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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對方長得不錯”,祈顏就屁顛屁顛跟了過來。至於接什麼人,遊澈沒有道明,只說劇組的投資人。
都以為那部劇的投資人是遊澈,實則另有其人。
祈顏等得昏昏欲睡,車窗突然被敲響,祈顏下意識降下車窗,外面的人微微彎腰和他打招呼,“你好,祈小少爺。”
“小賀總。”祈顏眼底閃過錯愕,看看他又回頭看了看遊澈。
遊澈點頭回應,指著副駕道:“你坐前邊。”
賀郢放好行李箱,聳聳肩,無奈妥協:“行行行,不妨礙你們。”坐上車,又嘆了口氣,苦大仇深道:“遊先生這事也未免辦得太不地道,明明說好同行,卻自己先飛過來,讓我獨自坐十幾個小時的硬座。”
賀郢和遊澈搭話的語氣很自然,不像對著祈顏那般嚴肅,話語裡還帶著玩笑的成分,更像朋友之間的相處狀態。
“思之心切。再者,你自己沒票,我沒理由陪你受罪。”遊澈的態度倒是一如既往平淡,神色和言語上都沒有過多起伏。
賀郢又不滿抱怨了幾句,遊澈緘默不語,眼神示意祈顏不必理會,直到車子到達片場外。
遊澈沒有要下車的意思,賀郢再次敲響車窗,“不一起?”
“不去。”遊澈怕祈顏受凍,沒打算跟著去。
賀郢不同意,義正言辭道:“好歹是以你的名義,他們可不認我。”
遊澈無法,讓祈顏在車上等,他不依,先一步跳下車,“我也去湊湊熱鬧。”
他們一前一後走進拍攝片場,讓人悄悄通知製片人,沒有影響拍攝。提出片場視察的是賀郢,製片人過來後,他卻躲得很遠,當起甩手掌櫃,把所有事都推給遊澈。
“工作的事就交給遊先生了,我會幫你照顧好祈小少爺的。”他拉著祈顏,混進場內,被監視器畫面吸引,看得認真。
正在拍攝的應該是一段分手戲,南黎飾演一個為愛落下殘疾後,狠心將女孩推拒門外的痴情郎。
南黎將人物的悲傷渲染得很成功,祈顏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的情緒感染,眼睛泛起酸澀。
餘光瞥見一抹白色闖入視線,祈顏偏頭,看見付仁溥遞給他一包紙巾,“觸景生情?是不是那個人對你不好。”
祈顏沒有接,抬手用衣袖胡亂抹了一把,隨即淡漠道:“不關你的事。”
付仁溥張了張嘴,就聽見導演扯著嗓子喊他。很多次想和祈顏好好談,總會被各種意外打斷,他覺得世間萬物都刻意刁難他,和他過不去。
付仁溥剛走,祈顏就被攔腰圈進一個軟融融的臂彎。祈顏問他工作都結束了嗎,遊澈嗯了聲,“籤個字的事,站後面看你很久了,見你在忙,所以沒有打擾。”
遊澈說話總是一本正經,似乎只有晚上講情話時才摻了明顯的情緒起伏,否則就像此刻,祈顏知道他咬了口檸檬,但窺不出絲毫痕跡。
“我有分寸。”儘管遊澈無條件相信,祈顏還是一字不落講述了事情的經過,遊澈的手圈得更緊些,“我知道。”
片場的人很多,遊澈已經公開露過臉,有些注意到他們的人正交頭接耳議論什麼,目光頻頻掃向他們。
祈顏有些困,腦子從起床開始就昏昏沉沉,他打了個哈欠,“可以回去了嗎?”
如果等到賀郢點的飲品送達,屆時看過來的目光一定更多,恐怕明早的娛樂頭條就是,震驚!首富攜正室一同探班小情人。
祈顏可不想在花邊新聞上又掛上幾天。
“你先到車上等,我跟賀郢交代點事。”遊澈脫了手上的黑色皮質手套,給祈顏套上。祈顏覺得戴手套不方便,所以不怎麼喜歡戴,可從遊澈手上轉移過來的,他從未拒絕。他喜歡裡面鎖著的溫度從指尖開始,一點點滲入心底的感覺。
祈顏走後,賀郢才被遊澈從監視器前揪出來興師問罪:“你就是這樣幫我照看的?”
賀郢自知理虧,抱歉道:“許久沒碰,一時難以抽身。”
遊澈讓賀郢後天晚上代替他與製片人和導演一起吃頓飯,並格外叮囑,“幾位主演也會去,還有其他投資方。”
賀郢推辭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拍了拍遊澈的肩膀讓他放心。
回住所路上,祈顏詢問,今天探班的目的是不是故意讓男一號背後的人看。聽說對方將南黎視為死對頭,今天在片場也能看出,對方對南黎抱有很大惡意,遊澈到後,他老實了許多。
遊澈點頭,“這是主要目的。”
話音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