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2 頁)

p;“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名字，”對於陸悠以外的人，謝牧川並不想給予太多耐心，當下冷冷道，“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有膽子打給我。”

&esp;&esp;袁一衡又道：“我知道您跟她有過一段舊情，雖然她已經死了很久了，但是……”

&esp;&esp;聽到這裡，謝牧川已經想結束通話電話，卻又被他的下一句震得住了手：“但是她的孩子剛考上大學，實在沒錢交學費。我找來找去也找不到幫得上忙的人，這不就只能打給您了。”

&esp;&esp;謝牧川怎麼聽，怎麼沒法把他所說的和陸悠聯絡起來，雖然手指因緊張而有些發涼，卻還是耐著性子聽他絮叨。

&esp;&esp;越聽，便越是心驚。

&esp;&esp;彷彿憑空多出來一個孩子，在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生長。而他竟然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esp;&esp;他久久不語，袁一衡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忐忑。

&esp;&esp;直到謝牧川維持著商場上談生意一般的冷靜，對他說出“你們現在在哪裡”，袁一衡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esp;&esp;等他發過來地址，兩方在約好的茶館見面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esp;&esp;袁一衡身上帶著被酒色財氣沾染的庸俗，肚子已經有些發福，雖然能透過面貌看出年輕時底子不算差，但眼角的皺紋、鬢邊的幾絲銀髮，還是能顯出歲月的痕跡。

&esp;&esp;反觀謝牧川，本就比陸笙燃還小上七八歲，又捨得花錢保養，此刻和他對坐，像差了一輩不止。

&esp;&esp;謝牧川的目光不過在袁一衡身上掃了幾眼，就又落回一旁的少年身上。

&esp;&esp;袁星堯。很穩重的一個男孩子，自從進包廂坐下後，一直都盯著桌上的茶杯，沒有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