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瞞天過海(第1/2 頁)
上回說到:一品軍侯謝玉,協太子令回府,安排人事,而時間也隨著各方勢力的角逐來到了次日的早朝時分。
大梁作為一個封建王朝,其政治制度和禮儀規範都有著獨特的特點。五更上朝就是其中之一,這意味著大臣們需要在清晨時分起床,然後乘坐各自的車輛前往宮門前街,等待宮門開啟。這種規定體現了大梁朝廷對時間的嚴格要求以及對官員的紀律約束。
在這個清晨,天色尚未完全亮起,大臣們便開始陸續抵達宮門前街。他們或乘坐豪華馬車,或騎馬,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嚴肅而莊重的表情。這些大臣們代表著各個部門和地方,他們的到來象徵著國家機器的運轉和統治階層的集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大臣匯聚到宮門前街。街道兩旁停滿了各種車輛,形成了一道壯觀的景象。大臣們相互問候,交流著最新的訊息和政務。儘管天色還未大亮,但這裡已經充滿了緊張和忙碌的氣氛。
清晨,太陽慢慢升起,它的第一縷陽光從遙遠的東方漸漸滲透進來,透過層層疊疊的雲層,映照在這個古老帝國的中心地帶。這座龐大的宮殿群宛如沉睡中的巨獸,被金色的光輝輕輕喚醒。伴隨著輕微的嘎吱聲,宮門緩緩開啟,彷彿在向世界展示著它的威嚴和莊重。
大臣從開啟的大門魚貫而入,緩慢而有序的走向他們的目標——“乾欽殿”。
進入大殿,文武分站兩邊,隨著高湛的一聲“陛下駕到。”
文臣武將們紛紛跪倒山呼“萬歲!”
梁帝威嚴的看著下跪的眾大臣,輕啟嘴唇道“眾愛卿平身!”
大臣們重新分站兩側,高湛站在金臺之上高聲唱和“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臣御史臺御史孫謙,有本啟奏!”隨著聲音粗略的是一位身著綠袍的年輕官員,只見他身穿綠色長袍,頭戴深色進賢冠,手持玉板跪倒在,大殿中央的走廊處。
“准奏”高湛應和道。
“啟稟陛下,焦縣匪亂,時至今日已有數日,匪亂已隱隱有擴大的趨勢,臣請陛下早日定下領兵人員,也好出兵平叛。”
梁帝聽聞奏報後,微微額首:“此事也確實不可再拖,那今日就將名字定下來吧。兵部這些日子商議下來,有沒有可舉薦的人選?”
梁帝的話音未落,武將之中的慶國公,出班請奏道:“臣舉薦奮進侯,宇文傷。陛下宇文傷是老軍武了,熟讀各冊兵書及戰法,且有多年帶兵經驗,此次平匪,視為最佳選擇。”
慶國公的話剛講完,兵部尚書孔笠手持玉牌,出班啟奏:“微臣以為不妥,宇文傷縱子行兇,數日前宇文傷之子宇文懷,在京城德勝街,縱馬賓士,沿途提升踩踏百姓無算,索性被五皇子隨從制止,但宇文懷被制止後仍不思悔改,還出言不遜,想仗著身份,毆打五皇子,像這樣私德有虧之人,怎可為將?慶國公不怕他重兵為禍官逼民反嗎?”
“哦?還有此事?孔愛卿所言是真?”兵部尚書孔大人的話,頓時引起了梁帝的興趣,別看梁帝是一國之君,有時候八卦起來,比一般的婦人都不如。像這種朝廷上的驚爆大瓜,還是自家孩子的大瓜,他當然得先問清楚了。
慶國公見梁帝如此,便知不好,轉身看向他身後的奮進侯宇文傷。
宇文傷此時,頓感一股涼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一滴滴的滑落,滴落在了金鑾殿的大理石地磚上。只見他慌忙的跑出武官佇列,整個人匍匐在金鑾殿上,額頭觸地,惶恐的說道:“陛下,微臣教子無方,請陛下責罰。”
梁帝,望著五體投地的奮進侯,冷哼一聲,說到:“你請罪的動作倒是挺快,說說吧,有什麼罪啊?”
宇文傷跪伏著,聲淚俱下的講到:“微臣管教不嚴,縱使小兒衝撞了天家,罪不容贖,但請陛下看在老臣這些年來的微末功勞,請從輕發落吧,陛下。”
沒有錯,在那些封建貴族的眼裡,縱馬傷人根本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過錯,完全不值一提,相反得罪皇帝才是天大的罪過,哪怕是他兒子已經被皇帝兒子打斷了腿,那也是天大的禍事。
“父皇,具兒臣得知,五弟在德勝街已經將奮進侯的世子腿打斷了,也算是已經處罰過了,而且奮進侯現在的表現也是徹底認錯了。兒臣懇請父皇開恩!”譽王看到梁帝不表態,頓時著急下場求情,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太子黨抓住機會卸掉他在軍中的臂膀。畢竟僭越之罪可大可小,全在梁帝一念之間。
“哼,既然譽王替你求情,那咱就罰你一年俸祿,並在家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