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從未忘記的眼睛(第3/4 頁)

sp;“呃！”

&esp;&esp;孟道生渾身一顫，猛地鬆開了她的脖子。氧氣和快感瞬間湧進她的身體，穴內抽搐著噴出一股清液，白露渾身都在痙攣，靠在孟道生的胸膛上，雙眼失神。孟道生從身後緊緊抱住她，頂開那圈肉筋，在她哭著說疼的求饒聲裡，將微涼的精液悉數射在了她的體內。

&esp;&esp;“吃了，避孕的。”

&esp;&esp;嘴巴里被塞入一顆藥丸一樣的東西，柑橘皮般酸澀的味道蔓延在舌尖。

&esp;&esp;她乖巧的模樣讓孟道生火氣稍微下去了點，用指腹揉著她的唇瓣：“再給你一次機會，別選宋景行，選我。”

&esp;&esp;“不要”白露側過臉，避開他的觸碰。

&esp;&esp;夜色安靜。幾秒後，她聽到孟道生的冷笑：“呵，可笑。白露，你憑什麼覺得我非你不可？”

&esp;&esp;白露忽然炸毛，閉上眼睛側過身拼命地推他的胸膛：“那你走啊！去找別人去！”

&esp;&esp;“白露，這是你說的。”孟道生惡狠狠地捏她下巴，“你別後悔！”

&esp;&esp;他鬆開了抱著她的手，失去支撐的白露側著倒在床上，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體內緩緩流了出來。她的胸膛起伏著，氣喘吁吁地睜開朦朧的淚眼看著孟道生離開的背影。

&esp;&esp;他微微回過頭，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但最終他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

&esp;&esp;關門的聲音自樓下傳來。白露知道，孟道生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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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即將升上高二的那年暑假，白露去幫小區附近一家便利店的老闆娘打工。之前白露經常在她家買東西，老闆娘很喜歡她，看她放了假，約摸著她不想待在家裡，就叫她過來幫自己忙。

&esp;&esp;其實就是幫她看看店啦，偶爾有客人了就收下銀。店裡平時開著空調，很安靜，她一個人寫寫作業看看書，也是樂得其所。

&esp;&esp;烈陽明粲，在玻璃門外的世界肆意傾瀉。老闆娘結束午休，拿著半個西瓜和一根冰棒走過來，叫她休息一下：“白露，唞下啦！”

&esp;&esp;“哦，好！”

&esp;&esp;白露嘴裡吃著冰棒，手上還抱著西瓜，去了二樓的陽臺。

&esp;&esp;她把被風扇吹亂的頭髮重新紮好。冰冰涼涼的甜味食品讓她覺得心情很好。在蟬鳴和燥熱的風裡，對面繁盛的梔子花樹香味更加馥郁，被微風送至鼻尖。

&esp;&esp;初夏的天邊，雲起成滔。

&esp;&esp;這麼熱的天，路邊還有個算命的阿公出來擺攤。路過的一個姐姐被吸引了，聊了幾句後，似乎真的被算準了點什麼，她就很感興趣地坐了下來。阿公忽然眼睛一眯，臉色一變，說她過陣子有“血刃之災”、要買山鬼錢破解什麼的，嚇得小姑娘連連點頭，正欲掏錢之時，突然有人冷不丁插了句嘴。

&esp;&esp;“山鬼錢有乜用？”一個頭發略長少年靠在拐角的樹蔭下，“又冇開光。”

&esp;&esp;“撲街！又系你！”算命阿公看見他，沒好氣地罵到。

&esp;&esp;“你點解唔驚遭報應。”少年抱臂，蠻不在意地打個哈欠，“唔呃人了。”

&esp;&esp;那個女孩子看到這情況，心裡也有數了，立刻找了個理由走了。黃了生意怒氣衝衝的阿公沒理會他，收起攤子就走。少年賤兮兮地探出身子，眉眼彎彎地衝他揮揮手：“阿公拜拜！你求我嘅話我可以考慮收你做徒弟哦！”

&esp;&esp;阿公隨手撿個小石頭扔了過去：“你條腸粉！”

&esp;&esp;“唔啊！做咩啊！”少年敏捷地閃身，面上嬉皮笑臉的，“唔興打打殺殺啦，和氣生財，阿公！”

&esp;&esp;這人可真有意思。二樓陽臺上的白露沒忍住，被他逗笑了，眼睛都彎成了兩彎月牙。

&esp;&esp;一年後的六月，時值端午假期，她在火車站等紀寒，梔子花的味道讓她恍惚又再回到了那個夏日。她伸出手，輕輕碰了碰那朵梔子花。

&esp;&esp;福至心靈，白露若有所覺地抬起頭，有些錯愕地在自己的心上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