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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鬧了個烏龍(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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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武植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太醫問診啥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何為舊疾復發?

那就是時好時壞,前一刻不舒服,後一刻痊癒了,你能咋的?

武植之所以扯謊說兩人舊疾復發,不過是個鋪墊而已,順勢便說:“有太醫問診,想來並無大礙,只是,舊傷在身,再無當日擂臺之勇,若遇匪類,怕是難以招架啊。”

聞言,宿元景的眉頭再次挑了挑,總算是知道武植為何能搞出那麼大的亂子了。

其邏輯之縝密,膽量之大,著實駭人。

瞧這話說的,表面上聽起來是說,武松和魯智深這一路上不會出手。

實則卻是在威脅宿元景,關鍵在於‘匪類’二字。

誰是匪類,梁山義軍可以是匪類,你宿元景也可以是匪類。

武植還特意提了去年宋金之間的擂臺戰,當初,宿元景可是全程觀看了的,他很清楚武松和魯智深的武力值。

所以,武植此話等同於在說,你要是敢陰老子,老子就敢砍了你。

什麼?老子不敢?

老子連金兀朮都敢綁,不敢砍你一個區區太尉?

再者說了,離開汴京,招安途中,拳頭硬才是硬道理,老子要殺你,手拿把掐。

宿元景顯然深刻理解了武植的敲打之意,眼中怒色一閃而過。

殊不知,武植此刻也是心中忐忑,威脅宿元景,也是無奈之舉。

現下已經出了汴京,距離梁山不過七百多里,半個多月的路程而已。

可武植至今為止都沒搞清楚宿元景的真實意圖,愁的根本睡不著覺。

萬一宿元景就是奔著將武松和魯智深交給梁山義軍以表誠意的心思,那兄弟仨可就抓瞎了。

所以,不得不冒險威脅,下定決心,今日必須要搞清楚宿元景的真實意圖。

宿元景久久不語,武植突如其來的威脅,著實打了他個措手不及,此刻,心念急轉,急速盤算著。

首先,武植大小也是個官,他雖為殿前太尉,也沒有生殺之權。

其次,招安隊伍上下三千人,可大多都是徵調來的民夫,士兵只有區區八百人。

若然武松和魯智深生出殺心,八百個士兵能保護自己的安全嗎?

應該能吧?

呃,似乎不能。

孃的,這兩位老兄單槍匹馬殺入梁山大營的戰績早就在朝中傳開了,自己這八百兵馬,能跟梁山大營中那十多萬悍匪比?顯然不能。

完了,失算了,似乎,好像,自己的小命落到武植手裡了啊。

怎麼回事?

這才剛出汴京啊,小命就不由自己做主了?

一念及此,宿元景頓覺背脊發寒,好在很快想通了關節,這才鬆了口氣。

對啊,小命出現威脅是要建立在居心不良的前提上的,可他之所以點名三人隨行,完全是出於大局考慮,並沒有壞心眼啊。

見武植目光灼灼,宿元景心下嘆息,這才想明白武植為何在汴京時多次相見自己,又為何突然冒出來威脅他,原來是擔心自己對他不軌啊。

可笑他在汴京時根本沒把武植當回事情,也沒有想到這一層,故一直視而不見。

這下吃癟了才追悔莫及。

早知道早就見武植了,將事情說清楚不就沒現下這回事了。

好在醒悟的還算及時,武植的威脅也恰到好處,並沒有撕破臉。

宿元景心下鬆了口氣,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索性直接攤牌,“你是不是以為本官要拿你兄弟三人向梁山納投名狀?”

聞言,武植的眼睛眯了眯,裝作誠惶誠恐的答:“下官怎會如此想?太尉切莫誤會。”

宿元景心裡冷哼,暗討你都跑來威脅本官了,不是如此想是什麼?

心裡雖不忿,面上卻如常,直言問:“你可知本官為何點名你兄弟三人隨行招安。”

“下官愚昧,還請大人解惑。”

“本官這有一封信,為宋江所寫,信中言明,梁山方面為表接受招安的決心,願將武松和魯智深兩位將軍奉為座上賓,信就在這裡,你看過便知。”

說著,真就從隨行的公文夾裡面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武植。

聞言見狀,武植有些愣神,忙不迭的開啟信件,逐字逐句的揣摩。

他並不懷疑這封信的真假,在他看來,宿元景絕無可能料到此情此景從而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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