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倖存之人(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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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伏，逐漸在人群中形成了不可遏制的恐慌。人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有人甚至跪在地上開始祈禱。
“師兄，你去衙門叫人，我在這裡看著。”戒現沉著地吩咐戒德，戒德帶著小沙彌跑出去。
戒現把僧袍一擺，在一名倖存者面前盤腿坐下，低聲誦經，似乎試圖以此安撫對方的心神。然而對方卻仍然神志不清地叨叨。
“看來是佛祖保不了我們了！”一箇中年男子忽然站出來，聲音激動，“這世道要完了！我們只能自求多福了！”
“佛祖若真在保佑我們，為什麼最近這些事一件接一件？”一個婦女抱著孩子，聲音顫抖，“乾屍、沙暴、惡魔……莫非連佛祖也抵擋不了阿里曼？”
“就是啊！”另一人接過話，聲音中透著無助，“伽南寺的佛法再強，可這次的惡魔太厲害了！連神明都無能為力，我們還能指望誰？”
“阿里曼……來了……！”另一名倖存的男人聲音沙啞低沉，眼中充滿了血絲。戒現擔憂地將身子轉向他，雙手合十，用力閉上雙眼，飛快地念著經文。儘管人群中的質疑聲越來越大，他依然沒有抬頭解釋。
忽然，那人停止了喃喃自語，抬起頭死死盯住閉目誦經的戒現。下一瞬，他猛地從地上躍起，動作如野獸般迅猛，雙手直直撲向戒現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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