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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無,不像噴上去的更像從別人身上沾染過來。
一旦注意到,鼻腔便彷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專注撲捉那股微弱的香。
不知怎的,祈顏覺得這香異常刺鼻。
下了車,祈顏立馬跑進房間洗澡,搓了一個多小時,套上衣服出來時,正好響起叩門聲。
遊澈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個正在響鈴的手機,祈顏跑太快落車裡的。
祈顏立馬停住擦頭髮的動作,當即在遊澈面前接起。是體委打來的,無非是求著班裡為數不多的男生多參加點專案,祈顏聽她嚎了幾句,沒讓她為難,“能報的都給我報上吧。”
電話結束通話後,遊澈依舊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祈顏微仰著頭看向遊澈,低聲詢問,“先生,還有事?”
“你們說的是校運會的事?”
祈顏很輕地“嗯”了聲。遊澈好似很細微地點了下頭,繼而奪走他的毛巾,“到底是小少爺,連頭髮都擦不明白。”
他的話在祈顏聽來異常刺耳,帶著明晃晃的嘲諷意味。祈顏不滿地抿著唇一言不發,很憋屈,卻不敢反駁。
遊澈將半開的門推得更大,拉著祈顏的手腕到鏡前落座,他則站在祈顏身後,將毛巾按壓在他頭上。連釦子都要別人扣的人,在祈顏看來倆人的動手動力不相上下,都是嬌生慣養出來的。
遊澈手上操勞,嘴也沒閒著,擦了會兒又開口,“這學期也大四了吧,有什麼規劃?”
上完最後幾節選修課也確實到了該計劃下一步方向的時候,以前沒想過,現在該想想了。
祈家以後的繼承權屬於那未出生的孩子這毋庸置疑,他只是遊澈的金絲雀,隨時可能被拋棄,得想好退路。
半晌不見應答,遊澈又道:“繼續學習你沒那個勁頭,工作上的事你很難做得來,還是養尊處優的生活最適合你。”
祈顏心底驟然躥出一團怒火,這人竟用一本正經的口吻輕描淡寫說著嘲笑他的話。
“我會出去實習,靠自己雙手掙錢。”祈顏從椅子上站起來,倔強地與遊澈對視,似乎這樣會更有氣勢。
遊澈只淡淡說了兩個字,“很難。”
祈顏更氣了,蓄起勇氣回了句不是很狠的狠話,“不勞費心。”
自己出去找工作的裨益良多,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堂而皇之的減少與遊澈相處的時間。
遊澈望著他的眸子,沒再繼續戳他肺管子,放下毛巾就離開了。
回到書房,看著桌上的邀請函,交代衛嘉,“回覆吳校長,開幕式我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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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澈的話大家只取字面意思理解就好了,單單純純的字面意思
哭了?
祈顏雖說是嬌少爺,卻只是在氣性上驕縱,體格說不上多健壯但也沾不上嬌字。如果比賽時穩定發揮,進入前三不是問題。
這麼想著他也就安心睡了過去,次日被周叔的催促聲吵醒,開幕式在早上八點整舉行,這會兒該收拾收拾過去了。
祈顏不情不願起床,想到要和遊澈一起吃早餐更萬般抗拒。正常情況下,遊澈起得比祈顏早的多,除了用餐時間,其餘時候他都待在書房裡,倆人碰面的時間不多。但祈顏今天起得早,碰上是不可避免的。
磨蹭半天終還是拖著慢吞吞的步伐到了餐廳,與預料不同,裡面竟空無一人。祈顏暗自慶幸,銜著片面包便樂呵呵出門。
車上,祈顏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問周叔,“這個點先生應該起了,怎麼沒看到他人?”
周叔回道:“遊先生先您半個鍾出門了。”
至於出門幹嘛他沒說,祈顏也識趣的沒再問。
車子照常停在校門口,祈顏沒發現,他下車走了一小段距離,身後那輛本該候在那等他的車便疾馳離開了。
所謂的開幕式,不過是聚集一群昏昏欲睡的人,聽領導講一堆沒用的廢話。
駱彬從別的方陣隊溜到祈顏那,祈顏抓住送上門的“枕頭”,虛虛靠著他閉眼睛補覺。
駱彬穩住身形,儘量讓他靠得安穩,但嘴卻停不下來,一直絮絮叨叨,“聽說這次的開幕式還請了個大人物,學校的大董事,你猜猜是誰。”
祈顏覺得他太吵,便從他肩頭離開,半眯著眼無精打采地敷衍,“猜不出。”
此時,校長的開場白也進入了收尾階段,他提高分貝,聲情並茂,“今天我們非常榮幸地邀請到了一位重要貴賓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