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幕小將/出門前記得給家人們打聲招呼。(第4/6 頁)

臭的，可以脫掉嗎？”小猿嫌棄扯掉頭上的叄角褲，把凝滯到不能再凝滯的局面變得更糟。

&esp;&esp;而後你們驚訝發現，茂茂的眼角居然開始閃爍著淚花。

&esp;&esp;「喂喂，你們到底在對上君大人做什麼啊？他都哭成這樣，感覺已經變成單純的欺凌了吧！」土方抱頭急得團團轉。

&esp;&esp;「班上總有一個會這樣哭的人，沒辦法啊。」沖田轉頭望著別處吹了口泡泡糖，冷漠表示不關我事。

&esp;&esp;「十四、總悟你們別放棄思考啊喂！就不能想個主意挽回局面嗎！」近藤淚流滿面，已經在煩惱事後要如何跟上面寫檢討謝罪了。

&esp;&esp;你嘆了口氣關閉腦內的真選組電臺，從新八手中拿走第四輪的籤，隨即看著抽到‘將軍’的小猿意有所指地發出關懷指令：

&esp;&esp;“請抽中五號的人去買四角褲。”

&esp;&esp;——八百萬神明們，拜託了！

&esp;&esp;毫無懸念，幸運之神這一次也沒有降臨在茂茂頭上。

&esp;&esp;……果然還是將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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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之後，所有人在歌舞伎町大街上追趕裸奔去買四角褲的茂茂，神樂用全寫上‘將軍’的木筷終於讓他成為真正的將軍，你們再聽他號令攔截在後面開坦克直升機圍追堵截的真選組部隊，總算把這鬧到幾乎無法收場的將軍遊戲草草了結。

&esp;&esp;你跟著九兵衛追在茂茂身後來到一處河畔便利店。

&esp;&esp;“上君大人，內褲給您買來了。”九兵衛拎著塑膠袋，向背對著你們坐在河堤長椅上的茂茂充滿歉意地說，“那個，對您多有冒犯……”

&esp;&esp;“沒關係，我很開心。”

&esp;&esp;意料之外極度柔和的話語，令你們皆是一愣。

&esp;&esp;茂茂回首望著你們：“我還會喊片慄虎帶我來的，屆時再陪我玩吧。”

&esp;&esp;他微笑接過九兵衛遞上前的塑膠袋——

&esp;&esp;“啊啊啊啊——！”

&esp;&esp;伴隨著她驚恐的尖叫，渾身光溜溜的將軍像只沙包一樣，與長椅一起被倒栽著扔進了河。

&esp;&esp;啊……忘記九兵衛她不習慣碰男人的。

&esp;&esp;小——

&esp;&esp;不對現在不是哀悼的時候……趕快救人啊！

&esp;&esp;“對不起！上君大人！”九兵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愧疚衝著河面大喊。

&esp;&esp;“小將——！”你想也沒想便縱身躍入河中。

&esp;&esp;好在這條河水不深，藉著街燈光芒在冰涼的水中摸索一陣後，渾身溼透的你馱著茂茂安全爬上對岸較淺的河灘。

&esp;&esp;“小將、小將！”你小心把他的身體平放，跪坐在地讓他的後腦枕著自己的大腿，不斷輕拍他的側臉，口中急切呼喚著，但沒能立刻聽到回應。

&esp;&esp;——溺水？

&esp;&esp;腦中產生這個判斷的瞬間，紛亂的心境也重歸冷靜，從前在航行時受過上百次的訓練，讓身體當即如條件反射開始行動。

&esp;&esp;挽起溼到滴水的礙事衣袖解放雙手，撬開溺水者的口腔清除泥沙，拉出舌頭防止它阻礙呼吸，隨後用交迭在胸骨下的手掌依正確節奏快速按壓，捏住鼻孔俯身向口內吹氣做人工呼吸，每按壓四下就吹氣一次。

&esp;&esp;實施急救的過程分秒必爭，直到溺水者能夠自主呼吸才可停止。你也不知道像這樣按壓和人工呼吸重複了多少次，才終於讓茂茂劇烈咳嗽幾聲吐出堵在口鼻中的水，睜開眼睛恢復神志。

&esp;&esp;“太好了。”見人平安無事，你繃緊的神經才稍稍鬆弛下來，垂臉望著他流露出由衷欣喜的笑意，如釋重負喃喃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esp;&esp;“……？”還未完全清醒的茂茂一臉迷糊回望著你，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esp;&esp;這時，從河堤那邊過橋趕來的九兵衛，帶著與她匯合的一眾