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幕初詣/偶爾也想說說過去的事，但不(第3/4 頁)

！”

&esp;&esp;“真掃興阿魯，我還以為會是什麼love&esp;love的黏糊糊內容呢。”神樂用小指扣著鼻孔不滿嘟囔。

&esp;&esp;“欠錢欠了十年不還，你也好意思這麼大方地承認啊。”新八失望搖搖頭。

&esp;&esp;阿妙也是一臉鄙夷看著他：“糟透了。”

&esp;&esp;“喂喂，我是一點隱私權都沒有嗎！阿銀好傷心……”

&esp;&esp;“輪到我們許願了。”你收回手淡淡地提醒道，無形之中替他解了圍，轉身面朝神社內走去。

&esp;&esp;把一枚硬幣丟進賽錢箱、合掌閉眼許下新年願望後，你們又各自抽了新年第一簽。阿妙、神樂和新八都幸運抽到大吉或吉，你只抽到末吉，銀時則是穩定發揮抽到兇。

&esp;&esp;你記得小時候他幾乎年年都會抽到大凶，兇都算比較好的籤運了。

&esp;&esp;“這上面說今年要小心血光之災，真不愧是你。”你接過他的籤文掃一眼，把它捲起來綁上頭頂用來消災的繩子，“或許因為是個特立獨行的笨蛋，才讓老天尤其看不順眼吧？”

&esp;&esp;銀時對抽籤這種事早就麻木，仰頭望天毫不在意哼了聲道：“厄運再多我不也活下來了？所以說這種東西也就騙騙喜歡迷信的人，其實一點都不準。”

&esp;&esp;“但願如此。”你放下合十祈願的雙手對他笑了笑，“今年也請多指教，銀時。”

&esp;&esp;“啊……請多指教。”他一愣，空洞的眸光從你讓他感覺有些刺目的笑顏默默移開，像在顧忌什麼。

&esp;&esp;那邊叄人這時高高興興走上了返程的路途，你們並肩遠遠跟在後方繼續低聲交談著，話語淹沒在節日環境的喧鬧中。

&esp;&esp;“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怕我，該不會真在為欠我錢感到慚愧吧？”你偏頭盯著他打趣地問，試圖從那張沒什麼波瀾的臉上抓到一點蛛絲馬跡。

&esp;&esp;“沒、沒有……不過我怎麼就欠你五千日元了？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吞吞吐吐回答，茫然失措抓抓頭上的天然卷，決定避開重點直接轉移話題。

&esp;&esp;“你不記得了？就是你借錢請大家喝養樂多的那次，零頭和利息我都還沒算呢。”

&esp;&esp;“我想起來了……可以下次再還嗎？這幾天過年手頭有點緊。”

&esp;&esp;“沒問題，反正已經這麼久了，多欠個一兩天也沒區別。”你悠悠一笑帶過，又牽起他的手，“街上人很多，別走散了。”

&esp;&esp;他回握住你的手乖乖應了聲好，兩人間迴歸沉寂，一路悠悠閒閒手拉著手直到晃出這條街。

&esp;&esp;待四周變得稍微安靜下來，覺得自己不能對這事繼續窩囊逃避下去，銀時再次主動開口，意有所指道：“阿景，對不起，那個時候我……”

&esp;&esp;“你不必道歉，銀時。”清楚通曉他的心意，你毫不猶豫接話道，凜冽的雙眸堅定望著前方，“若是因此而後悔，總想著當時做不一樣的選擇我會不會留下，甚至那場戰爭能否有更好的結局，今後是無法維持自我繼續走下去的。”

&esp;&esp;“也是啊。”將剩餘的話都咽回喉中，他斂下落寞的神色表示認同，但還是忍不住低低嘆了口氣。

&esp;&esp;“有時候，所謂正確的選擇因為時過境遷也會變為謬誤，而當時看起來錯誤的選擇，相反也可能在未來成為扭轉局面的關鍵。沒有人希望重蹈覆轍，既然已經後悔過一次，就要盡力避免第二次。”你緊了緊握著他的手掌，遞去勸慰與鼓勵，“所以請睜開眼看清真相，事實上你現在做得很好，不是嗎？”

&esp;&esp;他驀然抬頭望著你，渙散失焦的雙眸漸漸聚攏回一抹血色，其間映出你漾起溫暖笑意的側顏。

&esp;&esp;走在前方的神樂轉身朝你們興高采烈地揮手，新八和阿妙也一同停下腳步側過身，回頭笑著看向你們十指相扣的手。

&esp;&esp;冬日午間暖洋洋的陽光照在每個人身上，像是鑲了一層金邊，景象安寧而美好，將銀時直到剛才還陷在往日泥沼的靈魂頓時拉回到岸上。

&esp;&esp;“請丟掉那封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