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勝負/擊劍哪有打羽毛球好玩。(第3/5 頁)

sp;“對不起，我明明答應過局長的……自作主張給你添麻煩了，枝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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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你眼前緩緩鋪開一大片似曾相識的竹林，月光給世界鍍上一層朦朧的夢幻色彩，你能聽見夜風吹拂竹葉沙沙作響，而你也不知為何變回幼時模樣，稚嫩的小手中正握著一把武士刀。

&esp;&esp;你很快意識到自己正身處夢境之中，而此情此景……

&esp;&esp;“喂喂，大晚上一個人跑出來是準備幹壞事嗎？就算是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好歹也準備點稱手的武器，偷我的刀是想栽贓給阿銀嗎……”

&esp;&esp;你轉身，面向那個一手挖鼻孔一手伸進衣襟撓癢癢的銀髮天然卷小鬼。

&esp;&esp;“這是松陽老師的刀。”

&esp;&esp;“可他說送給我了。”他彈掉鼻屎，磨幾下指尖，向你走近，“還給我，那東西你還不會……”

&esp;&esp;“那就借我練練。”你的倔脾氣上來，皺著眉後退半步，將刀橫在身前請求道，“銀時，拜託你別告訴老師……我不想一直那樣下去，只能揮舞竹刀肯定是走不通的。”

&esp;&esp;坂田銀時止住腳步，出神地看向對面眼中噙滿淚水懇求自己的女孩，思慮半晌後轉身。

&esp;&esp;“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再去拿把竹刀過來。”他背對你揮手說道，嘴角上揚，“一個人悶頭練可無法變強，沒有陪練怎麼行？”

&esp;&esp;“銀時……！”

&esp;&esp;——我是怎麼了，居然會夢見如此久遠的事情……

&esp;&esp;你迷濛著睜眼，卻發現自己臥在一間陌生的道場裡，身上還裹了一床被褥。

&esp;&esp;坐起身抬手撐上額頭，暈眩中感到彷彿剛才夢中所見就發生在昨天，甚至能清晰記得當時與師弟們交手的一招一式。

&esp;&esp;起初是銀時那個戰鬥天才每晚陪你練習過招到半夜，然後是發現你們偷偷加練而吵著加入的假髮和晉助，從一刀流進階到二刀流，再擴充套件到其他武器……直到被松陽老師發現每人腦袋捱上一拳。

&esp;&esp;你環視四周，從牆壁上掛著的字畫看出這裡大概是真選組的道場，估計是什麼人將睡著的你從審問室搬至此處。

&esp;&esp;——又是道場啊……

&esp;&esp;回想到夢中景象不禁莞爾，頓感一陣懷念，你起身走向牆邊拾起一把竹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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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為了喊隊員們起床晨練，土方十四郎每天都醒得很早，但今早的屯所讓他聽見一陣不尋常的動靜，似乎是從屋外的院子傳來。

&esp;&esp;待他走近才發現，是你正專心致志揮舞著竹刀練習。

&esp;&esp;黎明來臨前還十分幽微的晨光中，院中女性將外衣和服脫下迭放在旁側的庭院石上，僅身著一身簡單輕便的白色浴衣，及肩的淺亞麻長髮則利落地紮在腦後，薄汗順著脖頸和鬢角滑落。

&esp;&esp;“厲害……”即便是使出最普通不過的劈砍，他也能看出用刀之人絕非什麼泛泛之輩，低聲驚歎道。

&esp;&esp;你停下揮動的雙臂望向土方十四郎，注意到那寫在臉上掩藏不住的讚賞，滿不在乎地淺笑，對他打聲招呼。

&esp;&esp;“起得可真早，土方副長也是來晨練的嗎？”

&esp;&esp;“是啊，想不到還有人比我更早。”常年冷酷的煙青色細長眼眸不經意間浸染上暖意和振奮，他向你抬手致意，“要是真選組的隊員都像你這麼自覺就好了。”

&esp;&esp;“真不愧是‘鬼之副長’，有你這樣的上司想必他們每天都過得水深火熱。”你毫不客氣地挖苦道，收回竹刀作勢要結束練習，“不打擾大家晨練了，我這就告辭，我的東西你也該還……”

&esp;&esp;“慢著，在那之前……”他卻打斷你的話，目光灼灼走到你身前攔住去路，“先跟我過兩招如何？”

&esp;&esp;你歪了歪頭，感到似乎已經識破眼前男人的本質。

&esp;&esp;“原來如此……雖然當上了公務員，內心還住著一位死心眼的武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