手帕他已經扔掉了。
因為碰了他認為汙濁的人。可現在,這個人救了他。
水流聲伴隨著女人的啜泣聲,讓時越說不清自己現在心頭的滋味。他只能一直盯著她手臂的狀況,直到衛生間門口出現了一個男生的身影。
“已經二十分鐘了,再不送到醫院的話可能會形成瘢痕。”
衛生間內的兩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姿修長的男生站在門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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