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忠勇公府的鬱悶行程(第3/4 頁)
&esp;&esp;待出了書房,善保十分難為情,仰著頭對福康安道,“本來是給你送東西的,老公爺這樣客氣,又給了我一堆。”
&esp;&esp;“給你就收著唄。”福康安拉著善保的手,“你跟誰學的蒙古話啊,比我說得都好。”
&esp;&esp;“學裡教摔跤的先生就是蒙古人。”
&esp;&esp;“去我院裡玩兒吧,看你規矩得跟小老頭兒似的,跟往常不一樣。”
&esp;&esp;“自打我叔叔回來,你到我家還不一樣,裝得跟……實際上……哼!”善保皺著小鼻子,哼出一個長長的不屑的鼻音。
&esp;&esp;福康安笑著挎住善保的脖子,按在懷裡笑,“真可愛,你比福長安還可愛。”
&esp;&esp;“唉喲,快放開,我脖子要斷啦!”
&esp;&esp;兩人嘻嘻哈哈的到了福康安的院子,善保驚得合不攏嘴,瞪圓了眼,“天哪,福康安,你院子比伯父伯母的正房還大呢。”連帶了小花園小校場,估計能跑馬了。
&esp;&esp;福康安笑,不以為然,“我五歲就學騎馬,那時年紀小,沒人帶我出去騎,我就鬧著在家騎,府裡都是規建好的,也沒那麼大地方。後來額娘阿瑪拗不過我,兩個院子並一個,弄了個小校場哄我玩兒。前頭是我二哥的院子,西邊兒是大哥的院子,南邊是小弟的,不過他現在還小,得過兩年才搬。我們兄弟四個都挨著。”話中都透出親密,福康安引著善保穿過校場,進入正房客廳。不愧是乾隆年間第一名門,清一水的黃花梨木擺設,雕花描金,奢華尊貴,歎為觀止。
&esp;&esp;善保就像個土包子一樣坐在榻上扭身去摸榻靠背上百子千孫的浮雕,語氣中帶著一絲訝然和好奇,“這就是黃花梨木啊,”湊上去聞聞,“也不香啊,我聽人說這種木頭天生就有沁人心脾的香味兒。”回頭看福康安,不會是假的吧。
&esp;&esp;“以訛傳訛,又不是千年的黃花梨,哪裡來的香味兒。早在解封的時候就都散盡了。“福康安拉善保坐好,侍女已經捧來香茶,善保一抬頭,我的乖乖,那叫一個嬌俏秀美,小臉兒都能掐出水來。奉了茶,侍女無聲無息的退下。福康安遞了茶給善保,善保捧在手裡,傳聞中的魚子紋哥窯瓷,善保忍不住嘆,“華儀美器。這要是失了手,賣了我都賠不起。”
&esp;&esp;福康安大笑,“哪兒能,善保總比一套茶具值錢。”善保嗔瞪他,福康安再笑,“快喝吧,茶冷就不好喝了,嚐嚐,這是上等龍井。”
&esp;&esp;善保細品過,很實在的說,“比我家的茶葉好喝。”
&esp;&esp;“你還真實在,皇上攏共也才得了十來斤,我央磨了半天才分了一斤,能不好喝?”
&esp;&esp;“哦,那再來一杯吧。”善保看福康安錯愕微張嘴,笑眯眯的追問,“難道你家茶水不管夠?真小氣。不像福康安的風格哪。”他向來當福康安當冤大頭的。
&esp;&esp;福康安沒好氣的瞪善保,“真服你了,喝一肚子水一會兒還吃得下飯?我送你一罐子,行了吧?”
&esp;&esp;“唉喲,卻之不恭哪。”善保笑眯眯的,扭扭屁股,榻上不知鋪了多少層褥子,軟和的很,“你這屋子收拾得真舒坦。”
&esp;&esp;“都是丫頭們弄的,我對這個不在行。”
&esp;&esp;想到那俏生生的小丫環,善保感嘆一下福康安的豔福,胳膊肘拐了福康安一下,湊到福康安的耳邊,神秘兮兮的說話,“明年選秀,你該大婚了吧?”
&esp;&esp;耳朵被熱呼呼的呼氣,福康安從耳朵尖兒一直搔癢到心尖兒上,揉了又揉,推開善保,“這也值當大驚小怪。”
&esp;&esp;“嘿嘿,我是在想給你準備什麼大婚禮物呢。”面對福康安鄙視的目光,善保訕笑,“好奇好奇嘛,說不定你會娶公主呢。”
&esp;&esp;“別胡說,我二哥已經尚主,我斷無可能再尚主的。”福康安道,“你操哪門子心,怎麼打聽起選秀的事兒了,你叔叔家的女兒要待選麼?”
&esp;&esp;“什麼啊,我妹妹才十歲,還早著呢。”善保道,“若是我妹妹,我也不盼她嫁得顯貴,哪怕男方門第一般,以後家裡幫襯些,也能過日子。關鍵是要人品好。我妹妹性子活潑,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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