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第3/7 頁)
到時候宮裡肯定很多人,你偏心我他們都能看得出的,還是別在這個事上整什麼了。”
&esp;&esp;“我能堅持的,就是臭味而已。”
&esp;&esp;鄂爾多笑了笑,“沒事,被發現他們拿不了我怎樣。”
&esp;&esp;勝衣有些著急,“不行,叄天而已我可以堅持的,我可不想在這時候出什麼事,你聽見沒有?”
&esp;&esp;鄂爾多嘆了聲息,他握著她的手,“我聽見了。”
&esp;&esp;“我一會就得去議事了,還得去安排皇上的後事,忙完我再來找你。”
&esp;&esp;勝衣看著他,“皇上後事應該很麻煩的,你很忙的話就不用來回奔波了吧?直接在你府上睡就好了。”
&esp;&esp;鄂爾多搖了搖頭,“我自己睡睡不好,我得來找你。”
&esp;&esp;她點點頭,“好吧,那我給你留個窗,如今情形比較緊張,你別大搖大擺的進來。”
&esp;&esp;“皇上的身體本就不康健,且皇上喜酒,不愛運動,在精氣和腎陽兩虧的情況下過度縱慾,加之常年噩夢纏身,心神耗盡,又吃了極度傷的極寒之物,致使皇上的身體徹底耗垮,油盡燈枯。”
&esp;&esp;每一環都看不出根本問題,多虧了皇上本就身體差,喜酒還不多鍛鍊。
&esp;&esp;鄂爾多與一眾大臣聽著仵作報告,一旁的人都開始惺惺作態的嘆息。
&esp;&esp;“皇上太不注重身體了!身體不好還喝那麼多酒!”來自宴會上經常向皇上敬酒的貪官。
&esp;&esp;“皇上縱慾過度,流戀美色,唉!作為臣子,竟沒做到規勸本分!”來自塞了數名美女的貪官。
&esp;&esp;鄂爾多最煩跟這幫大臣們一起議事,怎麼能有人裝到如此不要臉皮的程度。
&esp;&esp;他上朝的時候基本都是撐個場面,因為他的職位只是掛個名,他主要職責就是替皇上殺人。
&esp;&esp;還包攬了刑部等職責,他這個武官簡直用極了,能文能武還會查案追兇,難得的人才。
&esp;&esp;所以他們討論什麼國事亂七八糟,他基本都不說話,只站在最前面靜靜發呆。
&esp;&esp;他覺得他們都噁心至極,真想一槍全崩死了。
&esp;&esp;晚上,勝衣沐浴完正在桌前用膳,窗外忽的傳來動靜,她知道是鄂爾多來了。
&esp;&esp;“你辦的很漂亮,仵作一點都驗不出問題。”
&esp;&esp;勝衣忽略了這句話,她如今看見鄂爾多很開心,便只顧著關心他,“你怎麼換了身衣服?你吃飯沒有?”
&esp;&esp;鄂爾多搖搖頭,“我回府處理完就沐浴洗漱趕來了,還沒吃。”
&esp;&esp;她拿起銀筷遞給他,回答著方才沒說完的話,“也不是我辦的漂亮,皇上身體本就差,加上沉貴妃在幫我,所以就快了些。”
&esp;&esp;鄂爾多一邊吃一邊回想,“你那日給沉貴妃下了什麼藥?還用了激將法。”
&esp;&esp;勝衣不以為意,“同房日啊還能下什麼,反正就是讓本就虧腎的人更虧,宴會上皇上愛吃的那幾道菜也有我下的東西。”
&esp;&esp;“我下的全都是寒藥,不是毒,這麼幾天也排完了,驗也不好驗,只是把皇上的腎虧了。”
&esp;&esp;“且我下的寒藥和你下的虧神藥相剋,腎虛發冷天天做噩夢,口中無味喜吃辛辣油膩,加上沉貴妃,他自然就走了。”
&esp;&esp;鄂爾多很是敬佩,但有些詫異,“你怎麼對藥理
&esp;&esp;這麼熟悉?”
&esp;&esp;勝衣喝著粥,一邊喝一邊說:“我從小在學堂裡學的。”
&esp;&esp;她又像想起什麼似的笑出聲,“老師說我是不是想做郎中?整日看醫書,其實我是害人的,我只看了怎麼傷人身心的。”
&esp;&esp;鄂爾多不禁笑出聲,“那你都害過誰?”
&esp;&esp;勝衣垂下眸緩緩思考著,“害過的男同門比較多,還有幾個老師教諭。”
&esp;&esp;鄂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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