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2 頁)

;看他不肯跟自己回去，袁一衡乾脆把他拖到一個無人的巷道里，對著他拳打腳踢起來。

&esp;&esp;“反了天了你，敢跟老子斷掉聯絡！”袁一衡一腳踢在他腹部，又揪住他的頭髮，拿他的腦袋往牆上撞。“翅膀硬了，真是翅膀硬了！”

&esp;&esp;袁星堯剛成年，論體力比不得袁一衡，而且這麼多年捱打下來，身體早已形成了條件反射，對袁一衡有著本能的恐懼。

&esp;&esp;但他仍是竭力護著自己的要害部位，還用手捂住額頭，哪怕手背被撞得流血也不肯放手。

&esp;&esp;“跟你那個死人媽一樣！老子打死你們都是活該！她跑，你也跑，讓老子當烏龜王八蛋！”袁一衡拽開他的手，又是幾拳對著他腦袋上招呼，打得袁星堯蜷到了地上。

&esp;&esp;“袁一衡！你不配當我爸！”袁星堯揚著口鼻流血的臉，對袁一衡罵道：“媽媽拼死才把我生下來，你卻這麼打我。我不會給你養老送終，就算你死了，我媽也會讓你在地底下不得安寧！”

&esp;&esp;“我！”袁一衡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狠狠摔到了牆上。

&esp;&esp;熟悉的暴力和宣洩，在袁星堯這十九年的生命中，早已領教了無數次。

&esp;&esp;以前他會害怕，會躲閃，會藏到角落裡，可也許是見到了外面的世界，見到了更廣闊的天地，他認清了袁一衡暴行背後的無能、無用，和無力。

&esp;&esp;只要他打不死自己，自己一定會把他送進監獄。就算被打死了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命換一命，不虧！

&esp;&esp;刺耳的警笛聲響徹了整條巷子，探照燈的白光照得袁一衡花了眼。

&esp;&esp;他扭頭往外一看，制服齊整的警察如潮水般蜂擁而至。

&esp;&esp;直到被按到地上時袁一衡還在想，他不過是教訓下不聽話的兒子而已，犯了哪條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