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看,那巨大的光柱(感謝『雨落江南北地飄雪』成為本書盟主)(第2/3 頁)
。她強忍著說道:「三娘子,機會……」
藉此接近蔣慶之啊!
沐舒卻搖頭,「我雖想讓那個畜生倒臺,可若是用了那等卑鄙的手段,和那畜生可有區別?再有,長威伯救了我們,藉此接近他……人要臉,樹要皮。那我成什麼人了?」
向謹見沐舒的臉上多了些凜然之意,想著這位三娘子從小主意就正,從不被外人影響。不過,畢竟歲數不小了,此刻遠離雲南,遠離父母,總有諸多不便。
「老爺上次來信,提及了三娘子的親事……」向謹說道。
信中提及了家中在京城的幾個關係,已經請託他們在京城為沐舒相看人家。
「三娘子長得如此出眾,那些男人見了……」向謹捂嘴竊笑,「就有些失魂落魄。」
這陣子頻繁有人邀請沐舒去家中做客,或是參加什麼文會,什麼手帕會,其實都是一個目的,相親。
「那些男人……」向謹見沐舒發怔,便問道:「三娘子可有看中的?」
沐舒想到那些殷勤的男人,搖搖頭。
「哎!好男人,難找哦!」向謹唏噓。
不知怎地,沐舒的腦海中浮現了那個微笑的少年。
蒼白的臉,黝黑深邃的眸……
車伕和護衛過來請罪,沐舒乾脆棄車。她下車後,舉目四眺,看到前方蔣慶之主僕二人正在四處遊逛。
「這附近權貴不少。」護衛說道。>r />
這裡算是高檔住宅區。
「都有誰?」向謹問。
「什麼崔駙馬……」
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
接著宮中聞訊來人,帶來了盧靖妃的問候。
「娘娘請沐姑娘明日進宮一敘。」
內侍看了沐舒一眼。
向謹心中大喜,沐舒平靜道:「是。」
內侍回宮覆命,盧靖妃問及沐舒,內侍說:
「長得頗為不錯。」
……
崔元在家中正在發火。
最近他的火氣頗大,一家子為此膽戰心驚,沒事兒都不往他身邊湊。
「陸炳手握錦衣衛,卻一直抓不到蔣慶之的把柄,這個蠢貨,若非是陛下的奶兄弟,我敢打賭,他最多能做個副百戶。」
書房裡,避開了眾人的崔元露出了尖酸刻薄的一面。
幕僚笑道:「可不是。不過此人謹慎。」
「謹慎過頭了,便是牆頭草。」崔元輕蔑的道:「也就是在利用陛下重情的性子罷了。換了別的帝王,就陸炳這等首鼠兩端的蠢貨,下場不會比紀綱更好。」
幕僚嘆道,「好像從那位長威伯進京之後,這一切都變了。」
「原先……」崔元眯著眼回憶著過往,「我等一步步把曾銑和夏言弄進了必死之地,只要夏言一死,這朝堂便是我等說了算。權柄在手,這才不負此生!」
「可那個小賤種一來,便壞了咱們的大計。」崔元一拍桌子,「夏言不死,就是橫亙在我等與陛下之間的一層紗。這層紗不去,陛下就不可能徹底放權。」
「其實……」幕僚搖搖手中的摺扇,「我這裡有個法子。」
「說。」崔元也跟著扇動扇子,焦躁不安。
「駙馬可還記得王安石之子王雱?」幕僚微笑道。
「何意?」崔元不耐煩的道。
「王安石變法,掣肘頗多。王雱曾建言……」幕僚眸色陰冷,「行徵誅之術!」
「徵誅之術?」崔元喃喃的道。
所謂徵誅之術,便是從肉體上消滅對手。
見崔元猶豫,幕僚說道:「駙馬,王安石優柔寡斷,不肯聽王雱之言,以至於新政半道而廢,王雱也早逝……」
崔元擺擺手,幕僚告退,走出書房,他嘆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書房裡點起了蠟燭,燭光下,崔元眸色複雜不定。
「我也想弄死那個小賤種。可陛下聰明絕頂,若是小賤種死了,他必然會懷疑是我等的手段。到時候以陛下的性子……」
崔元看著掛在牆壁上的公主畫像,嘆道:「公主,若我不為駙馬,憑著才學也能青雲直上,何須與陸炳這等蠢貨為伍。可你啊!當年看了我一眼,便羞紅了臉。你倒是暢快了,可卻苦了我!」
他突然冷笑,「那個小賤種,我不動手,陸炳終究會忍不住。。」
夜深,崔元起身回去歇息。
不知過了多久,駙馬府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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