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情(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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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44&esp;&esp;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情&esp;(林晝&esp;h)
&esp;&esp;白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亂如麻。她很渴望做點什麼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於是又拿起了一杯酒。與蜂蜜酒的口感不同,這杯酒帶著麥香,又苦又辣,但她拿都拿了,心想就小半杯忍忍都喝了算了。
&esp;&esp;喝得很慢、很艱難,酒意也慢慢上湧,白露看了眼人群中的林萌萌,覺得自己需要打電話請什麼人來接她。
&esp;&esp;短短的通訊錄就那麼幾個人,她上劃下劃,始終都沒有找到她最想要那個名字。人群的喧鬧加重了她輕微的眩暈感,白露走到更遠處的玫瑰花架後,一個鍵一個鍵地輸入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esp;&esp;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那頭傳來一句冷淡的“喂,哪位”。白露眨眨眼睛,慢吞吞地喊他的名字。
&esp;&esp;“紀寒”
&esp;&esp;對面還沒來得及說話,白露的手機就被抽走了。她困惑地看著那隻手上的痣和那個人的臉,沒搞懂剛剛還在電話那頭的人為什麼就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esp;&esp;林晝一手把她按在懷裡,另一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刪除通話記錄、拉黑一氣呵成。他忍著火氣地看向面前把自己搞得醉醺醺的少女,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一把抱住了:
&esp;&esp;“紀寒我好想你。”
&esp;&esp;林晝的手懸在她肩上,抱她也不是、推開也不是,只能黑著個臉和林萌萌說自己先送白露回家了。
&esp;&esp;林萌萌本來覺得林晝一個男性送白露不是很合適,但她自己實在是走不開,在場的女孩子們都不認識白露,她們中會開車的也都喝了酒,都送不了人。林晝雖然不是她親弟弟,但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對他的品性還是很放心的——林晝要是對白露做什麼,先打斷他腿的估計是林爺爺。
&esp;&esp;“小晝,你把白露安全送到家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啊。”
&esp;&esp;林晝點點頭,牽著白露的手腕上了車。
&esp;&esp;他也喝了一點酒,叫的是代駕,兩個人一起坐在後座。白露醉了也不鬧騰,又乖巧又安靜地靠在他懷裡,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顯得整個人更呆了。
&esp;&esp;林晝知道她家住在哪一戶,但怕她事後想起來覺得不對勁,因此為了保險也只能耐心地從這隻醉貓嘴裡問了:“白露,你快到家了,你住哪一戶?”
&esp;&esp;女孩子只是看著他不說話,眼神有種清澈的天真。
&esp;&esp;在循循善誘數次無果後,林晝只能放棄。他也不敢讓這種狀態的白露獨自呆在酒店,萬一有人想乘她喝醉對她下手,或者她迷迷糊糊跑出去被什麼人給帶走了怎麼辦?
&esp;&esp;作為男人,林晝很清楚現在的白露誘惑力有多大。面上帶著點粉色,嘴唇因為口渴時無意識的舔舐變得溼潤,最要命的是她一點自覺都沒有,不管是說什麼還是做什麼,她都只會用那雙清亮的眼眸默默地看著你——太要命了。
&esp;&esp;還能怎麼辦,只能帶她回自己家了。
&esp;&esp;林晝是大平層,這段時間他很少回家,薩摩耶雪莉大部分時間由交給附近一家寵物店照顧,因此他家裡只有他和白露兩個人類。
&esp;&esp;“好渴”靠在林晝家沙發上的白露難受地哼了哼,林晝起身給她倒水的時候卻被她死死抱住不撒手,“別走呀。”
&esp;&esp;“我給你倒水,很快回來。”
&esp;&esp;林晝拍著她的背安撫了下她,起身給她接了杯熱水回來。女孩子真渴狠了,捧著水杯大口大口喝著,許多水珠順著唇角滑進她纖長的頸脖,看得林晝眼神都變了味。
&esp;&esp;他快要忍不住了。
&esp;&esp;林晝勉強給她擦完了臉。他脫了白露的外套,把她抱到她自己床上,沒想到躺下的白露像只八爪魚似的纏著他不肯鬆手。林晝只能撐在她上方,盯著那雙水潤潤的唇一開一合。
&esp;&esp;“你怎麼都不親親我呀”少女哭喪著臉控訴,“你不喜歡我了嗎,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