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睡一下怎麼了(第4/5 頁)
哪去。淅淅瀝瀝的水聲中,他單手撐著牆看著自己莫名其妙硬起來的下體,頭都想破了也沒明白他看得緊緊的人是怎麼突然病了的,更沒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是摸了下她的額頭就感覺一股火往下腹衝,硬成了這樣。兩個人在觀裡吃的喝的都是一樣的,和平時也沒啥區別,除了熊子琪熬的那鍋藥——等等。那鍋藥?
&esp;&esp;孟道生連忙打了個電話過去,聽到電話那頭的師兄說出“新鮮鹿血鹿茸”、“還放了點別”、“補腎陽”的時候差點背過氣去。他們幾個平時又練功又調理的,底子好,喝了沒太大反應。白露本來就虛,突然喝了點大補的,自然反應得厲害。
&esp;&esp;他沒敢耽擱,草草擦乾身上穿上衣服就去隔壁找人。小姑娘閉著眼靠在床頭,眼睛紅紅的喘著氣,一開口聲音還有點啞。
&esp;&esp;“孟道生好奇怪啊”
&esp;&esp;孟道生本來真的只是想來看看人怎麼樣的,看到她這幅樣子,一下子變了神色。他坐到白露旁邊,手指輕輕掰過她的臉:“是因為師兄的藥。你身體弱,吃不消,所以反應大。不想辦法會難受一整晚。”
&esp;&esp;“什麼辦法?”
&esp;&esp;“可以針灸,但我不會。你也可以找個人和你做,這樣會讓你好受點。”孟道生看著她,“白露。要和我做嗎?”
&esp;&esp;起了慾望的二人像是無法抗拒吸力的磁鐵般,不知不覺湊得很近。房間裡只開了盞檯燈,兩個人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的體溫。白露腦子裡一團漿糊,根本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出於對男性荷爾蒙的渴望迷茫地朝他抬起臉。在昏暗的黃色燈光下她那副任人擺佈的姿態有種不自知的勾人,孟道生感覺自己快忍不住了,伸手貼上她的頸側,吻上她的嘴唇。
&esp;&esp;他吻技很好,輕輕吻了幾下她的嘴唇後,舌尖探進了她的唇間。白露被他侵略性極強的吻親得迷迷糊糊,順從地被他扣著後腦吮吻著小舌。深吻持續了好久,分開時兩個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還拉出一條短短的曖昧水線。
&esp;&esp;孟道生趁著自己還有一絲理智,撫上她的臉尋求她的回答:“白露,要不要和我做?”
&esp;&esp;被他觸碰到的女孩喘著氣眨了下眼,好像因為他灼熱的手心突然從剛才的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後又別開頭死死閉上了眼睛。
&esp;&esp;“為什麼?你明明對我有感覺。”孟道生被氣笑了,掐住她的下巴:“因為你還喜歡紀寒?要為他守身如玉?”
&esp;&esp;聽到這個名字白露瞬間炸毛,瞪了他一眼後剛想鑽進被子裡,卻被孟道生拽著手腕拉了回去。
&esp;&esp;“你喜歡他,又不代表你不能和我睡。”他附在她耳邊,用低沉的聲線引誘,“況且你們分手都四年了,你怎麼知道他沒喜歡上別人也沒和別人上過床?他身邊想上位的女的可不少。”
&esp;&esp;一直以來擔心的事被挑到明面,白露因為難過清醒了一些,紅著眼睛推開他:“我不要!”
&esp;&esp;“剋星。”孟道生看自己給人說哭了,連忙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按著哄:“現在他在國外留學,我和他也一年多沒見過了。但是上次在羊都見他,他不像不喜歡你了的樣子。滿意了?”
&esp;&esp;孟道生從沒這麼憋屈過。雖然他確實有點少爺脾氣,但這些年做生意多多少少學會了圓滑些。本人經商的天賦在那兒,雄厚的家底和勢力也擺在那兒,有小心思的人最多在暗地裡偷偷摸摸撈點油水,沒人真敢讓他吃虧。現在倒好,喜歡上一個人四年沒見到不說,還要哄著她給情敵說好話。不是他的剋星是什麼。
&esp;&esp;氣得牙癢癢,但白露別過臉小聲掉眼淚的樣子又實在讓人不忍心。
&esp;&esp;孟道生掐她的臉:“你到底是哪兒來的清朝人?我認識的像你這麼漂亮又有錢的,就算男朋友沒換十幾個,找男模和小明星開的趴都換了好幾輪人了。也就你這個小封建餘孽還想著學貞潔烈女。”
&esp;&esp;白露控制情緒沒再哭了,反駁他:“我才不像你,亂搞男女關係。”
&esp;&esp;“什麼叫我亂搞男女關係?都是單身,男未婚女未嫁,睡一下怎麼了?”孟道生沒打算解釋,被她氣得心情煩躁地拍拍她的腿側,“腿張開,亂搞男女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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