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肥智之死(2)(第2/2 頁)
廉頗安然地點了點頭並睡了下去……
另一方面,肥智被燙傷這件事也迅速傳到了趙國丞相肥義(肥智的爺爺)、司寇肥禮(肥智的父親)的耳中,他們馬不停蹄地趕去軍營看望自己的寶貝孫子(兒子)。
與此同時,前在漠北巡視邊防的趙武靈王和上將軍廉彪也得知了肥智出意外的事情。
新的動亂即將要到來……各方勢力的博弈也一觸即發……
大廳裡,司寇肥禮看著躺在病床上滿身藥膏和繃帶的兒子肥智,不由地來回踱步、左右搖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肥智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父親肥禮、爺爺肥義頓時喜出望外。
肥禮此時見兒子已經甦醒,內心已高興了起來,不過“嚴父”的形象讓他本能地責罵起肥智來了:“你個不爭氣的豎子,被人用開水燙成了這樣,以後還怎麼見人啊?乾脆死了算了。”
站在一旁的肥義看到兒子這樣訓斥孫子,趕緊怒罵道:“肥禮,你給我滾出去,哪有你這樣罵自己兒子的?”
肥禮被肥義轟出去之後,肥義親自端上“排骨冬瓜湯”噓寒問暖地喂著寶貝孫子喝,並且不停地撫慰著肥智的情緒。
肥智的嘴巴機械地一張一合,眼淚忍不住地滴落到潔白的紗布上……
與此同時,司寇肥禮出了病房便找到了將軍肥龍,他起手便給了肥龍一記響亮的耳光並怒罵道:“肥龍,我是信任你才讓我兒加入軍營的。加入軍營之時,你是怎麼向我保證的?你說,侄子交到你手絕對不會出一點意外,可我兒現在滿身被開水燙得紅腫一片,以後估計會留下永久的傷痕,怕是連個媳婦也討不上了……你是怎麼做叔叔的?你究竟該當何罪!”
肥龍捂著發燙的臉頰唯唯諾諾地應道:“禮哥,是我的失職,我知錯了。”
肥禮嘆了口氣,語氣略轉委婉地說道:“罷了罷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自責了。快告訴我,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將我兒燙成這般模樣?”
肥龍咬牙切齒道:“是一個叫廉頗的小孩。”
肥禮頓時火冒三丈:“一定要將這個小孩秘密幹掉。”
肥龍無奈道:“這小孩已經被張虎藏了起來。”
肥禮若有所思道:“你剛剛說這小孩叫廉頗?莫非就是前段時間在軍營裡面打架鬥毆被罰500行為考核分的那個?他是上將軍廉彪的兒子?”
肥龍點頭道:“禮哥所說的與事實分毫不差。”
肥禮沉思了一會兒,接著對肥龍說道:“廉彪也知道他兒子犯事了?”
肥龍說道:“據小弟瞭解,廉彪這幾日應該不在軍營之中。”
肥龍說道:“既然廉彪不在軍營之中,那你還不趁此機會把他兒子廉頗給做了?你放心,我是趙國的司寇(司寇:相當於擁有現在最高法院院長的全部權力和部分公安部部長的權力),趙國法律法規的漏洞和規章制度的缺陷,我是一清二楚,哪怕事後武靈王陛下怪罪下來,我都能用趙國的法律法規替你開罪。老子現在就要廉頗死才能洩我心頭之恨。身為肥家一份子,你究竟肯不肯幫我?”
肥龍無奈地說道:“禮哥,對你解讀法律的能力,我毫不懷疑。其實事發之後,我當場就想做了廉頗,可惜來了一個不識趣的張虎,把我的事情給攪黃了。”
肥禮咬牙切齒道:“那個張虎在哪裡?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
大帳裡,張虎正在聚精會神地讀著兵書,突然帳門被一腳踹開,肥禮、肥龍帶著一幫守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襲來。
肥龍拔出利劍指著張虎怒道:“把那個蓄意燙人的小孩廉頗給我交出來。”
張虎緩緩地放下兵書,聳了聳肩並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廉頗在哪。”
肥龍罵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啊 ,將張虎給我綁了。”
張虎呵呵冷笑道:“肥龍,我希望你能搞清楚,在軍營裡面,我的軍銜和職位都不差於你,你說這些士兵會聽你的嗎?想綁我,你還沒那個本事!”
肥龍大叫道:“張虎,你……你……你……給我等著。”
正在肥龍尷尬之際,肥禮站了出來,他笑裡藏刀地對張虎說道:“肥龍沒本事綁你,那我呢?”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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