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4章(第2/3 頁)
頭,莫風隨即在樹上弄出了聲響。
“誰!?”幾人也是反應快速,俱是舉刀向樹上看來,完全沒了剛才的漫不經心。
“幾位好漢”莫風邊有些虛弱的出聲,邊和端王從樹上跳下,那幾名鏢師打扮的人看著二人身上都帶了傷,且劍未出鞘,雖仍是戒備狀態,但神色緩和了一二。
“你們是何人?”領頭的魁梧男子朗聲問道。
莫風拱了拱手,“幾位好漢,在下姓莫,隨家主前往雄州投親,路遇匪盜受傷,不得以避致樹上”,說話時還喘的很。
領頭的男子仔細打量著二人,似是在衡量二人說話的真偽。
“我們在雄州也認識一些人,看二位穿著不俗,敢問是去雄州哪裡投親?”那名男子問話時也仔細觀察著他們回答的神色。
端王看了他一眼緩緩道:“我們是雄州糧廳官員許文在京城的親友”。
“許文的親友?”
端王點點頭,“正是,他在吏部任職的女婿冉文清是我的表兄”耐心解釋道。
京城的公侯伯往上數幾代都能沾些親戚關係,冉文清出身平泊候府,開國初也是和皇族聯過親的,端王也不算說謊。
若只是編造人名,並不會回答的這麼詳細,且他們現在人多,對方僅兩人還都受了傷,那名魁梧男子對端王的話似是已相信了大半。
畢竟此處匪盜頻生,過路人被劫的事也是時有發生。
他揮了揮手,幾人俱是不再舉刀相向,“此地地勢複雜,吾等也是小心謹慎前行”他向端王解釋道。
端王道了聲自是理解。
魁梧男子看二人也算禮貌,從衣兜中將隨身攜帶的金瘡藥扔給莫風,“此藥止血尚可,兩位小心,我們便不久留了”,說罷欲轉身而去。
早在幾人收起武器時,端王就暗暗給了莫風指示。莫風雖不明白端王用意,但依舊遵從行事。此時領頭男子告辭的話一出,就見莫風驟然失去平衡的向前摔去,端王下意識的一扶,卻險些被他帶倒。
端王有些狼狽的起身,看著幾人道:“吾等現身受重傷,可否請諸位好漢搭救一二?”說罷直接掏出兩定小的金元寶送至那領頭的男子面前。
那男子並不接元寶,顯然是想拒絕,復又看了一眼二人的傷勢,這傷在他們常年走鏢的人看來並不是個事兒,但看二人打扮,估計經不起這傷。
他踟躇了一會兒道,“我家掌事人在前面休息,能不能留下你們還得經過她的同意。
我們行鏢押送的東西都比較貴重,最忌諱有意外發生,若不能留下,還望理解。”
端王拱手稱謝。
“你們隨我來吧”,領頭的男子說罷走在最前面,端王二人配合的居中,其他幾人走在最後面。
端王隨那幾人翻過了一座小山,那幾人雖言行有些魯莽,但為人直爽豪邁。幾人因為顧及端王還特意放緩了步伐,最後看到兩人體力逾加不支,領頭的男子乾脆半托半扶的帶著他們前行,一行人倒有些同甘共苦的味道。
路上,端王知道了領頭的魁梧男子叫作霍銘,是一名鏢頭,此次帶領兄弟出鏢是將東家從耀州曲家定製的瓷器運回雄州。
端王聽他一直稱託鏢之人為“東家”而非“主家”,便開口問道:“霍鏢頭是你們東家自家的鏢師?”
霍銘點了點頭:“對,我們都是老爺在各地救下來的孤兒。有的是因為鬧饑荒家裡沒人了,有的是因為有勿束血統,糟了家人厭棄”,端王看他微卷的頭髮和魁梧的身材,心下了然。
並且端王想到,從耀州到雄州路途遙遠,能養得起自家鏢師的,在雄州就那麼幾家,他此刻也不著急問是誰,只自然的和霍銘攀談。
霍銘的言語間對東家很是尊敬,“老爺將我們這些人收養,有聰明好學的成年後可去管賬,像我們這樣有一把子力氣的,就出來押送貨物”。
“你們籤的是死契?”端王又問道。
霍銘看了他一眼:“我們沒有籤任何身契”。
這個回答倒是讓端王有些驚訝。
又聽霍銘繼續道:“也有那唸書甚好想考取功名的,老爺自會給些銀子讓他去赴前程,但我們多數人都會選擇留下。若沒有老爺,我們很多人早就餓死了”。
端王見他言語誠懇,說話磊落,心中不免也生了幾分讚賞,“霍鏢頭同貴東家都是俠義心腸之人”,說罷向他拱了拱手錶示敬佩,霍銘竟搔搔頭有些不好意思。
幾人已經走到了山腰處,霍銘指著遠處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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