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又落虎穴(第2/3 頁)
凌雙點頭,腦中快速思考著。穿越?古代?她決定先探明情況再做打算。
“多謝將軍相救。不知現在是哪個朝代?”
“在下都尉魏明翰。”魏明翰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當今是大唐天授元年。姑娘難道連這都不知道?"
凌雙心中一驚,但面上不動聲色。“我可能是因傷失憶。”她看向身上的傷,試圖證明自己經過怎樣的九死一生,失憶了很正常。
魏明翰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是嗎?那姑娘可還記得自己是做什麼的?”
凌雙決定使用模糊策略,“我記得我是...執法者。”她謹慎地選擇著措辭。
“哦?”魏明翰來了興趣,“什麼樣的執法者會獨自出現在沙漠中?還身負重傷?”
凌雙直視魏明翰的眼睛,“這正是我想弄清楚的。都尉大人可有什麼線索?”
魏明翰眯起眼睛,“有意思。你的衣著和言談都很特別,不像是這個地方的人。”
凌雙想了想,“我可能得罪了什麼人,才會單槍匹馬出現在沙漠裡,這身輕裝,正是倉促之間逃出來的表現。”
看著凌雙認真的表情,魏明翰若有所思地點頭,“你還記得自己來自何處,執法的物件是誰嗎?”
“真不記得了。”
魏明翰揣度著,一句“失憶”完美地掩飾了她的身份,他點點頭,“好,我明白了。你先好好養傷,其他的等你身體好了再說。”
凌雙感激地道謝:“謝謝都尉大人。”
魏明翰的眼神太銳利,看得她好不舒服,直到他完全離開帳篷,她才鬆了一口氣,心中微微感覺到這個原主的身份似乎不大妙。
藉著帳篷透入的陽光,凌雙三兩下把身上衣服連同繃帶全脫掉,認真審視這具身體——
除了刀傷外,她的手臂上還有幾道淺淺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劃過;右肩胛處匕首紮下的傷疤,和腹部如同蜈蚣般的紅色肉芽,仍然觸目驚心。
她把衣服穿回來,摸了摸束髮的髮簪,這是唯一還保留著的原主身上的物件,說不定以後要靠它來辨認身份。
她把玩了一下,發現這朵普通的花下的花莖竟像瑞士軍刀一樣,可以伸出又可以折回,像是別有用處。
凌雙把髮簪插回去,她早已透過銅鏡看過自己的臉,二十來歲的年齡,五官平平無奇,眉宇間倒是有幾分英氣,手上面板粗糙,虎口磨損,指關節突出,絕對是個練家子。
要不是穿越過來的情況太慘烈,她倒很喜歡這具身子,比那些嬌弱的美女適用多了。但現在,這具身子藏了太多秘密,似乎不是好事。
軍中訓練的聲音經常傳入耳朵,躺著無聊的凌雙不由得默算起他們訓練的頻率,“一天三個時辰訓練,早中下午三個班次,每個班可能三四十人左右……不對,每營下轄五隊,每隊下領三夥,每夥領五位什長,各領十丁……”
想起自己在警校的訓練,不由得對古代的軍營充滿了好奇。不到半個月,她已經能夠下地走動。一天清晨,她披上一件單薄的披風,趁著天剛矇矇亮,悄悄走出了營帳。
一踏出營帳,凌雙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數十頂整齊劃一的軍帳,筆直地排列在開闊的營地上。晨曦微露,士兵們已經開始列隊操練。鐵蹄踏地,鏘鏘作響,金戈鐵馬,氣勢如虹。
凌雙從未見過如此宏大的陣仗。她那屬於現代人的記憶裡,只能從影視劇中瞥見幾個模糊殘缺的鏡頭。而眼前這種近乎原始粗獷的軍事場面,卻是如此真實而富有衝擊力。
“站住!你是什麼人?”一個士兵擋在了凌雙面前,警惕地盯著她。
凌雙回過神來,勉強笑道:“我身體不適,來找軍醫,不知這位將軍能否通融一二……”
士兵不為所動,斬釘截鐵地說:“此乃軍營重地,哪裡是你一介女流能來去自如的?快回去!”
凌雙無奈,只得折返。然而她的好奇心已經被完全勾起。趁著士兵不備,她從營地後方繞行,尋找突破口。
魏明翰策馬巡視軍營,無意中瞥見一個女子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定睛一看,不正是那個神秘的凌雙嗎?
“站住!”魏明翰突然厲聲喝道,同時翻身下馬,“凌姑娘,你在這裡做什麼?”
凌雙聞聲轉身,見是魏明翰心頭一凜,“都尉大人,我只是在走動散心。整日待在帳篷裡,實在悶得慌。”
魏明翰冷笑一聲,大步走近,“散心?這裡可是兵器庫附近,閒雜人等禁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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