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發生的變化(第1/2 頁)
“難道長銘下山時,還把金藥師的那個徒弟也拉了過來?”
陳一鳴望著眼前這一片熱鬧的場景,不由有些嘀咕了起來。
作為陳家的頭面人物,對於金極那裡的情況,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知道金極有個徒兒,雖然不太喜歡拋頭露面,但醫術十分不錯。
興許這次就是被陳長銘拉下山來了?
他心中如此想到。
不論如何,在看見事實之前,他還是不太相信陳長銘的水準。
畢竟學了幾個月就下山行醫,這未免太嚇人了些。
陳一鳴心中如此想,隨後望了望眼前洶湧的人流,略微思索後,直接帶人進去了。
儘管眼前的人挺多,幾乎將這個地方擠滿,但毫無疑問,作為身材魁梧的漢子,面對這種場合是有優勢的。
至少容易擠進去,而且將別人擠開了,別人也不敢說些什麼。
啥?想抗議?
沒看見這些人腰上配著的兵刃麼?
走入其中,望著醫館之內的場景,陳一鳴不由一愣。
只見在醫館內部,一個胸前有著刀傷的病人正在那躺著,臉色蒼白,不時發出陣陣嘶吼,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模樣。
在這個沒有麻藥的年代,但凡是受了些傷,那可真是要命。
稍微動一下就疼的不行。
而在那傷者一旁,一個臉色沉穩,容貌俊秀的少年在那裡站著,臉色看上去極其認真與關注。
他在那裡拿著工具,用特製的藥酒給那傷者塗抹了一下,對其的傷口進行了清理,整個過程無比的嫻熟,讓人看了不由一愣。
很快,只是短短時刻,那個傷者很快就不痛了,躺在病床上,一臉感激的望著一旁的少年。
少年有些疲憊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對著一旁的傷者笑了笑,小心將其扶下病床,讓人換了一眼這傳床單,這才示意下一個傷者過來。
將這過程看在眼裡,陳一鳴看的一愣一愣。
這真是自家外甥?
他有些不敢置信。
作為陳長銘的舅父,自小看著其長大,對於陳長銘的性子,陳一鳴自然十分熟悉,可以說極其瞭解了。
但是眼前陳長銘的表現卻重新整理了他對自家外甥的認知。
什麼時候,自家外甥除了習武之外,竟然有這般耐心了?
竟然還會對傷者露出笑臉?
你以前不是看不起窮人麼?
陳一鳴心中緩緩浮現出一個問號,這時候暗中觀察著前方陳長銘動作,直接一臉懵逼。
而且,那熟練的動作是怎麼回事?
陳一鳴認真觀察了一會陳長銘的動作,不論怎麼看都是極其嫻熟,手法極其老道,一眼感受過去根本不像是個學醫僅僅數月的人,反倒像是個沉溺此道多年的老醫者。
而且,他做診斷治療的手法也很高明,不論是刀劍創傷,還是其他的一些疑難病症,只是稍做醫治,便可以患者大為緩解。
甚至,還有著身患怪病,全身癱瘓的患者,只是被陳長銘幾根金針紮下去,再按壓了片刻,竟然就大為恢復,直接當場就能下地走路了?
這莫不是特意找來的託?
陳一鳴有些傻眼,到了這時候,已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在原地觀察了片刻,直到周圍的人少了些之後,他才深吸一口氣,帶著人上前。
“舅父?”
陳長銘望著陳一鳴,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意外。
當然,這是假的。
習武之人的感應素來敏銳,以此刻陳長銘的敏銳,早早便感應到有人正在一旁窺視,因而早早發現了陳一鳴的身影。
不過陳一鳴既然沒有主動出來,他便也沒有開口說些點出,就這麼自顧自的忙著。
“舅父,你回來了。”
望著陳一鳴,陳長銘笑了笑,又望了望周圍。
經過之前的一陣忙碌,此刻周圍的患者已經少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恐怖。
見此,陳長銘索性讓其他兩名大夫上前,給這些病人醫治,自己則帶著陳一鳴幾人走了進去。
走入其中,一陣藥味在四周瀰漫。
一片房間裡,周圍擺著一張張床,上面大多躺著人。
“這是?”
望著這裡躺著的人,陳一鳴有些意外,不由望了望陳長銘。
“這是一些重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