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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無論放在哪一方面,南黎都不會對其抱有絲毫懷疑的態度,並堅信他一定會成功。但放到感情上,他只會覺得是遊澈粉飾出來的故作輕鬆。
當初遊澈受到重創後,夏林西恰合時宜的出現,讓他的狀態有所好轉,南黎以為轉好的情況會持續下去,不料遊澈卻進入了另一個極端。生生將夏林西灼灼燃燒的愛意消磨殆盡,把人逼得不得已連夜跑路。
看得出來,與祈顏相處的時候,他收斂了許多。之前不斷人前人後催眠,只將祈顏當成弟弟照顧,就是害怕情感的閘門一旦開啟,愛意就氾濫成災,難以控制。
鼓勵的同時南黎還是提醒道:“你剋制一點,別像上一段那樣,將人逼走了。小少爺心氣高,可受不得掌控。”
南黎深諳情場之道,也就在這方面,能在遊澈面前擺出一副為師之態。
“我會盡力剋制。”遊澈深知問題根本,也比任何人都渴望克服。當愛意蔓延到一定程度,佔有慾便會隨之瘋狂生長,並催生出無盡的,因害怕失去而產生的恐懼。
他無法信誓旦旦的保證什麼,因為他知道,一旦到了那種程度,他什麼都保證不了。
南黎又語氣輕快地打趣了幾聲,和他轉述聽到的一些關於祈顏的不好傳聞。能夠拿來當成談資的無非幾點,要麼猜測小少爺何時被掃地出門,要麼憑空捏造一些豪門韻事。
究其根本,還是遊澈對小少爺的喜愛過於低調,導致在外人眼中,祈顏的身份只是一隻金絲雀。
“不知道是誰將小少爺在售樓處工作的事情添油加醋傳出,你這做丈夫的,總要給他撐撐場子,別讓人輕賤了他。”
再過幾天就是祈顏生辰,就算南黎沒提到這個,遊澈本也打算隆重操辦。之前的婚禮辦得倉促,藉著這次機會也該大肆宣示一番主權,免得總遭人惦記。
祈顏自小就是心直口快的爽朗性格,害怕被遊澈看出端倪,只好刻意躲避。助理的工作也不幹了,專心當自己的少爺,反正遊澈是個好老闆,不忍心虧待員工。
遊澈想旁敲側擊詢問他的希求,總找不到面談的機會,發訊息也得不到回覆。他不死心,又連續發了好幾條。
祈顏一般都直接無視,除非忍無可忍。
遊澈看著那冷冰冰的“滾”字緘默半晌,心想,小少爺最近的脾氣可真大,這叛逆期未免太長了些。
齒痕
和小男模的事只有賀宇鵬知道,每每壓力大到無法紓解,祈顏都會找他訴苦。駱彬總說賀宇鵬工作忙,一面難如登天,連訊息都很少回。賀宇鵬對祈顏說的卻是另一番說辭,表示近來沒什麼工作,無聊得緊。
祈顏沒有懷疑,約了個見面的時間才結束通話。
不知從何時起,祈顏開始樂忠於向朋友傾訴。遊澈進門前只隱約聽到幾句,想想自己一連串的資訊都石沉大海,心裡就很不平衡。
以前祈顏不會這樣,他的話很多,無論閒暇之餘還是工作的時候,每天都會喊很多遍“先生”。
但現在他的話變少了,準確來說變少的話只針對遊澈。他還是像往常一樣開心地和除遊澈以外的人打招呼、閒聊,寧願拉著多多嘟噥半小時,也懶得和遊澈多說半句話。
遊澈喜歡祈顏事無鉅細的分享,喜歡耳畔常常響起他的呼喚,哪怕是羞惱的埋怨,都比沉寂來得喜人。
他悠悠走到床前,將熱牛奶遞給祈顏的同時,沒頭沒腦問道:“可以輪到我了嗎?”
祈顏邊仰頭喝牛奶,邊疑惑嗯了聲,放下杯子不解道:“什麼?”
“和別人聊完了,現在可以跟我聊幾句了嗎?躲我好幾天了。”遊澈捏著紙巾湊近祈顏嘴角,要幫他擦掉殘留的一點點奶漬,被他偏頭躲開。
遊澈的手懸在半空,轉而去碰他的肩膀,視線在他臉上停留許久,忽而重重嘆了口氣,“你這樣拒絕交流,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他臉上顯出很少會看到焦急神色,按住祈顏的肩膀迫使他和自己對視,“至少讓我知道,哪裡惹你不開心了,好嗎?”
祈顏還是一副逃避的樣子,再次搬出殺手鐧。
這一次,遊澈沒有輕易放過他。任憑祈顏連續打了幾個哈欠,逼出眼角的淚珠賣慘,遊澈依舊沒有絲毫要放手的意思。
他扶了扶眼鏡,拉過椅子坐在床邊,十指交握擱在交疊的膝蓋上,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便自己剖析,也好及早找到相應的對策。”
祈顏被迫在睡前聽了一場“彙報演講”,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