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飛吧!(第3/4 頁)
微嘆氣,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帶上些笑意和感慨。
年輕啊……他上學的時候,似乎也曾為分別而哭泣過呢。
年輕人們馬上就要各奔東西,也許是最後一次相聚,此時正難受得很。他若還要阻止,繼續給他們講那些枯燥的線條就有點不識風趣了。
這麼想著,他放下粉筆,利用自己一貫在學生面前的弱存在感悄悄往門口走去。
“早川老師,我們以後是不是就見不到您了……”在他即將拉開教室門的時候,有人叫住了他。
即將畢業的孩子們模模糊糊意識到,即將走向更高更寬廣的平臺的他們,和守在這裡的老師就要漸行漸遠了。
就快要退休的早川老師整顆心都變得軟趴趴的。
明明他已經送走過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在面對這種場景的時候仍然免不了欣慰和傷感。
欣慰的是剛入學的小孩子們都開始抽枝發芽,做好了沐澤更棒的陽光和養分的準備;傷感的是這些少年也許很大一部分,都不會再與他相見了。
“不要這麼說……”佐倉千代抽抽嗒嗒地抹眼淚,“我們以後一定會回來看老師的。”
每一屆的學生都會說這樣的話,但是早川后來見到的也只是其中寥寥幾個。
他非常理解。不是少年們冷漠不掛心曾經的老師,而是放飛的雛鳥會漸漸愛上更高的天空。心裡裝的東西多了,自然曾經的不捨也就淡了。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立下這句誓言的時候不認真。
所以早川只是笑著,走回講臺,拍了拍不好意思跳下來的西谷夕的後背。
“千鳥山中學……為擁有過你們而自豪。”早川老師面對著臺下看了三年熟悉又陌生的青澀臉龐,努力拉平顫抖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
“飛吧!”
“是!!!”
“吶吶三日月,”下午的畢業典禮,眼睛還有點紅的西谷夕悄悄蹭到正在準備畢業演講的三日月明身邊,“咱們班男生們討論過了,你需不需要……”他兇惡地比出一個勒脖子的手勢,“嗯?”
“什麼?”三日月明不解其意。
“就是……”西谷夕又做出一個擊打腹部的動作,緊接著做出一個被擊中痛苦地齜牙咧嘴的表情,其神態十分之誇張做作,以至於三日月明試探地問:“咱們班全體男生被踢館了?需要我去揍踢館的人解氣?”
“……不是!”西谷夕慘不忍睹捂住臉。
三日月明:???
那還能是什麼???
“你要和我進行畢業切磋?”她靈機一動。
“……不,我就是想問你,需不需要班裡的男生幫你揍一頓那個city
boy。”
“你們不一定揍的過他……”不小心把真心話抖出來的三日月明連忙補救,“不是,你們到底和他有什麼仇?”
她開始冷靜思考:班裡的同學是不是腦子都有點問題?
她自認不怎麼和幸村精市在富谷町活動,幸村沒可能和班裡的人結樑子。而且幸村的那個長相……應該不屬於招同性嫉恨的型別啊?
——畢竟是被同性表白次數和被異性表白次數幾乎持平的男人。
因為身為千鳥山中學女神的三日月明從來不接受別人表白,第一次戀愛就被city
boy搶走,還疑似(三日月明:???)被始終亂棄,男生們不咽不下這口氣這樣的理由說不出口啊!
在教室裡人多起鬨也就算了,西谷夕在單獨面對三日月明的時候……
慫,不敢冒犯。
“怎麼這副表情?”三日月明看著西谷夕便秘一般的表情,眯了眯眼。
三日月明的眼睛本就是狹長的柳葉眼:眼睛細長,瞳孔比較接近眼角,瞳孔大部分被蓋住,內眼角微微呈鉤狀,眼尾微微上翹,細長有神。眯起的時候眼光流而不動,配上帶著些攻擊性的長相和似笑非笑的表情——
魔王啊!魔王!
笑口口的大魔王!
就是因為這副大魔王樣子,大部分男生才不敢和她表白啊!更別說她還是風紀部長,青年大賽劍道冠軍——
西谷夕絕對不會承認,本來想表白的他是被三日月明教訓校外流氓時候那一刀斃命的英姿嚇退的。
……不過不能表白,也可以做親衛隊啊!親衛隊隊長四捨五入就等於男朋友了!
三日月明親衛隊隊長——西谷夕自欺欺人安慰自己。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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