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完結章(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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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緬甸戰爭的勝利為五阿哥帶來了極其豐厚的政治資本,乾隆已有封親王的打算。
&esp;&esp;只可惜,福爾康命短,五阿哥拉著妹夫的棺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回來了。小燕子、紫薇、福倫這一家子幾乎哭斷肝腸。
&esp;&esp;五阿哥回京時,福康安帶著善保一群親貴大臣奉旨去迎接大軍凱旋,見五阿哥都為福爾康帶上孝了,福康安咬著後槽牙道,“五哥,您是要進宮面聖的,還是脫了這身孝衣吧,福額駙犧牲的事兒皇阿瑪已經知道了。”咱們親爹可還活著呢。
&esp;&esp;皇子帶孝,如今乾隆年紀漸大,更加忌諱。
&esp;&esp;五阿哥還算有些腦筋,並未給乾隆添堵,乾隆為其準備了慶功宴,極是隆重。
&esp;&esp;永兒在大婚前得封端儀郡主,善保如今是正經的和碩額駙,在御前兒也有個座兒,大眼睛望著乾隆,幾次欲言又止,乾隆給他看的疑神疑鬼,撂下酒杯,問,“善保,你可是有話要說?”
&esp;&esp;善保起身,極為難的咬了咬唇,望了五阿哥一眼,才道,“皇上,奴才也不知道當不當說。今天陪著五阿哥去送歸福額駙的棺木,紫薇格格要求開棺,奴才跟著瞧了一眼,覺著那裡頭的人不像是福額駙。”
&esp;&esp;滿堂俱驚。
&esp;&esp;“你再說一遍,朕沒聽太明白。”乾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麼叫不像福額駙?”
&esp;&esp;善保一副實誠的臉孔,“奴才看那屍身的臉已經傷重,雖分辯不清五官,不過奴才學過幾年畫畫兒,不論怎麼變,人的骨骼是不會變的,奴才先前就見過福額駙,覺著那裡頭的人不是福額駙,福額駙的額頭要稍微飽滿寬闊,鼻樑也矮了些,會不會弄錯了?”
&esp;&esp;五阿哥先炸毛,他眼睛赤紅,滿目悲傷,怒吼道,“怎麼會弄錯!是我親自,親自找到爾康的……”眼淚嘩嘩的下來了。
&esp;&esp;善保摸摸鼻樑,悻悻地,“我就有這些不明白的地方,不說出來覺著對不住萬歲的恩典。既然五阿哥說是,那就是了,可我的確覺著不像……”
&esp;&esp;乾隆不是五阿哥,他相對了解善保,這小子可不會平白無地放矢,沒點兒把握說不出這樣的話,抬手示意抓狂的五阿哥安靜,眼尾餘光掃過福康安,這位也是一臉驚詫,看來的確不知情,乾隆問善保,“那依你之見呢?”
&esp;&esp;“可一驗屍身。”善保篤定道,“一個人的生活環境不同,總會在身體上表現出來,例如學文的人手心柔軟,練刀劍的虎口生繭,長期的習慣也會在身上留下痕跡。著有經驗的忤作一驗便知,雖然五阿哥確信這是額駙,不過我覺著不是,我記得額駙左耳後有一枚黃豆大小的黑痔,若能一問紫薇格格,額駙身上說不得還有其他記號兒。雖然雲南路遠,不過這一路有冰鎮著屍身,尚未腐爛,要查驗身份並不難。”
&esp;&esp;福康安頓時醋道,“你是怎麼知道福額駙耳後有黑痔的?”
&esp;&esp;“偶爾看到的。”善保繼續忽悠,“奴才本來也不想說,可是,若這具屍身是假,那是誰將福額駙身上的戰甲換到這具屍身上的?福額駙又流落何方?做這事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這樣一想,奴才覺著,還是要跟萬歲說一聲為好。”
&esp;&esp;不用善保再多說,乾隆也已經往陰謀論上想了。
&esp;&esp;善保跟福康安穿一條褲子,這是人盡皆知的,這小子就是重華宮的前鋒,以至於許多人誤會,這是重華宮在發難。
&esp;&esp;其實福康安也在嘀咕著,善保這小子說的是真的不成?怎麼沒先透點風聲出來?
&esp;&esp;陳邦直率先發難,“五阿哥和福額駙情同兄弟,論及對福額駙的熟悉,定比鈕祜祿額駙深些。五阿哥仔細檢驗過,焉能出錯?雲南距京有千里之遙,途中即便用冰,屍身怕也多有變化,鈕祜祿額駙怕是聳人聽聞了。福額駙身份貴重,又是為國捐軀,焉能讓人玷汙額駙屍身。”
&esp;&esp;此時樂聲已停,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善保坐回椅中,並不說話。
&esp;&esp;大家都等著乾隆拿主意,乾隆看向罪魁禍首,“善保,你說棺木裡不是爾康的屍身,有幾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