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84節(第2/4 頁)
世的締造者,可仔細想想,真是如此嗎?
&esp;&esp;百家學問,如何不是大明的精彩?
&esp;&esp;千家營生,如何不是大明的繁華?
&esp;&esp;千萬民眾,如何不是大明之基石?
&esp;&esp;“好!”
&esp;&esp;不知道是哪個監生,高聲喊了出來,隨後,便是一片的叫好聲,鼓掌聲。
&esp;&esp;朱允炆微微點頭,嘴角帶著幾分笑意,對於姚廣孝的能力,很是讚賞。
&esp;&esp;“皇上,此人大才,可入內閣啊。”
&esp;&esp;解縉輕輕地說了一句。
&esp;&esp;朱允炆看了一眼解縉,意味深長地說道:“無人舉薦,難啊……”
&esp;&esp;解縉抬了抬眉頭,笑道:“臣想,此番辯論之後,會有人舉薦的。”
&esp;&esp;朱允炆不動聲色,只看著臺上。
&esp;&esp;張智被姚廣孝一番話打壓,但無法反駁,只好悶著一口氣。
&esp;&esp;此時,輪到了次席陳性善。
&esp;&esp;陳性善起身施禮,直抒觀點:“大明風華,自有百家雜術之功,然應分清主次,把脈沉浮。國子監監生修四書五經,則為天下讀書人之主業,正如百姓僅耕其田而非行商,行商販其貨,而非親耕其田。讀書人自當鑽研聖人之言,而非涉獵百家雜術。”
&esp;&esp;“以主為根,方可興學格物,窮天地至理,以掌治國安邦之策。若偏行雜術,豈不是農從商,商為匠,匠入農,監生入百家?”
&esp;&esp;“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一切自有定理、命數,不可違逆而行。否則,必主次不分,沉浮不定,天下人心躁動,難有太平!”
&esp;&esp; 聖人無錯,是誰錯了?
&esp;&esp;在陳性善闡明主張的時候,李志剛、吳雲提筆記錄著什麼,在陳性善坐下之後,兩人將紙張傳給了夏元吉,夏元吉掃了兩眼之後,微微點頭,便站了起來。
&esp;&esp;“陳侍郎所言看似在理,然則細細品之,問題極大。既然陳侍郎與張司業都認為四書五經應為主幹,那夏某就很想知道,一日三餐,空有米飯饅頭,卻無百菜飛香,可有食慾否?樹木空有主幹,而無枝條,可活否?日月為主,若無星辰點綴,夜空可明否?”
&esp;&esp;夏元吉呵呵笑了一聲,然後對眾人說道:“我等主張革新國子監課業,引百家入國子監課業,其目的並非奪四書五經之主位,而是意在百味入口,枝繁葉茂,星辰漫天。”
&esp;&esp;“諸位監生是朝廷未來之精英,可若只遵循四書五經,進入朝廷可便寸步難行。若日後你們進入兵部,便需懂得軍制、訓練、徵調、鎮戍、邊防、儀仗、禁衛、驛傳、廄牧、軍械、符勘等學問,若進入戶部,便需知疆土、田地、戶籍、賦稅、俸餉、財政等事宜。”
&esp;&esp;“試問諸位,為官之道,治國之本,豈僅存於四書五經,而不涉百藝百家?若朝廷委派調查民情,農夫要與你談論肚子的問題,而你卻與農夫談論孔夫子,豈不是貽笑大方?故此,接納雜學,方可與農說農事,遇商談利事,遇匠論技藝。”
&esp;&esp;眾多監生反覆思索著陳性善與夏元吉的話,似乎每個人都說得有道理,陳性善講得沒錯,可夏元吉說得也不算錯。
&esp;&esp;兩種截然相反的觀點,為何卻似是而非,對錯難論?
&esp;&esp;到底是誰正確?
&esp;&esp;誰又是錯誤的?
&esp;&esp;眾人迷茫。
&esp;&esp;便在此時,三席毛亨泰站了起來,喊道:“國子監課業繁重,學生日以繼夜,不過是為研讀四書五經,至此猶然難出大儒。若再引雜學入課業,豈不是分身乏術?莊子有云: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esp;&esp;“況於眾監生而言,學百家雜術,又何用處?夏侍郎所言之人,並非是朝廷官僚,只是胥吏罷了!我等為官,只需坐鎮中堂,指揮胥吏,而非親涉一線尋農問商。胥吏精通百家,聽中堂調派,自可完成治國之任務。為何我等要學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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