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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的資助?”
被對方戳穿心思,祈顏慚愧別過頭,不敢與其對視,含糊岔開話題,“到南黎上臺領獎了。”
相處的時間不算短,從他的反應,遊澈已經得到答案。他並沒有就此略過,不管祈顏聽不聽,他都明確表示,“你擔心的事都不會發生。”
祈顏沒有回頭,目光留在舞臺上,心思早已飄遠,遊澈可以問心無愧地向他保證,但他不能。
頒獎典禮結束後,到了活動的下半場,為了避嫌,南黎只在後臺和祈顏匆匆聊了幾句,他告訴祈顏,倘若見到夏林西會給他使眼色。
祈顏竟莫名有些緊張,下意識理了衣襟。
察覺他的小動作,遊澈湊到他耳邊,低下頭小聲道:“他已經訂婚了,若真碰上,該緊張的是我,說不準他會在你面前嚼什麼舌根呢。”
緊張的情緒只是一閃而過,祈顏很快恢復如常,也順著遊澈的話笑道:“你有把柄在他手上?”
遊澈直言不諱,“算得上把柄,主要怕你被煽動逃跑。”
對於這一點,遊澈一直惶恐不安,他知道伴侶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也願意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剖到祈顏面前,包括不怎麼光彩的過往。
但那些瘋狂又荒唐的行徑,遊澈難以啟齒,他無法親口對祈顏說,自己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對於夏林西,南黎說過一些,描述中祈顏覺得對方應該不是那種會挑撥離間的人。遊澈的上一段感情,他們都閉口不談,看得出遊澈既不想瞞著他,自己又說不出口,祈顏只能會一會那位前任了。
這種觥籌交錯的場合,遊澈依舊無法適應,只覺得鬧哄哄的,心煩。他留在專為貴賓設定的單獨休息室等候,那裡視野開闊,可清晰窺見會場全貌。
祈顏對此已習以為常,打趣兩聲便蹦躂著下樓,找到賀宇鵬,不知在聊些什麼,笑得很開心。
“看來你也沒那麼喜歡他,這都受得了?”來人從遊澈身旁越過,單手撐在臺面,居高臨下俯視著下面談笑風生的兩人,尾調高高揚起,帶著戲謔。
“要是以前,哪怕我和別人多說一句話,你都會大發雷霆。”夏林西笑著走過去,和遊澈擠在一張沙發上,眼神有些玩味。
他的手即將碰到遊澈面頰時,被遊澈禮貌格擋,“你是對的,控制並不是愛,我在學著用正確的方式去愛他。”
夏林西的笑凝在嘴角,神色變得愈發複雜,視線在遊澈臉上停留片刻,不知緣由地大笑起來。
“果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如果你早有這樣的覺悟……”話到一半,夏林西不再繼續,轉而開起玩笑,“你不到一旁守著,不怕我和你的小丈夫嚼舌根?”
遊澈握緊珠串,語氣一如既往平和冷靜,“只要不是胡編亂造,隨意。”
夏林西不滿輕嗤,“到時人跑了可別賴我。”
遊澈舉起茶杯,與對方的杯子輕碰了下,沒有接話,只補上了那聲遲到許久的抱歉。
從始至終,夏林西都不覺得遊澈欠他什麼,烈火在死水中熄滅,是既定的,無法改變的結局。
談不上辜負,唯有遺憾。
夏林西不止一次想過,倘若他們有一方妥協了,是不是能一直走下。
直到他看到祈顏,這個假設終於被徹底推翻。
束縛
負責人發言環節,所有人都停下交談動作,投去探究的目光。祈顏沒有興趣,拉著賀宇鵬退到人少的角落,越過人群,接收到南黎的眼色,扭頭看向他指的方向。
發言人正做著自我介紹,夏林西三個字響起,對方也朝祈顏看了一眼,視線在空中短暫交匯,短短几秒,兩人都將對方仔細打量了個遍。
祈顏和賀宇鵬說了兩句話,都沒聽見應答,他疑惑回頭,頓時嚇得大驚失色,自己抓著的赫然變成了付仁溥。
這時他才想起來,賀宇鵬說過要去敬個酒,只怪當時心不在焉,以致拉錯了人。
祈顏有些心虛,忙不迭抬頭看向休息室,不確定遊澈在沒在看,還是下意識擺擺手,臉上的表情大剌剌寫著“無辜”兩字。
單向玻璃後,遊澈勾出的笑倒映在上面,那顆不安的心沒有變得搖曳,彷彿有了一根定海神針,直直立在心尖,很放心。
付仁溥是趁周秉華去洗手間的間隙才敢來找祈顏,意外的接觸不由使他欣喜若狂,和以前一樣,喊他小顏。
祈顏沒有理會,想轉身離開卻被他攔住,眼裡的柔情像看著戀人,“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