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第2/3 頁)
直接蹦出一句話。
座首的李老爺子面向說話的人,發覺竟是道長帶來的小女娃,牙都沒換齊,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挑釁長者威嚴。
他臉色幾經變換,手伸向木杖,抓起,在地上狠狠戳了兩下:“你的師兄還未發話,小友怎的胡亂開口。”
程六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讓李老爺子反應這麼大,差點沒忍住朝李老爺子做鬼臉。
向繁白見狀,幫忙嗆聲:“可誰心裡不清楚呢,說王娘子閒話和說王昆閒話都是冒犯。老父,您應當是清楚的吧?”
程六反應過來向繁白是在幫自己,立馬陰陽怪氣地附和:“是啊,為何小輩的犯了忌諱,您卻不管呢?總不該是小輩都知道的,您不知道吧。”
“你……”李老爺子看向莊寒想讓他出言訓斥二人,莊寒彼時見師妹們說話,沒人把注意力自己身上,乘機斂了幾塊果脯放嘴裡,還沒嚼兩回就突然被李老爺子行注目禮,匆忙嚥下,差點把自己噎死。
“咳,師妹們也是關心則亂,邪祟會纏著親近之人也不奇怪,諸位還是多加註意。”
“哈哈,小道長說的是。”李老爺子強擠出個笑,餘光掃向兒孫們,見他們面帶驚恐,暗罵這群沒點膽量的不肖子孫,隨隨便便被幾個毛孩唬住,不替自己挽尊,就氣得瞪眼。但李老爺子又忌諱著那死去的王昆,只好兀自生悶氣。
王寡婦此事就此別過,只是李老爺子實在小心眼,把向繁白和程六的那間東廂房換成了次等的房間。
程六見了這操作,忍不住翻白眼:“這李老爺子當真讓人無語。”
“我們就在這裡住幾日,何況這離他們一家子遠,也清淨。”
程六聽向繁白這麼說,細細思索,覺得在理,便露出滿意的神態。
山下的靈氣不比山上,左右是無事,向繁白回憶起之前那個王寡婦,她當時的外表與巨人觀相仿,這村子依山傍水的,可能是夫家人沒留神讓她跌到了河裡。
左思右想,向繁白來到王家,想著順帶提醒王家人多留意她,別讓她單獨去到水邊,卻聽見清風道人和村民談話的聲音,躲閃到隱蔽處觀察。
那清風道人手裡捏著個木盒子,大步流星地往王家,王家人迎了出來,清風道人將那盒子交予王家人,開啟是個腐爛長毛的人腦,王家人瞧見,一陣悲慟。
清風道人:“令郎因洞中邪屍而死,那邪屍積怨已久,非一朝一夕可化解,我已封鎖洞口,已無大礙,但令郎沾染邪氣,還需做法施術,消解怨念,方能往生恆。”
“求道長開恩,放我兒往生。”王氏夫婦懇求道。
清風道人面色沉痛:“我也想,只是這施法之事需得銀器和珍惜靈寶,老道我並無此二物。”
這就是要錢的意思了。
“道長啊,你看我家苦寒,實在是湊不出……”王老丈臉皺成一團,話還沒說完,突然被王老婆子扯住袖子。
“老爺子,要不把這瘋女人賣了吧,正好鄰村有個腦子不靈光的還沒成親,我們不妨把她嫁過去,賺一筆彩禮錢。”
“說的是,到底還是咱兒子要緊。”王老丈點頭,看向裝沒聽見的清風道人,“還請道人多擔待幾日,我們去借點。”
“自然。”
修仙者五感異於常人,向繁白聽著,像是張嘴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她眸色一暗,等幾人進屋後,悄然離開村子,順著溼軟泥土上的腳印走,一刻鐘後,腳印消失。
滿是植被的地面突兀地裸露的一塊,像是新填的,上面突兀地畫著紅黑色的古怪文字,看著讓人感到不安,湊近聞則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似乎是陣法,可向繁白記得道觀的禁制並未顯現,拿枯樹枝戳弄,底下的泥土被翻上來,泥土上的圖案分毫未變。
向繁白捉來只毛蟲放到其上,毛蟲並未像撞到道觀裡的禁制那樣被電黑或被彈開,無半點反應地停留在那。
總不會是是那清風道人偷懶沒畫禁制,而是胡亂地鬼畫符了幾下?
直覺告訴她不對,思索片刻,向繁白嘗試著向陣法注入自己的靈氣,陣法依舊無變化。
她又試著將靈氣注入毛蟲之中,毛蟲無力抵抗,體內的靈氣被換成了向繁白的。
此時,詭異驟生!
只見那毛蟲像是吃了激素,飛快地長長,變成蛹,破殼成蝶,死去。
在向繁白驚懼的目光下,死去的蝴蝶被分解,再次化作她注入的純淨靈氣,進入她的體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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