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善保兜頭兩盆冷水(第3/5 頁)
”
&esp;&esp;“大姐夫?”福康安迷惑著,“一大早上的,怕有什麼急事,阿瑪還是請大姐夫進來吧?”
&esp;&esp;大額駙是指固倫和敬公主的丈夫輔國公色布騰巴勒珠爾,當然,原本這位額駙已得封親王,因又因阿睦撒納叛亂被削爵,後來,風聲小些,乾隆的氣也消了,不好看著女婿沒個爵位,便封了個輔國公。如今色布騰巴勒珠爾任理藩院尚書,專管著一些番國朝貢、國書來往事宜。
&esp;&esp;因和敬公主禮遇母族,富察家的勢力又擺在那兒,色布騰巴勒珠爾有啥難事兒就找上傅恆出主意,傅恆何等老練之人,有他把管著,乾隆照顧著,布騰巴勒珠爾這幾年倒也過得相當順遂。
&esp;&esp;色布騰巴勒珠爾著一品尚書仙鶴官服,戴著夏涼官帽,進門先對著傅恆行禮,傅恆起身避開,把手虛扶道,“不必行禮,額駙請坐,可是有什麼急事。”
&esp;&esp;色布騰巴勒珠爾也來得多了,坐在傅恆右首主位,自袖子裡抽出帕子拭了拭額上的汗珠兒,“舅舅,可是個急事兒。昨兒晚我就想找舅舅拿個主意,因舅舅伴駕,也沒空閒,只得早上來了。”
&esp;&esp;善保素來機醒,生怕有什麼自己不當聽的事,忙起身道,“伯父、額駙大人,既然有國家大事,我就先告退了。”
&esp;&esp;色布騰巴勒珠爾自幼養在宮中,禮儀素來是極好的,因著急,方沒注意善保,此時細瞧,笑問,“舅舅,這就是探花郎麼?”
&esp;&esp;傅恆笑道,“額駙也知道善保?”
&esp;&esp;“我聽永兒說起過,你家的點心很新奇好吃。”色布騰巴勒珠爾明白善保的顧慮,笑著擺擺手,“沒事,探花郎跟著聽聽吧,你們讀書人知道的多,興許能幫著出出主意。”
&esp;&esp;福康安關切的問,“阿瑪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不妨說出來,或許兒子能幫您想想法子呢。”
&esp;&esp;“暹邏國使臣來朝貢,先到的京城,偏御駕來熱河,他們一路上快趕慢趕的趕上御駕,昨兒個先在驛館歇了。”色布騰巴勒珠爾嘆道,“這些彈丸小國,也不知個禮數。除了貢上的珠玉寶石衣料布匹,還弄來些水果。其中一種,也不知是路遠耽擱,沒放好怎的,壞了,臭哄哄的。”
&esp;&esp;福康安驚道,“這是大不敬,叫聖上知道一準兒要惱怒的。”
&esp;&esp;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esp;&esp;好不好的會影響兩國邦交。
&esp;&esp;色布騰巴勒珠爾正是為此擔憂,那位可不是什麼好性子,“理藩院的幾位大人快愁哭了,問暹邏國那幾個使臣,偏還不認,硬說就這味兒。切開一個給咱們嘗,驛館叫他們燻得都不敢住人了,哪裡是個吃物兒。”
&esp;&esp;傅恆是個很沉得住氣的人,問道,“這東西叫什麼名兒?”
&esp;&esp;“榴蓮。”
&esp;&esp;善保吃驚的瞪眼,榴蓮?他沒聽錯吧?
&esp;&esp;傅恆想了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esp;&esp;福康安摸著下巴瞧善保,“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
&esp;&esp;傅恆與色布騰巴勒珠爾一併看向善保,善保抿了抿唇,道,“記得好像是《本草綱目》裡有過榴蓮的記載。”
&esp;&esp;“哦,對,對,還是你們年輕人記性好。”傅恆一點就通,也想了起來,笑道,“對,《本草綱目》裡有,善保,你還記不記得書裡怎麼講的,是不是這東西?”
&esp;&esp;“《本草》裡記載其可供藥,味甘溫,無毒,主治暴痢和心腹冷氣。”
&esp;&esp;色布騰巴勒珠爾焦急道,“是的,舅舅,我手下的幾位大人已經查過書了,可《本草》上也沒說其味兒臭啊。按規矩,今兒我就得代暹邏呈上國書,貢品也要入行宮,這東西直接呈到御前,萬一是壞了的,不說暹邏國落不下好兒,就是我們理藩院也難逃贖職之罪。”
&esp;&esp;“這可難了,貢品定在國書上列了專案,這時候想換下來也晚了。”福康安口無遮攔,被傅恆狠狠瞪了一眼。你還敢換貢品,你是不是嫌命長了。
&esp;&esp;善保發了會兒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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