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中劍·衣雄救督(重要劇情轉折(第2/3 頁)
鄂爾多還想說些什麼,雷衣衣立馬打斷他,“大人,您快別說話了,閉上眼睡一覺。”處理好後,衣衣坐在一旁,從包袱裡翻出日記,也不知道上面有沒有寫什麼短時間內讓人恢復的辦法,他還指望著鄂爾多。
&esp;&esp;天色漸晚,她也不敢燒火,因為這樣可能會引起注意,她還在日記上翻找著,鄂爾多見她目不轉睛的,便問道:“你在看什麼?”衣衣低頭看了眼他的傷口,沒有理他。鄂爾多越來越困,終於忍不住睡了過去,夜裡,鄂爾多因受了傷,加上這又是山洞,冷的一直髮抖,雷衣衣怕他凍死了,從包袱裡拿出好幾件衣服給他套上,然後也坐在他身邊沉沉睡去了。
&esp;&esp;第二天中午,衣衣才慢慢睡醒,她一睜眼發現自己靠在鄂爾多的肩膀上,她一抬頭髮現鄂爾多正看著她,她連忙低頭拆開他的傷口,血是止住了,傷口沒有惡化跡象,但也沒有好轉跡象,雷衣衣心裡很著急,那秘藥她吃後都恢復極快的,怎麼到他這裡就沒什麼用,但也不能就這樣不管,於是和昨天一樣處理完撕了衣裙系在他身上。雷衣衣為他忙前忙後,他都看在眼裡,鄂爾多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自己從未落到過這般田地,身後何時不是浩浩蕩蕩一群人為他衝鋒陷陣,忙前忙後伺候他,如今只有他們二人,他又受了這麼重的傷。
&esp;&esp;衣衣想了想,這樣不是辦法,這裡還沒吃的,於是他便對鄂爾多說:“大人,我出去看看,您在這裡等我,哦對了。”衣衣從懷裡掏出一包粉末和一把小刀,“如果有人來了就用這個粉撒向他,大人務必保護好自己,在這裡等我。”說罷便走了。
&esp;&esp;衣衣走的時候又將樹枝放在原地,她點著輕功,站在山頭,發現前面山下有一處泉水,隨即立馬向那裡跑去,才發現這裡不僅有一處泉水,周圍還有個木屋,她從懷裡掏出面紗,然後咬牙在手上咬出血,抹在裙子上,然後敲了敲門,是一個老奶奶開的門,她立馬佯裝一副和家人走散,被惡人追至此的樣子,那老奶奶心善,給她裝了些饅頭大餅,還給了她個木瓶,給她裝了些泉水,衣衣謝過後,又去城裡看情況,發現城門站著天地會的人,估摸這裡已被他們佔領。她立馬跑了回去,並將這件事告知鄂爾多,“大人,現在要怎麼辦?您還受著傷。”鄂爾多回答她:“現在最好的辦法是等我的傷好全,那天地會的舵主不是個好對付的,怕是硯榮硯耳還活著,想找我們也不好找。”衣衣問他,“您出事皇上肯定知道的吧,皇上會怎麼做?”鄂爾多低下頭思量,“天地會盤旋在這附近,怕是皇上派人來救我也需些時日。我們不能等人來救,待我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去找我老師,他不摻合天地會的事,找他保險許多。”衣衣問他:“您的老師是誰?”“是如今的宰相劉墉,我進宮後一直由他教管。”想到他的傷,衣衣又問他:“有沒有感覺身上好些?”鄂爾多搖搖頭,“還和昨日一樣,你給我吃的那是什麼藥?我怎從未吃過這個。”衣衣回過頭,“反正不是毒藥,衣衣不會害您。”說罷坐到一旁又翻起了日記。“這是你派的功法麼?”衣衣驚訝的看他,“什麼我派功法?”“我進你房中,看見你在紙上寫的,突破障礙,鮮血流柱。好生淫…硬朗的功法,你到底是何派?”衣衣搖搖頭,“我也不清楚,那功法只是我以前偶然在一本書上見的,覺得有趣便記下來了。”鄂爾多盯著他,衣衣被他看的心裡發毛,“您…那樣看著我幹什麼。”“你知道你的生母生父是何人麼?你天生筋骨恢復極快,應當不是尋常之人。”衣衣聞言,臉上寫滿驚訝,“筋骨恢復極快?大人怎知我生父不是雷老虎?”鄂爾多告訴她,“你的脈絡一摸便知。關於身世,是雷夫人臨死前說的,你和雷老虎長的一點也不像,又怎會是他的女兒?”衣衣低下頭心裡想著,如果她知道爹孃是誰就好了,起碼她還能投奔爹孃,因為她也不太想跟著鄂爾多,他摻合在天地會中,保不準哪一天就死了。衣衣試探問道:“您知道那句功法是什麼意思嗎?衣衣也覺得好奇,怎會有需要見血來突破的功法?”衣衣見他不答,便抬頭看著他,發現他竟也在看著自己,“你不要問了,既然需要見血,說明此功法定然不正。”衣衣見他不想說,便獨自低頭思忖,“鮮血澆柱,是要一頭撞在柱子的意思上?”正在吃餅的鄂爾多笑出了聲,連忙喝了口水順氣,衣衣詫異的瞥他一眼,“大人您可當點心,別把傷口笑裂了,笑裂了衣衣可沒法救您。”鄂爾多回頭看著她,眼中笑意不減,“我早就知道你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單純,沒想到你的心思也並非我想的那般深。”身邊的人沒好氣地對他說著:“衣衣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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