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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的呢。宗總,您放心。】
《臨風》節目組的臨時宿舍雖然面積不大,但浴室的配置卻是很不錯,環境整潔,熱水也充足。杭寧放鬆地洗了個澡,順便想了想穿越之後發生的事情,他雖然很認真地想要理清現在的情況,但目前所得資訊有限,實在是難以判斷,杭寧覺得自己很像是被困在了一個巨大錯亂的迷宮之中,每次覺得好像摸到一點正確的門路,轉角就又撞在了牆上。
杭寧沒理出什麼頭緒,倒也沒覺得特別煩亂,反而忽然有了一種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的佛繫心態。他隨手摸了下剛剛吹好的頭髮,一頭黑髮溫熱柔軟,和他的性格大相徑庭。感受到手在髮絲間舒服的觸感,杭寧忽然有些理解了宗溟為什麼那麼喜歡幫他吹頭髮,吹完還總是揉來揉去,畢竟手感真的不錯。
杭寧胡思亂想著出了浴室,一抬眼,剛好看到白凌畫躺靠在床頭,這位戲精雙手交疊於胸前,正莊嚴寶相地凝視著他。
杭寧:???
這是又要作什麼妖。
白凌畫不等杭寧發問,主動發起了精神攻擊,“杭寧,你知道如何才能獲得像我這樣的傾城美貌嗎?”
在娛樂圈裡公認顏值top的杭寧,直接陷入了沉默。
白凌畫習慣性地微微揚起下巴,高傲地說道,“你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不必心懷感激。”
杭寧:……
倒是也沒打算感激。
白凌畫似乎並沒注意到杭寧一言難盡的表情,只是繼續講道,“獲得傾城美貌的唯一方法,就是充足的睡眠,只有美容覺才能拯救顏值,現在請你立即關燈上床,我們一起睡美容覺。”
杭寧對於睡覺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還不如閉著眼睛多複習幾遍明天初評級要表演的內容。杭寧配合地走去牆邊關了燈,又輕盈靈巧地爬上了上鋪。
杭寧掀開被子躺好,一片黑暗之中,他忍不住又開始懷疑,懷疑會不會現在的一切其實只是夢境而已,當他睡著了再醒過來,他還是在十年後,宗溟就耐心地陪在他身邊,宗溟會牽著他的手,會溫柔地給他一個早安吻。
杭寧有點委屈,有點難過,有點想念宗溟。
寂靜的夜,思念如水一般鋪展蔓延,杭寧沉於其中,半睡半醒、朦朦朧朧,他的思緒斷斷續續,卻又忽然被下面敲床板的聲音驚醒了。
白凌畫在對他而言過於簡陋的宿舍裡嚐到了失眠的滋味,他忘記了宗溟之前的囑託,想也不想地抬腳踹了踹杭寧的床板,開口問道,“杭寧,你睡著了嗎,沒有二十層床墊鋪著的鐵床太硬了,我睡不著。”
杭寧覺得白凌畫這個人,就像是文藝片裡亂入的抓馬喜劇人,只要他出現,立即就能把所有感傷情緒吹得灰飛煙滅,逼得人只想為他絕美的智商鼓掌叫好。
杭寧畢竟是從十年後穿越回來的,也不能和比他小了十歲的男孩子一般見識,他雖然被吵醒了有些無語,但還是回問了一句,“你是因為明天的初評級表演睡不著吧。”
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杭寧當年也經歷過。
白凌畫雖然不是來認真選秀的,但想到要在那麼多人和那麼多攝像機面前表演,他確實是緊張了。作為一位影視院校的高材生,如果是對著鏡頭演戲,他沒什麼問題,但是對著鏡頭和一堆評分的導師們唱歌跳舞,這不是他術業的專攻方向,以至於想想都覺得窒息。
雖然杭寧說對了,但白凌畫是不可能承認的,畢竟他是作精,是白蓮花,是中二病。
白凌畫清清嗓子,找準符合自己人物性格的聲線,造作地答道,“沒錯,我確實是因為明天的初評級表演睡不著,一想到眾生皆平凡,只有我將驚豔世人,我就會因為自己過於耀眼而煩惱得無法入眠。”
杭寧:……
杭寧恨多嘴的自己。
白凌畫無知無覺,繼續問道,“明天入場選座次,你會選c位嗎?”
杭寧:“選啊。”
白凌畫:“但它是我的。”
杭寧如實說道,“那就要看是誰先入場了。如果你比我早入場,那是你的,如果我比你早入場,那就是我的。”
要是換做以前,杭寧根本懶得爭座次,但是他今天被宗溟氣到了,邊畫“正”字邊發誓要摒棄愛情搞事業。宗溟對他愛搭不理,他就要讓宗溟高攀不起,等到最後宗溟來參加“成團夜”錄製的時候,他必須站在c位睥睨眾生,而且是從頭到尾都站在c位,永遠當一朵宗溟可望不可即的高嶺之花。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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