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福康安奪魁重陽節(第2/3 頁)
了好,各種馬屁迭出不窮。
&esp;&esp;乾隆笑納,側頭看向五阿哥,問道,“永琪,你是個喜歡唸書的,可有好詩?”
&esp;&esp;這個時節,凡是能在乾隆跟前露臉的,誰不備幾首好詩呢?永琪準備已久,起身朗聲道,“傲骨標清滿路開,何年陶令賦歸來。暗香盈袖風簾卷,自向東籬酹一杯。”
&esp;&esp;“清麗秀逸,有紀昀風韻。大有長進,紀昀,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乾隆點評,笑道,“賞五阿哥、紀昀各御酒一盞。”
&esp;&esp;永琪紀曉嵐謝賞。
&esp;&esp;永琪笑道,“紀師傅詞詩俱佳,兒臣得紀師傅教導,受益良多。”舉杯道,“紀師傅,永琪敬您一杯。”
&esp;&esp;紀曉嵐舉杯一笑,投桃報李,謙道,“五阿哥資質過人,臣不敢居功。”
&esp;&esp;乾隆讚譽道,“怎麼不敢居功了?朕前些日子考較五阿哥的功課,的確是今昔非比,紀昀你功不可沒。”
&esp;&esp;接著幾位隨駕的皇子都有詩詞相和,乾隆各自評過,又命劉統勳紀曉嵐等作詩相和。
&esp;&esp;福康安的位子比較靠前,坐在乾隆的外孫子、和敬公主的兒子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下首,倆人早就相熟,不愛湊那熱鬧,邊喝酒邊嘀咕著說話。
&esp;&esp;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忽然一口酒噴了出來,嗆的滿臉通紅,咳嗽連連,眼裡全是笑意,拿著帕子的手哆嗦個不停,雙肩直抖。
&esp;&esp;福康安忙給他順氣,小聲道,“你倒是憋著些,這麼好笑?”
&esp;&esp;“福康安,你跟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巴拜鬧什麼呢?”乾隆眼觀六路,看向他們這席。
&esp;&esp;福康安忙起身道,“回萬歲,奴才給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巴拜說釀菊花酒的事兒呢。”
&esp;&esp;乾隆不信,“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巴拜,你們說什麼說的這樣熱鬧?”外孫子像女婿,是個老實人,乾隆問老實人。
&esp;&esp;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巴拜忍著笑,理一下禮服,起身回道,“回郭羅瑪法,三舅跟奴才說探花兒郎去歲釀了菊花酒,重陽送了三舅幾罈子,三舅開啟要喝時一聞竟然是酸的,嚐了嚐才知道探花兒郎菊花兒酒沒釀成,倒釀了十幾罈子醋出來。奴才覺得好笑就嗆著了。”
&esp;&esp;乾隆哈哈大笑,其餘人也不再憋著了,滿堂鬨笑。
&esp;&esp;“唉呀,可惜可惜,善保今兒不在,”乾隆笑道,“平日瞧他穩重的很,倒也有這般俏皮可愛的時候,哈哈……”又是一陣放聲大笑,笑完了,一指小路子道,“取六罈子菊花酒來,一會兒著福康安帶回去,朕特賞給善保的。哈哈,菊花醋,菊花醋,哈哈……”
&esp;&esp;“福康安,後來怎麼著了?”乾隆初聞這等趣事,打破沙鍋問到底。
&esp;&esp;福康安聳肩,遺憾道,“後來重陽善保拿出來喝,才發現酒釀成了醋,派了下人八百里加急到奴才家裡想把醋索要回去,奴才一想,總是他一片心意,管他是酒是醋呢,也不好嫌棄,便送廚房去了,聽廚房裡的人說,省了三個月的醋錢。不過,他去歲丟了面子,咬牙切齒的又釀了幾十罈子菊花酒,發誓定要一雪前恥,就不知道今年是酒是醋了。”
&esp;&esp;乾隆笑道,“有趣有趣,你記著,待回京替朕討幾壇善保釀的菊花酒來。”
&esp;&esp;“奴才遵旨。”
&esp;&esp;乾隆興致極高,笑道,“你們倒是會躲輕閒,兩人悄聲說趣事,如此大好時節,人共菊花醉重陽,你們可有好詩啊?”
&esp;&esp;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巴拜心裡抹把虛汗,幸虧他早央槍手寫了,晚兒夜裡背了幾首下來,此時忙挑了首簡單的背了。
&esp;&esp;乾隆心知肚明,讚一句看向福康安。
&esp;&esp;福康安以往也對乾隆的詩癮十分頭痛,他在乾隆跟前很有幾分體面,有啥出頭露臉的事兒,乾隆都不忘他一份兒,這種機會可不是誰都有的。別的事還好,福康安唯對做詩頭痛,他的水平充其量就是個打油詩,不過他老爹幕僚多,像這種節令宴飲,人人都是早做準備,福康安自然不例外,他眼珠兒一轉,漫聲念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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