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溫莎古堡(18)(第1/2 頁)
西德尼負責的是暗室進門左側的部分。
他也一樣在水裡撈了半天,最後只撈上來幾個空藥瓶。臨走也只順了一個藥瓶出來,藏在褲子屁兜裡。
西德尼往圓圈中間站了站,從褲兜拿出那個藥瓶放在自己平攤開的手心上:“我也不知道找到的東西有用沒用,撈了半天,只找到這種藥瓶了。”
許知念往前湊了湊,仔細地端詳那個藥瓶。
藥瓶上的文字已經模糊不清,瓶身上也盡是劃痕,像是飽經歲月滄桑的折磨。只有一樣,她可以確定:瓶裡的藥片都沒了,暗室內,原伯爵夫人一定很依賴那瓶藥。
為了看藥瓶,巴呂都要將臉貼上去了,也沒看清楚上面的文字。
他撇嘴:“這,有這藥瓶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啊?”
“確實,”伊利亞德同樣看了半天沒看出啥來,打趣道:“甚至不能讓我的手消消腫。”
聽他說“手腫”,許知念幾人才將視線轉到他手上,果然已經腫起來了。
“真抱歉啊,我應該再早點說明門鎖上有我的禁制。”許知念多少有些歉疚,說道。
伊利亞德連忙搖手:“沒,都是我性子急,快別管我的手了,我們接著說線索吧!”
“那一會兒塗點藥吧。”
許知念朝著伊利亞德說完,語調一轉,將視線鎖定在西德尼手心上的藥瓶:“藥瓶上的文字沒了,不知道是什麼藥。但有一點,裡面藥片都沒了,原伯爵夫人一定很依賴它。”
“確實。如果不依賴,裡面的藥片不會都沒了。”西德尼仔細回想剛才的情形,又補充道:“是這樣沒錯,那幾個藥瓶裡都沒有藥了!”
眾人頷首,這又是一條線索。
接下來輪到手腫了的伊利亞德,他並沒有拿什麼東西出來。
他說:“我是在暗室的右側找線索。沒找到什麼實質性的,只是在右側的牆上,我看到了類似手指甲撓過的痕跡。”
“不是一道兩道,密密麻麻的,像是有幾百幾千道。”
「這聽起來,確實不像啥有用的線索」
「都怪那個伯爵夫人到了,不然許姐就能聽原來夫人講更多了」
「就是啊,現線上索又斷了」
巴呂和西德尼也和彈幕一樣,嘀咕起來這不算什麼有用線索。
不過,許知念可不那樣想。她在聽伊利亞德說一半的時候,就猜到那些指甲印是什麼了。
密不透風的暗室裡,只有一道小窗透過光亮。暗無天日的生活,只能依靠指甲摳牆數著日子過了。
*
最後,輪到許知念介紹自己找到的線索了。
她倒有些慚愧,因為伯爵夫人腳上綁著的鈴鐺聲響,原伯爵夫人還沒來得及和她講什麼。
她將記憶中原夫人說的原話將給三人聽,三人聽完後輕點著頭,誰也沒說什麼。
……
線索交換完畢之後,許知念就開始著手新線索了。
她向眾人提議:“我們接下來去找伯爵一趟吧,現任伯爵夫人或許很危險,但伯爵是值得信任的。”
巴呂唯許知念話是從,他百分百相信許知念說的話。
西德尼和伊利亞德也見識過許知唸的能力,尤其旁邊有巴呂大力支援,他們也答應了。
伊利亞德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現在嗎?”
許知念擺手,十分淡然地回答:“別急,在去之前,先把這倆傢伙解決掉。”
話音剛落,她仰起頭,看著被吊住的倆詭異化守衛,嘴角提起一抹邪魅的笑。
本來是應該使用魔法的,但許知念現在體力不支,根本沒多餘的力氣施加魔法。
要怪,就怪那玩偶熊突然掙脫了光束。
所以,她打算使用最原始的方法,從倆守衛身上找線索。
「許姐真的好優雅啊!貼貼,使勁兒貼貼!」
「別貼貼了,你們看許姐在幹什麼?」
「臥槽,哪有這樣的啊?!」
直播間的彈幕瘋了,觀眾們看著許知唸的行為,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處於一種哭笑不得的境地。
許知念採用的是最原始的方式——
上下其手、撓癢癢。
倆守衛被許知唸的“癢癢大法”撓得咯吱咯吱笑,尤其還被倒掛著,簡直生不如死。
然而她還不光是撓癢癢,邊撓癢,她一邊上下其手翻找倆守衛身上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