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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刻著一頭大象。

秦憶穹又把煙叼回去，朝他微微側身偏頭。

兩人離得很近，火光一照，算得上曖昧。

“好看。”秦憶穹吸了一口，伸手拿著江既疏的打火機把玩，一開一關道：“zippo的。”

“嗯哼。”江既疏有些得意，把打火機翻一面道：“還有孫悟空。”

“小疏你也抽菸嗎？”錢餘看了眼兩人疊在一起的手道：“這個人要唱歌還要抽菸，自己老不帶打火機，我們都不借給他。”

“我不抽，就看著好看，就買了。”江既疏無辜地眨眨眼，去看秦憶穹。

秦憶穹朝他吐了口煙，白霧繚繞中似乎很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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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中秋快樂！

回吻

秦憶穹只吃了一點，被拉著喝酒，半推半就，一杯下去就醉了。他撐著臉伏在桌子上，金屬耳飾在燈光下亮晶晶的。

反倒是江既疏看著稚嫩，卻連著喝了好幾杯都什麼事也沒有，靦腆地推推眼鏡，很聽大人話似的把自己的杯子喝得空空的，一滴不剩。

結束的時候大家都不是很清醒，只有江既疏還談笑風生，把瓶底倒空收尾。

“我送他。”江既疏站起身，手腕搭在秦憶穹肩上。

“那你送吧，必須得給他安全送到，不然被人撿了要出事……”錢餘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

“放心好了，我沒醉。”江既疏手指撫摩秦憶穹的肩膀，勾他的項鍊玩，對其他人道：“你們先走，我等下叫車就行。”

·

他沒叫車。

店鋪和住的地方離得不遠，差不多走二十分鐘就到了。

夜風一吹，秦憶穹這才清醒了幾分。

他們在一條長長的巷子裡，路上無人。月色如水，身邊人和他並肩走著，沒有轉頭也沒有說話，看起來很年輕。

手被牽著。

秦憶穹低頭看去，自己正與他十指相扣，手心相對。

“江既疏。”他叫他的名字很溫柔。

“幹什麼？”江既疏只是牽著他往前走，頭也不回。

“打火機。”秦憶穹放慢腳步。

“你又抽？”江既疏這才回頭，對上秦憶穹溫柔的眼睛，一時說不出話，默默掏出打火機遞給他。

秦憶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