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敲打(第2/5 頁)

了，他所受的處罰可不僅是被關幾天了。你也不想真害死他吧？”

&esp;&esp;說到“害死”時面前的女孩手指縮了縮，好像被戳到了痛處。長長的睫毛垂下來，籠成一小塊陰影。

&esp;&esp;林母看著她的臉：對於不受權錢保護的女孩子而言，長得這樣漂亮只會招來災禍。如果沒有林晝和黎家那個孩子的保護，她可能被金錢誘惑、可能被暴力佔有，淪為上位者們的玩物。

&esp;&esp;可是根據查到的資料，這個女孩來到平城結識他們兩個才一年左右。在這之前呢，在那些他們只查到寥寥數瞥的異國與羊都，庇護她的又是誰？

&esp;&esp;

&esp;&esp;一週以前。

&esp;&esp;“林晝一會兒就要到家了。宮姨，開始準備午飯吧。”林母坐在化妝鏡前，看著鏡子映出的她的頸脖。那條翡翠珠鏈單顆13，種色如碧水，放到拍賣場上都不多見。她看了眼丈夫的神色，滿不在乎地勸到：“這孩子從小就聰明、懂事，能明白我們是為了他好，也從來沒給我們添過麻煩。年輕時談談戀愛沒什麼，管住那個女孩子和她肚子就是了。”

&esp;&esp;五一假期期間，白露和林晝出遊被林父的朋友看到了，對方發資訊問林父小晝是不是交了女友。林父決心將兒子喊回家試探試探他的想法。

&esp;&esp;“我挑的那幾個女孩子你看了沒有？”

&esp;&esp;“哪家的不都一樣，有什麼看的必要。”林母側過臉，斜著眼給自己帶耳環，“門當戶對，就那幾個。我喜歡董家那個一點。”

&esp;&esp;林父哪不知道妻子打的什麼算盤。她最近幾年很迷的那個情人是從平電出來沒幾年的舞臺劇演員。不怎麼熟的貴婦人們之間社交的時候嫌打麻將太俗太吵，約著看看歌劇、喝喝茶更配身份。這個情人就是這麼認識的。年紀輕、長得俊，身子乾淨還會哄人，把林母這條大腿抱得死死的。董家是做文體的，和他們能聯上姻，她給情人謀好處就更方便。

&esp;&esp;對此林父也不準備多說什麼。他也有不止一個情人。政治婚姻到後面都大抵如此，貌合神離，只是為了作為家族之間利益的紐帶而存在著。

&esp;&esp;走下樓時，他們看到兒子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垂眼沉思著。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才起身，和他們打招呼：“爸爸，媽媽。”

&esp;&esp;“剛下班？”林父拍拍他的肩膀，“聽說你最近工作做得很出色，不錯。來，先吃飯吧。”

&esp;&esp;“好的。”林晝微微低著頭。

&esp;&esp;在父親眼裡，林晝一直是個好孩子，儘管興趣並不在政治上，但還是聽從了家裡人的安排。能力強和聽話是兩個很難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的品質，但林晝恰好都具備。

&esp;&esp;林父給他夾了一筷子菜：“你楊叔叔前幾天說看到你和一個女孩子一起，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esp;&esp;林晝抬起頭來，面上沒有控制好，閃過了一絲錯愕。沉默半天后，他說：“是。”

&esp;&esp;“怎麼都不和家裡說聲。”林父給顆糖又打一巴掌，“那個女人不行。你要注意分寸，婚姻不是兒戲。不是結婚物件，行事就不要那麼高調，弄得人盡皆知會落了以後妻子的面子。”

&esp;&esp;林晝臉上一直掛著的淡淡微笑消失了：“你們為什麼要直接查她？”

&esp;&esp;“一會吃完飯，來我書房。有幾個家室配得上你的女孩子，你看看哪個合你心意一點。”林父沒有理會他的問題，“你快到年齡了，也該考慮結婚的事情了。”

&esp;&esp;“那時候你們承諾過，如果我按照你們的安排去部裡實習就不會干擾我婚姻。”林晝放下筷子，“您答應過我的！”

&esp;&esp;“和你爸爸說話別用這麼衝的語氣。你向來懂事的，肯定也知道他也是為了你好。”林母責備他，“你要是真喜歡，把她養在外面做小的。只要正房太太生出男孩，後面你想分居去和那個女孩一起住，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esp;&esp;哈，是啊。林晝想到。

&esp;&esp;——畢竟他就是這樣誕生出來的孩子。

&esp;&esp;林晝一想到自己要和白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