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紅如雨(略強制)(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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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流水般的月光波光粼粼蕩在玄黑的布料,牽扯出絲絲銀光纏綿到了金屬製紋理佩劍之上。
&esp;&esp;芙媯死盯著隨她動作擺動的銀色光芒,覺得什麼東西散失了。
&esp;&esp;徒勞的掙扎,力氣便很快耗盡。
&esp;&esp;脆弱的體力已不足以支撐猛烈的感情,很快只剩下了徒有的皓白空殼。月亮起了憐憫的善意,爬過他的肩頭,將她泛著瓷冷的面龐照得透徹。
&esp;&esp;月下的她,不是人,是林中精怪。唇色近乎蒼白,而眉目間是乾透的墨汁被浸潤作畫——烏黑濃密,濃到化不開的哀愁悉數灑在其間。
&esp;&esp;沉煉景對她的舉動一直置若罔聞,因他心情尚佳,便覺得籠子裡的鳥兒撲騰也格外生動活潑。
&esp;&esp;他攫住了下巴處的皮骨,仔細瞧著她呆滯的空殼。他覺得她嚇傻的樣子可愛,那僅是他覺得而已。
&esp;&esp;毛骨悚然,她忘記了呼吸,一瞬間他們四目相對。他的凌辱,對她的羞辱,那夜色中玩味的笑,透著瞳仁傳遞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esp;&esp;她的視線低了下去,卑微到塵埃裡,塵埃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汗液愛慾相互交織的氣息。她的手止住他妄圖靠近的胸膛,控制自己慌亂的鼻息。隔著硬挺的布料,她的手中起了慌亂的冷汗,雙臂也漸漸失控近乎垂下。
&esp;&esp;“不可能,永遠不可能。”他在回應她,即便過了這麼久。
&esp;&esp;他從喉嚨深處溢位一聲嘲笑,她認為這是嘲她自不量力。羞恥的力量猶如無形的枷鎖,緊緊扣住了她。
&esp;&esp;她失去了掙扎,那道現實中的枷鎖將她禁錮在了懷中,男人粗暴狂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緩緩下滑,一隻手去扯她的粗布裙帶,一隻手野蠻撕扯著她的單薄寢衣,順手扯下了阻隔他的褻褲。
&esp;&esp;此刻她身體緊繃,被他撫摸之處皆有了奇異的生理反應。
&esp;&esp;她溺水了,和小時候那個掉進蓮花池的夏夜一模一樣,無助,張嘴喚人便是一波波的水流湧進,身體漸漸沿著門邊滑下,意識邊緣也在逐步消失。
&esp;&esp;腦中只有夏夜的平和安詳,身體被池水淹沒的輕鬆愜意,睜眼便是寶石般的藍,摻著嬋娟圓盤的月暈。
&esp;&esp;她感到唇上被撕扯,唇齒間的入口不斷被衝撞,一尾離了水的魚一樣探進去,在口腔中四處試探。
&esp;&esp;月暈被鳥獸銜來的柴木打破了,月亮破了,霓裳碎了,那夜的噩夢隨之而來了。
&esp;&esp;當他的手自然襲上胸前,她想起他搓弄她胸前的茱萸,有著厚繭的手肆虐著充血的紅果,不顧她的不適與哀求,她哭啞了嗓子。
&esp;&esp;他的唇埋頭在綿綿乳間,落下牙印的紅痕,一道覆著一道,層層迭迭。
&esp;&esp;她紊亂了呼吸。
&esp;&esp;哐——
&esp;&esp;男人重重地向後猛推她,上了鎖的木門只是稍稍變了形,向後撐出了一個弧度,隨後依舊將她禁錮。
&esp;&esp;門外的慕恆聽著裡面的聲響,遲疑地走開了。
&esp;&esp;沉的口腔中瀰漫了濃烈的鮮血氣息,血腥的吻加重了纏綿的情慾。她回報給他的撕咬,將他的舌頭咬出了血。甜腥味充斥了口腔。
&esp;&esp;身體被一推,撞擊讓她的肺腑彷彿倒了位置,就連腦袋也暈頭轉向。冷汗被蒸乾了,渾身都冰了下去,身體癱在了青石地面上。她支起了身子,與他再次四目相對。
&esp;&esp;劍的光暈再次晃亂了她的聚焦處,她想到自己會死,也覺得輕鬆了。只要她傷害到了讓他痛苦的男人,即便是死,也是酣暢淋漓的痛快。
&esp;&esp;他本該預料,眼前的女人尚未馴化。他僅認為她是深宮中的金色芙蓉花,是金絲籠裡的雲雀兒,尚且如此。
&esp;&esp;劍出鞘了,她解脫地笑了,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勾起的唇角猶如盛開的花,散亂的髮絲便是花蕊,一直開到滿頭青絲處。
&esp;&esp;劍已搭在了修長的脖子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