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個男朋友(第2/3 頁)
間並沒有柔軟的床鋪,枷場夫人躺在一張褥子上,在東京是剛準備換長袖的天氣,在這邊枷場夫人卻雜七雜八蓋著幾件明顯是臨時翻找出來的厚棉襖。
顯然是兩個小豆丁怕她冷到找出來的。
生病的媽,去世的爸,無依無靠的她們。
理理甩開腦中突然冒出來的古早少女漫女主角標配,心裡對兩個小豆丁可憐的身世更添幾分動容。
尤其在兩個還沒桶高的姐妹準備給她打洗腳水時,她原本不存在的良心開始隱隱作痛。
支使伽椰子接過菜菜子手中的木盆,理理對一臉驚詫的黃髮豆丁眨眨眼。
“這是魔法哦。”
於是呆立在原地的黃髮菜菜子和抱著小兔子的黑髮美美子,看著家中的鍋灶自動生火燒水,然後裝到木盆裡,自動飄到抱臂坐著的紅髮少女面前。
沒見識的兩姐妹:哇哦!
被除了廚藝一塌糊塗,但家務技能拉滿的伽椰子伺候著洗漱完,理理跟剛剛被投餵了伽椰子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糕點,現在正鼓著小肚子的兩姐妹窩在房間的另一張新鋪的褥子上,三人一起陷入了夢鄉中。
被勒令看門的狗剛雄窩在木門後趴著一動不動,而伽椰子在理理的命令下前往據說什麼都有的村長家中‘借’電話。
——
這時,島邊輪渡碼頭,工藤新一等人剛下輪船。
伊豆大島位於伊豆群島的中北端,面積不到100平方公里,人口不到一萬人。
對比東京米花町十幾萬的人口,確實少得可憐。雖然人口少,村落相對零散,對於他們這次找尋錄影帶中的地點反而有些難度。
好在這個相對閉塞的小島,居住於此的島民都是世世代代以小島為生的,對於島上的地形瞭若指掌。
幾人分頭行動,由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去找當地警署聯絡,而工藤新一則和淺川記者拿著列印出來的畫面詢問當地人。
卻沒想到一開始便遇上了困難,先是工藤和淺川這邊。
他們在拿著列印的照片詢問了幾個當地的人之後,發現了個怪異的現象,幾人幾乎都是先是熱情然後看完照片後又迅速變臉冷淡離開。
他們明顯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甚至諱莫如深。
為什麼?
工藤新一想不通,甚至在想追問一箇中年大叔的時候,被毫不留情地恐嚇告誡。
“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活膩了也別來我們這礙眼。”
不對勁,這非常不對勁。中年男人口中透出的訊息,明明白白地在昭示這件事或許對他們有性命威脅。
而且好奇怪,這邊居然沒有碰上年輕人,幾乎都是四十歲往上的老年人和中年人。
與他們這邊的頻頻碰壁一無所獲不同,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那邊雖然也不順利但還是得到了一點重要的訊息。
“不要找了,這個地方邪門的很。”穿著水洗得發白的舊式警用衣服的渡邊並未像村民那樣諱莫如深,卻也告誡幾人就此打住。
這邊島上的警務機構甚至叫‘交番’都有些抬舉了,頂多算是個崗亭,不大的值班室裡,僅有一人的生活痕跡。
“這次東京發生了大規模的失蹤案,來這邊正是因為調查顯示這裡有疑點,希望渡邊你能積極配合。”
“哦,那你們問別人去吧,我也不知道。”渡邊默了一瞬,黝黑的臉上露出點嘲意,隨後不看兩人,冷漠地擺手。
目暮十三原本是想讓渡邊瞭解這件事的嚴重性,哪能想到會得到這樣不配合的回覆。
一邊的毛利小五郎更是氣得要吐血,原本接了老同學這個委託,本來想著就是小孩子調皮跑哪裡玩了,結果越調查越詭異,千里迢迢跑來這個偏僻的小島,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居然被這樣敷衍。
“喂,你這傢伙知道在幹嘛嗎?明知道線索卻隱瞞不報,你對得起胸前的櫻花嗎?你知道這會視為窩藏和包庇罪嗎?”
比渡邊高出一節的毛利小五郎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指著他警服上的警銜胸章惡狠狠地瞪著他。
原以為渡邊會感到羞愧,但未曾想懷念、痛苦甚至隱約的恨意幾種複雜的情緒從他眼中閃過,卻唯獨沒有羞愧。
幾人一時陷入了僵局,目暮十三直接聯絡了負責大島這邊的警察署,對方顯然也很頭疼。
【目暮警部,我們儘量派人過去幫忙,但這邊的情況實際上很特殊,因為十年前的一個案件,他們當地人對於我們的認可度很低,渡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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