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一目連的故事(第2/3 頁)

睛跑了進來，夏目看著夏目玲子的樣子無奈的說道：“貓咪老師，您怎麼又變成了玲子外婆的樣子了。”

說起來斑來到這邊變成這個樣子的次數比起之前多了許多，之前他還是很懶的變成/人類的樣子的，用斑的話來說他們根本不在乎外表不是嗎。

斑擺擺手把魚扔到了夏目的面前，“今天我們吃烤魚吧！”

“老師——”

晴明這個時候注意到了站在斑後面的那個陌生面孔，妖怪？無需置疑，但是看起來又不僅僅是妖怪那麼簡單。

“這位是？”

斑才想起來自己帶回來了一個有趣的傢伙呢，他轉身拉住了一目連的手腕把人硬生生的拽了進來，“他的名字叫做一目連，是和時雨一樣從神明墮落成為妖怪的，不過看起來和時雨不一樣身上沒有任何的怨氣。”

夏目看著一臉興奮地斑不知道為何有些想笑，今天的斑話有些多呢，平時都是自己帶著妖怪回來然後被斑碎碎念，今天反倒是變成了他把妖怪介紹給他們了。

“您好，我是夏目貴志。”

一目連看著夏目還有晴明點了點頭，他打量著這間房子，從這個村莊的人們搬走了之後他已經好久沒有在來過這裡了，大概是不想看到這樣破舊的場景吧。他們雖然是路過的人卻意外的給這裡突然增添了一點生氣，一目連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一目連有看向了安倍晴明，“陰陽師晴明，久仰大名。”

確實是久仰大名了，妖怪之中或許很少有不知道安倍晴明的存在。

“烤魚烤魚烤魚。”

斑哼著小調蹲在了那些魚的前面，他纏著夏目要吃烤魚，夏目只能無奈的笑笑提起他抓回來的魚從房間裡面走出去，如果想要吃烤魚總是要把他們收拾乾淨的。一目連看著他們要走馬上說道：“我幫你們吧。”

“那真是太好了。”

晴明想著自己沒有說出口的話偷偷的嘆了口氣，他也追著夏目的背影離開了房間，他希望也有些事情是他能夠幫忙的。

那天晚上他們在空地上架起了火堆，斑坐在夏目的身邊死死地盯著他手中的烤魚，夏目本來是想要把第一條烤魚給晴明或者是一目連的，不過他們兩個看見斑的樣子都拒絕了。斑從夏目的手中搶過了那條烤魚上來就是一大口，“好吃。”

“對了，一目連你是怎麼……”

晴明有些介意為什麼一目連會從神明墮落成為妖怪，如果時雨是因為怨念的話，一目連完全是沒有緣由的，而且他的一隻眼睛按照斑的話來說也因為獻祭徹底的看不見了。

一目連看向了他們背後的村莊，給夏目他們說起了一個故事，關於自己的故事。

那個故事大概要追溯幾百年的時間了，幾百年對於人類來說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但是對於妖怪來說卻是轉瞬即逝的，一目連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了，他只記得自己從出生的時候就是神明，他是風神有著自己的神社受到人們的祭拜。他的內心是平和的，很罕見的從未有過任何的陰暗面，這對於神明來說也是極其難得的。

“我也忘記那是什麼時候了，只記得那幾日連著下了好幾天的大雨，洪水要徹底的淹沒了村中，那些人跪在我的神社外面希望我能夠保護他們，但是人類是不會記得你是什麼神明的，風神去管水神的事情本來就是越界。”

他頓了頓，扶上了自己的左眼，“風神讓洪水強行的改變了路線，但是逆天而行本來就是需要代價的。”

那個代價不言而喻，他的眼睛，左眼永遠的失去了光明。

“後來呢？”

“人類永遠是善忘的，他們很快就忘記了在森林的深處還有一座神社，而且這裡本來就是一個洪水氾濫的地方，很快他們搬走了。”

一目連就像是說著他人的故事一樣，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唯獨在說道自己拯救了那些人類付出了一隻眼睛為代價的時候才露出一絲絲的笑意。

夏目也接觸過神明，時雨、青梔也算還有露神以及玄和翠，嚴格來說只有時雨曾經算的上是神明而已。露神失去了供奉慢慢的消失，翠被人搗毀了石像墮落成為了惡鬼……其實人類就是如此的善變不是嗎？

但是很意外的就是他們的心中並不怨恨。

“我已經有一百年沒有講過這個故事了，原來……我這幾百年來到最後也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故事。”

他本來有選擇的，他可以選擇離開依然保持著神明的體質，但是他選擇了放棄墮落成為了妖怪，卻在心中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