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參加葬禮當天(第2/3 頁)
,張恆就自己開車,帶著石玄玉直奔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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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家,今天是女兒應晗語的葬禮之日。
從大門口開始就可以看到白色輓聯懸掛,在風中翻騰飛舞,到處都是葬禮中的佈置。
原本的會客廳被佈置成了靈堂,應晗語進大學時拍的證件照被放的很大,翻成了黑色的遺像照,擺放在靈堂的正中。
應老太爺坐在輪椅上,由管家推著,靜靜的在靈堂的一角看著孫女的照片發呆,即便有熟人和他搭話,他也沒什麼反應。
應母穿著一身黑色連衣長裙,外面穿著白色外套,扎著根喪帶,跪坐在女兒的遺照前一言不發,只是在那默默的流淚。
應父穿著黑西裝,黑襯衫,帶著黑領帶,外面還套了一件白色外套,紮了根喪帶,靜靜的立於靈堂口,對著每位前來祭拜的人們機械性的進行著答話。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顯得木訥很多,黯淡的眼神,深黑色的青眼袋顯示著他如今的身體狀況。
應釋禮站在大門口做著接待的工作,他今天也是一身黑,穿的非常正式,認真的神情讓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那些紈絝子弟,更像某個商業精英。
得體的話語,讓他應對自如。
遠遠的,在停滿眾多豪車的道路上,又開來一輛非常低調的黑色轎車,車前的紅旗品牌顯得低調而不顯眼。
車子停下,從上面走下一位美婦和一個年輕女孩。
她們下車後,就直奔應家大門口而去。
“你好,我叫毛瀾綰,是應晗語的室友。這是我媽媽,我們聽說了應晗語的遭遇,過來再看看她最後一面。”毛瀾綰走到應釋禮面前,大方的做著自我介紹,並告知來意。
邊上的美婦只是報以微笑點頭,非常溫婉大方。
應釋禮點頭致禮,同時做出請的手勢,“多謝,請。”
毛瀾綰和媽媽已經不算早到的那批了,她們進去後,依然絡繹不絕的又來了好幾撥人,都是京都有頭有臉,排得上名號的家族代表。不乏一些舉足輕重之人。
因為誰都知道,毛家那位久不發聲的人發話了,因此,讓很多人都看到了點東西,將應晗語所在的應家當成了舉足輕重的風向標。
很多人並不是真的來悼念應晗語的,做做樣子,誰都懂的。
甚至他們中有些人在這次事件前都沒聽說過應晗語的名字,畢竟商政軍都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應晗語當時也就是跟著父母參與了一些商業性的宴會活動。在商界的上流圈還是有不少家族知道應家有一女初長成的,其他圈子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也就是那麼一次巧合。明明是一次商業性質的慈善晚宴,正巧辦這晚宴的主人還認識周家的人,為了展現實力,他很順勢的請了周家人。
而更巧的是,那天周珥正好休假,就接下了代表家裡參加晚宴的任務。晚宴上碰巧遇到應晗語。這讓看慣軍旅女孩的周珥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真要說多喜歡,可能他自己也說不上。不過那種佔有慾作祟,才導致了後面一系列事情的發生,最後直到鬧到應晗語身死的結局。
周珥也已經隨同父親作為周家代表,先到了。如今從靈堂出來後就在應家庭院裡閒逛著,他們家是屬於來的早的那批。
按習俗,參加葬禮的客人都要要陪同主家去去世人的墓地,看著落葬後,最好參加完送別宴後,才算真正參加了一個完整的葬禮。
因此如今院子裡到處都是像他這樣,已經去過靈堂祭拜後,在默默等待出發去往墓地的人。
他如今有些心不在焉,本來可以成為親家,將來攜手應晗語逛逛的地方,或者在這聽她細心的介紹家裡的花花草草。如今,全完了。
轉頭,他隱約看到門口有兩個非常年輕的男孩站那正和負責接待的應釋禮說著什麼。
出於第六感的直覺,雙腿不受控制的往門口走去。
……
門口,張恆和石玄玉已經到了。
他們正和應釋禮述說著此行的目的和緣由。
而應釋禮卻狐疑地看著石玄玉,對張恆的話充耳不聞。
周珥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張恆在重複著說明情況。
“我是張恆,他是石玄玉。我們是代表我們學校同學來看看應晗語的,畢竟大家同學一場。”
“小子,行啊。還代表……,嗯,不錯。”應釋禮有些散漫的話語,一改之前恭正應答的態度,有些自來熟的朝著石玄玉拍了拍肩膀說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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