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閒聊(第2/3 頁)
工藤新一對於父親的說法並不以為意。在他看來,偵探的工作可不能依靠將錯就錯來完成。“那老爸你難道是因為這點淵源就對怪盜基德這麼關注的麼?”
“當然不是。”男人神秘地笑笑。“也許我會寫一本關於怪盜的小說……就以怪盜基德為原型。或許,名字就叫怪盜烏鴉怎麼樣?”
在日本,烏鴉有著正反兩面不同的含義:既可以是帶來魔鬼與死亡的不祥之鳥,又可以是帶來吉祥與幸福的神明的使者。
“用這樣一個意向去描述一位怪盜,再合適不過。”
工藤新一與黑羽快鬥都飽覽群書,當然知道烏鴉有什麼意義。以福爾摩斯為目標的少年皺起眉頭,不解道:“為何要給一個反面角色這麼模糊的意向?”
“因為我不僅僅想要塑造一個反面角色。”工藤優作道,“我想要一個亦正亦邪的角色。他會做壞事,也會做好事;或許是個壞人,有時又是好人。”
“這種角色從來很受歡迎。人們喜歡不完美的、矛盾的傢伙。”工藤有希子插嘴道。
“沒錯。”大作家點頭。“完美不是最棒的,追逐完美的過程才最讓人著迷。”
說到這裡,他把話題轉移到工藤新一身上。“就像你喜歡的福爾摩斯一樣。”
“福爾摩斯是完美的偵探!”少年反駁道。
“是的,他是個完美的偵探。但他不是個完美的人。優缺點才讓他顯得有血有肉,看起來更真實。”
接下來的內容逐漸偏離了他們一開始討論的怪盜基德,變成了工藤有希子和工藤優作的主場。兩個少年對視一眼,趕快吃完了晚飯,坐到沙發上去了。
“你喜歡福爾摩斯麼?”新一問他。
少年聳聳肩。“還可以。我對偵探故事沒有那麼狂熱。”
過去幾年他可沒有時間去看這些普通人會喜歡的文學著作……他忙著修煉他的“魔術”,好讓自己能在阿特拉斯院站穩腳跟。
福爾摩斯的故事他小時候就看過,只是過去這麼久,具體的細節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你似乎是福爾摩斯的忠實信徒。”快鬥調侃道。“我在電視上看見過你幾次……‘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工藤新一略微有些得意。但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炫耀的心情。“那都是他們瞎說的……雖然警視廳的辦案能力確實需要提升。”
目暮警官人很好,但他推理案子的能力實在不怎麼如意。
或許他們需要一個偵探顧問之類的職位。
電視裡的怪盜基德相關報道已經從回望過去變成了現場直播,兩個小孩坐在沙發前觀看電視臺的拍攝。
“據說怪盜基德是個魔術師。”快鬥主動把話題引到這上面。“他慣於用魔術手法來得到自己想要的。”
工藤新一對這點興致缺缺。
“小偷而已。只要佈下天羅地網,肯定就跑不掉的。”
快鬥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那麼現在電視裡的手法,你有什麼頭緒嗎?”
在電視臺的鏡頭之下,警視廳搜查二課的警官們把展覽品圍了個水洩不通。所有出入口都佈置了警力,展覽品還放置在高樓之上。
然而怪盜基德就這樣憑空出現,像一團飄飄蕩蕩的磷火,渾身上下只露出一個帶著白麵具的頭顱,一雙白手套,以及隨風飄蕩的素白披風。
警察看不見他的身軀,實時轉播的攝像機也看不見。
電視臺的收音裝置或許有點太好了。透過電視快鬥都能聽見圍觀群眾中傳來隱隱約約的驚呼聲。看來下面的人群也一樣看不到怪盜的身軀。
好像童話故事裡披著隱身衣的巫師。
但快鬥知道隱身衣確實存在,阿特拉斯院收藏了幾件,剩下的應該在時鐘塔和傳承久遠的魔法家系手中。絕對不會被用來做會暴露在聚光燈下的差事。
工藤新一面對電視眯起了眼睛。
他確實有了一點興趣,對於怪盜離奇的手法。他實在聰明,僅憑藉攝像機晃晃悠悠的視角,就推斷了個七七八八。
快鬥見他有了答案,在工藤新一看過來的時候與他一同開口:
“鏡子。”
“鏡子。”
兩個人面對面笑了起來。
電視裡的怪盜基德所用的手法並不複雜,只是在身體周圍包裹了一圈鏡子,讓鏡子對映出昏暗的環境,才顯得他本人像是披上了隱形衣一樣。
快鬥給他解釋了一下魔術裡常用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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