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跡部景吾(第2/3 頁)
所以呢,”跡部景吾拿過三日月明手裡的記錄本,“看出什麼來了?”
“幸村輸的不冤。”三日月明煞有介事,“精神系法師怎麼打得過魔法增幅過的近戰dps。”
跡部景吾手裡的記錄本劃了一個圈,砸上了三日月明的頭。
砸的不重,力道輕飄飄,像是無可奈何之下的一記輕敲。
“我說你啊,”跡部景吾恨鐵不成鋼,“我特地和手冢第一場比試,可不是讓你看完對我耍寶的。”
他摘下搭在頭上的毛巾,轉頭注視三日月明,“自你知道第一場練習賽和青學之後就很不對勁。
“軟弱透了。”金髮的王者不客氣地批評。
三日月明怔住。
跡部景吾收回壓在三日月明頭上的記錄本,捻起紙頁仔細翻看,漂亮的眉毛漸漸挑高,“……這不是觀察得很仔細嗎?”帶著一些驚喜,他滿意地笑起來,“三日月?”
“很驚訝?運動可是我的專長。”三日月明拿回記錄本,繼續記錄場上冰帝隊員的資料,“我也是陪幸村練習過的。”
“怪不得。”跡部景吾橫眼去瞅三日月明,“怎麼?被我說中了?”
不等三日月明怒而把拍頭的那一下還給跡部,他又說:“看了我和手冢的練習賽,現在還在糾結那些沒營養的問題嗎?”
跡部景吾的觀察力敏銳到可怕。
“……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三日月明抿起唇,不自覺轉動手裡的筆,“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只是過程太出乎我意料。”
“我不管你怎麼想幸村和越前的比賽,”跡部景吾說:“他們都已經盡了全力了。
“就像我和手冢曾經的那場比賽。”他短促笑了一聲,“當時手冢的舊傷還沒好,我們打到了搶七。”
在關東大賽對戰青學的單打一比賽中,跡部景吾發現手冢國光的手肘受過傷,於是選擇了拖延戰術,並且改變了擊球角度,想引發傷患處的疼痛令手冢知難而退。
但手冢硬生生忍著壓力劇烈的疼痛堅持了下去。
漫長的拉鋸戰後,最後手冢終因舊傷過重在搶七決勝局削球不過網,跡部以7:6獲得勝利。
那一場比賽後觀眾和一些球員對跡部景吾頗有微詞,說他沒有運動精神,說他勝之不武,但跡部景吾不在乎。
因為他勝了。
“你勝了。”三日月明毫不猶豫說。她拉過跡部景吾的手,看得出這是一隻經常保養的手,手背平滑光潔,但翻到手心——
一如她所料,虎口和手指已經磨出了厚厚的繭。
“‘破滅的圓舞曲’……是這個名字吧,雖然沒什麼特效,但是在比賽中相當實用。”三日月明鬆開手,“在回球中,當對手打出高球的情況下,第一次起跳扣殺打掉對手的球拍,並且在球反落回自己的球場時第二次起跳扣殺——需要使用者有傑出的眼力以及控球能力,並且要在移動的同時迅速捕捉同樣在移動中的對手的手腕和虎口這些位置。
“你需要無法想象的練習量。”三日月明頓了頓,重複了一遍:“所以你勝了。”
跡部景吾沒有收回手,手掌攤開朝上,“無論是越前的手,還是手冢的手,和我並沒有差別……不,他們手中的繭只可能比我還厚。”
三日月明訝異看向跡部景吾。
“別這麼看我。”跡部景吾不耐煩地說:“在你眼裡我難道是網球笨蛋嗎?和我不一樣,甚至和幸村也不一樣,他們是註定要走職業道路的。”
……三日月明從沒想到跡部景吾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她頭一次認真注視這個金髮藍眼的俊美少年,“我只是感覺重新認識了你。”
頓了頓,三日月明感嘆:“之前聽紅葉說你對追著你送便當的女生喊‘母貓’,還以為你會是對人冷酷無情霸道狂傲的型別……”
“……你還真是不打就難受了是吧,三日月明。”跡部景吾黑了臉,他當年脫口而出的這個詞這些年反反覆覆被忍足侑士和紅葉黎音拿出來津津樂道擠兌他,為了不讓擠兌他的人再多出一個三日月明,他破天荒地解釋:“那個北園壽葉——纏著我的女人,是北海道椿川學園的間諜。”
“我知道,紅葉和我說了。”三日月明嘻嘻一笑,“只是紅葉話裡所描述的跡部的紳士和容忍,總是不如實際碰到來得衝擊力大。”
誰能想到並不算很有耐心的跡部會對女性如此容忍體貼呢?
——耀眼高貴如同帝王一樣的少年,有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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